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們不是一直很想知道紀影後那句‘我就是豪門’中的豪門是哪家嗎,現在我就告訴你們。”
“我們紀家的小公主,會需要那些所謂的潛規則?”
“需要被包·養?我倒是不知我紀家何時敗落到這個地步了,呵…”
“至于第二件事,就是這次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我紀家一個都不會放過。”
“不過别害怕,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不會做什麽不該做的。”
“我們會通過法律,來爲我們紀家的寶貝讨回公道。”
紀二哥臉上雖笑着,可那雙眼卻滿是火光,轉身兩步跨到付佳美身邊,一腳踩上她的手腕,狠狠的碾壓着。
“至于這位付小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紀家的小公主,這筆賬我們慢慢算。”
高興的看着那雙越來越驚恐的眼,俯下身,放低聲音,“畢竟...來日方長。”
意味深長的話,帶着奔騰的殺氣,直擊付佳美的心窩,本就二度受傷的身體,再次被吓得差點昏死過去。
可手腕上傳來的痛楚,讓她止不住尖叫,硬是讓意識清醒着承受。
記者群已經炸開鍋,他們想了無數種可能,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紀家。
‘卧槽,今天真是太勁爆了。’
‘就是啊,快快快,一定要記錄下來,回去弄個頭條。’
‘難怪紀影後那麽堅定的強調她就是豪門,這哪隻是豪門啊,明明就是豪門中的豪門啊。’
‘啧啧啧,沒想到這付佳美算計的居然是紀家小公主,這下慘了。’
‘......’
衆人沉默了一瞬,立馬狂躁。
‘尼瑪,你們是不是忘記我們也摻和進來了。’
‘要死啊,我把這事給忘了,怎麽辦怎麽辦。’
‘紀家和席總可都是放話了,該死的付佳美,自己作居然連累這麽多人。’
‘我覺得或許還有補救的機會,我們回去趕快給紀影後洗白啊。’
‘争取讓席總和紀家看到我們的誠意,說不定他們就大發慈悲放過我們了呢。’
衆記者緊緊的盯着剛剛提議的人,眼冒金光。
對呀,快點回去将功補過啊。
紀家兄弟和席梓淵帶着付佳美去醫院做親子鑒定,記者群也一窩蜂散了。
隻留下造夢旗下的一個子媒體一路跟着,實況播報。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醫院,經過檢查,付佳美的确是有将近半個月的身孕,不過很不穩定。
若是要強行做親子鑒定的話,可能會失去這個孩子。
席梓淵不在乎,就像是他之前說的,别說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就算是他的他也不會要。
留着一個背叛尋尋的證明,他惡心,也厭惡這樣的自己。
不顧付佳美的反對掙紮,醫生護士強壓着她,取出了肚子裏還沒有成型的胎兒基因,跟席梓淵開始做基因比對。
這個過程是緊張忐忑的。
至少在觀看的群衆都屏住了呼吸,好像在做這件事的是他們一樣。
一項一項的結論慢慢的浮現在電腦上,等到最後一個數據出現。
總結那裏,赫然顯示着相似度百分之二點一,親子可能零點零陵零一。
打印機叽噶叽噶的吐出那張白紙黑字的親子鑒定單,攝像頭一直給特寫。
上面的資料全部一字不漏的出現在網絡、電視上。
唏噓聲,驚訝聲,咒罵聲,不絕于耳。
席梓淵在看到結論出來後,丢下一群人,便朝着外面走去。
他要去找他的尋尋,這次他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紀二哥把玩着手裏的鑒定單,臉上泛起冷笑。
“難怪席梓淵那混蛋要說這是野種,也是,一個不要臉的賤·人利用一個父不詳的孩子,想要栽贓。”
“的确能稱得上是野種,今兒真是長見識了。”
在鏡頭下,手中的紙張随意一丢,擡腳跟着離開。
付佳美這才回過神來,撲過去,抓住醫生的白袍,瘋狂的質問。
“不,不,這不可能,我的孩子就是席梓淵的,一定是你們做了手腳,想要讓我的孩子不能進席家大門。”
“說,是不是紀尋覓給了你們什麽好處,讓你們故意來害我。”
坐着嫁入豪門,成爲女王,突然告訴她這隻是白日夢,她怎能不驚慌。
醫生厭惡的掰開付佳美的手,晦氣道:“瘋女人。”領着一幹護士走了。
留下的攝影師和記者,嘲笑着倒在地上,還在不停發瘋,喃喃自語的人。
#天呐,這女人真是刷新我的下限,女神碰到這麽一個神經病,爲她心疼。
心疼+1
女神望你快快好起來,聽我們最真誠的道歉。
望女神快點好起來。
尋尋覓覓,你就是我們的記憶。#
刷到最後,變成了統一的口号。
隻要一想起因爲那個付佳美,他們的偶像還躺在床上,大家心裏就像是憋了一口氣。
不留餘地的黑起了罪魁禍首,有說她是專門出來賣的。
也有說她以前的經紀公司都是拉皮條的,隻要是個男人都想爬床什麽的。
難聽的話比之前針對尋覓的還要刺耳,頗有不口水淹死付佳美也要罵死她的架勢。
寶寶滿臉郁碎的看着跪在宿主床邊的男人,心裏那個憂傷啊。
它正宿主大人看戲看的精彩呢,他就冒出來了當燈泡了,伐開森。
“尋尋,你看,你的阿淵從來沒有欺騙過你,也永遠都不會背叛你,醒來好不好。”
席梓淵捧着尋覓的手放到臉上,眼裏的溫柔夾雜着痛苦。
“隻要你醒來,我什麽都答應你,好不好。”席梓淵把頭埋進尋覓的頸窩,哭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尋覓混沌的意識,慢慢清晰,一點一點聚集。
最終變成一道明亮的流星,沖破了那道模糊的屏障,接觸到了光線。
費力的擡起軟綿綿的手,放到老公的頭上,聲音沙啞。
“阿淵,你說的哦,什麽都答應我,不可以反悔哦。”
“那以後你若是知道我有什麽隐瞞了你,不可以生氣,還要堅定的認爲是你的錯!”
席梓淵一開始還以爲自己幻聽了,可一擡頭,就對上那雙漂亮的墨色桃花眼,晶亮晶亮的,笑意盈盈的注視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