“我的意思是,如果他們不小心傷了你......“将軍慢慢悠悠看似輕松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杜少校已經大手一擺:”不要說這些廢話了,如果他們傷了我,當然,這僅僅是如果,那說明他們這次沒有說謊那麽你可以帶着他們後面去。如果不行。那不好意思,您怎麽來的,怎麽帶他們回去。“
将軍還是不卑不亢:”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後面長老們的意思?“看來将軍的打算,是不問清楚不會有進一步的行動。作爲一個帶兵作戰的将軍,這樣的謹慎實在适合他的身份。
”有什麽區别嗎?我意思是和長老們的意思有區别嗎?“仿佛在提醒将軍自己的身份,冷笑一聲,杜少校明顯露出了不滿的神色。顯然對于漢圍黙将軍如此看重那些長老們十分不滿,連帶的,對子漢默将軍的言語中也帶上了頗多的鄙夷。
再次給了衆人一個大大的下巴:”你們不是号稱軍隊當中的精英嗎?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嗎?嗯,我勸你們向後轉,怎麽來的怎麽走,不要在這裏丢人現眼了。“面對漢默将軍的老成持重,油鹽不進,不受挑釁,杜少校顯然暫時沒有辦法,把主意放到了後面第四小隊的人身上。
隻要,嚴格的軍事訓練。森嚴的等級機制,這種越過上級處理事情的方法怎麽可能發生在特種戰士們的身上。雖然憤怒,但大家的目光還是緊緊盯着将軍,沒有将軍的允許,誰也不會輕舉妄動。
這麽嚴明的軍紀,在那個少校的眼中仿佛是無聲的恥笑。也許,他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擁有這樣的部下。第四小隊的表現,讓這個不守規矩的少校有些惱羞成怒。
”聽說你們還是能源戰役的幸存者。死了幾百萬人,隻有你們活下來,是不是因爲你們那時候就像今天膽小,一直躲在後面,所以才活下來的?“帶着絲戲谑的神色,杜少校開始繼續挑釁。聽着這種露骨的羞辱語言,就連一向冷靜的黑豹也實在有些忍不下去。
”将軍!“黑豹的聲音如此洪亮,帶着一絲請求和軍人地倔犟。迎上了漢默将軍。衆人的目光也随着黑豹的請求聲音。全部投向将軍。
漢默将軍身後看了看,可能有些顧忌這個地方的什麽,沒有決斷。杜少校讨厭的聲音再次傳來:“知道那數百萬人爲什麽會死嗎?告訴你們,那根本就是我們安排的。”好像不在這裏動手,杜少校不甘心一樣,張口就是讓人無法忍受的口吻。
這次,就連漢默将軍也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數百萬軍人的犧牲。一向是軍部永遠的痛,這個姓杜的家夥,竟然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是可忍,孰不可忍!
重重的點了點頭,将軍什麽話也沒有說。直接批準了黑豹的請求。在将軍點頭的瞬間,嘩啦,第四小隊地九個隻已經齊刷刷的把武器擎在了手中,對準了那個讨厭的家夥。
帶着一絲興奮杜姓年輕少校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手一抖,不知道做了什麽。但是,大家的頭盔屏幕當中,卻仿佛失去了他的身影。
大家的反應迅速,熱能探測,磁能探測飛快的打開。可惜,和那天在别墅當中一樣,前面一片空白,什麽空白。
“駱駝,能看到什麽嗎?”黑豹的聲音直接從耳機裏傳了出來。高鶴的超強的直覺,在别墅的進修已經給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刻,相同的情景,自然不會漏了他。
高鶴心中默誦了口訣,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實,體内的熱流好像随着黙誦越發的加快。頭盔上的那些功能,高鶴已經全部關閉。向前看去,那個姓杜的年輕人仍然是靜靜的站在剛才的位置上,沒有任何變化。看來,這次也是一些超出大家理解範圍的東西。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軍部大張旗鼓聽調查和帶他們來這裏的作爲。高鶴仔細的看着那個年輕人身前,希望發現什麽和上次差不多的東西。
可惜,好像這次這個年輕人比那個老人要強上那麽一兩分,高鶴除了看到了些線條和圖形,沒有看到任何東西。這麽空曠的地方,周圍根本沒有任何異常,如果說真的有發現,就是那些莫名其妙的圖形了。
高鶴擡起了拐杖,對子準了年輕人。說不得,這次還得用這樣的方法。不過,這樣很容易傷人,吃不準這個年輕器物家夥什麽身份。高鶴需要确認的目光再次望向了漢默将軍。
漢默将軍好像這次真的發火了,看高鶴的目光過來,又一次重重的點了下去。有将軍的保障,高鶴再也沒有什麽顧忌,拐杖對準杜少校,摳動了扳機。
看高鶴的槍口指向,大家就知道他的目标在哪裏。剛剛記憶中那個少校的位置都知道,第四小隊的所有人,都把槍口對準了那個方向,開始瘋狂射擊。
“不錯,居然能夠猜到我還在這裏!”杜少校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裏響起,随後,高鶴看着押來,其他人看不到他人影,自然停止了射擊。
“駱駝,怎麽辦?”美女比較着急,而且對面的那個家夥确實讓人讨厭,美女現在恨不得能夠一槍把他打死。
剛剛的射擊,和在别墅裏一樣,根本沒有任何效果,高鶴已經看在眼裏。如果是這樣的話,還需要别的辦法。否則,就算知道那個家夥在什麽地方,也不可能攻擊的到。
地上的線條和圖形,一定和這個有關。難道?高鶴心中冒起了疑問。自己的猜想真的可能?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種小說和電影裏才存在的所謂修真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