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額頭坐起來,睜開眼一看,一片陌生。
仔細感受了一下,房間裏沒人,也沒多餘的東西,挑眉。
看來是有好心人幫了她,果然世上還是心美善良的人居多。
本想立刻離開,可頭還是昏昏的,轉身趴下,準備在緩緩,沒辦法那種感覺實在是太惡心了。
就在房間另一邊的包廂裏,司空漾跟舒杭推開門走了進去。
裏面坐着三個風格各異的男子,但無一例外,顔值都很高。
就他們的衣品和身上自然流露的氣度便能看出,非富即貴。
見到兩人進來,坐在單人沙發上穿着白色小禮服的俊雅男子,立刻打趣。
“喲,你們還知道來呀,以爲你們要放我們鴿子呢。”
“你們遲到了,先喝三杯吧。”旁邊一身黑帶着痞笑的男子,也跟着開口。
司空漾睨了兩人一眼,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對他的态度幾人都習慣了,聳聳肩,不再繼續這茬。
“司空你一向是很準時的人,這次是遇到什麽豔福了嗎?”
一直沒開口的溫雅男子笑道,手中端着的杯酒輕晃,頗有股風流公子的味道。
“哇,星淳你好聰明啊,我跟你說,剛剛啊...”
舒杭立馬把之前的事情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說到興起,回頭激動的詢問:“司空,我說你...”
隻是剛開口,就被吓的閉嘴了。
握草,發小的表情好難看,是因爲他剛剛的行爲?
他認錯,他悔過,現在還來得及嗎/(ㄒoㄒ)/~~
倒是被叫星淳的溫雅男子,若有所思的順着司空漾的目光看去。
他們這個包廂在二樓,身後都是特殊的玻璃,能夠看清樓下大廳的情況。
所以他很快便鎖定了讓司空漾變臉的因素,一個正在舞池中央台子上跳舞的女子。
“司空這是看上人家了?”喝了口酒,挪愉道。
司空漾還沒開口,也發現的舒杭先咋呼了。
“啊,我就說她怎麽那麽眼熟呢,原來是那個跳舞的。”
說完又像是想起什麽,語氣不解:“她不是喝醉了在休息嗎,這麽快就好了?”
他們都不是尋常人,在接近那個睡美人的時候,就聞到了她身上濃郁中帶着清雅的酒味。
自然明白了她的情況,不然就他發小那架勢,哪會舍得丢下人家。
“你們認識?”白色西裝的夏則好奇的詢問,目光也一直落到那個還在跳舞的女子身上。
摸着下巴評頭論足:“跳的不咋樣啊,怎麽進來這的?”
“她不是她。”司空漾突然開口,立刻把幾人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幾人中頭腦最靈活的卓星淳,“你的意思是,那個人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那這個冒充她的人是誰呀,有什麽目的?”舒杭完全是不經大腦的開口,卻不會想到,他一語道破了女主。
司空漾臉色越沉,她那般美好優秀,豈是這些人能夠随意模仿冒充的。
“叫經理過來,順便把人帶上來。”他要看看到底是誰,敢那麽大膽子算計她。
舒杭知道發小是認真的,連忙去找經理,剛剛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記上一筆。
爲了能夠讓自己以後過得好點,現在還是能殷勤就殷勤點吧,嘤嘤嘤~~~
很快,包廂的門被打開,一個胖胖的男子和剛剛舞台上的女子走了進來。
經理一進門就點頭哈腰的打招呼:“幾位爺,有什麽吩咐嗎,小的馬上去辦。”
别看這五人都很年輕,可各個身份不凡,經理是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了貴客。
相較于經理的緊張忐忑,跟進來的女子就要興奮的多。
她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麽快,自己這一把真是賭對了。
帶着面具的臉上滿是激動,江尋覓,就算你再優秀又怎麽樣,還不是比不上我。
這一次,我要把你狠狠踩在腳下,永遠爬不起來。
“我們見這位小姐跳舞跳得挺好的,便想見一見,不知道小姐可否摘下面具我們一睹芳容。”
卓星淳禮貌的開口,看着對面人的目光很溫柔,讓人不由自主便想要乖乖點頭。
何況江格格本身計劃的就是要在司空漾面前摘下面具,畢竟他可是整個杉市女人都想要嫁的對象呢。
悄悄望向那個耀眼奪目的男人,他雙腿·交疊在一起,手放在兩邊,靠在沙發上,整個人給人一種十足的霸道。
稍微膽小的可能根本不敢接近,遇到了還會躲的遠遠的。
可偏偏他長了一張非常俊朗的臉,五官立體,劍眉斜飛入鬓,一雙黝黑的眼眸深不見底。
望着人的時候,你好似整個都進入了裏面,變成了他的唯一。
然而那緊随的極強壓迫感又會瞬間打破你的美夢,總之這是一個非常有魅力又非常惹人追逐的男人。
她那個蠢貨姐姐是蠢到家了,上班穿那麽老土不說,還帶着厚重眼鏡。
下班又是面具,浪費這麽好的資源,那就别怪她不客氣的接收了。
越想越興奮的江格格,臉頰泛紅,不是羞的,是開心的。
不過她還沒忘記自己要做的事情,狀似有些爲難,眼裏滿是掙紮。
“小姐是覺得不方便嗎,還是擔心什麽,我們都是正人君子,你可以信我們。”
卓星淳一眼就看透了對方眼裏的算計,心裏閃過不屑,面上卻笑得越發溫柔。
舒杭和夏則都隐晦的投給卓星淳一個懷疑的目光,順便附贈兩個呵呵。
還正人君子,虧他敢說。
江格格似乎被卓星淳的話安心,擡手緩緩取下臉上的面具。
那速度慢的,讓旁邊的經理看得抓心撓肝,都想直接伸手給她拽下來了。
以前沒見MI這麽扭扭捏捏啊,今天怎麽...可就算心裏再急躁,也不敢輕舉妄動。
“喂,你到底要不要摘啊。”舒航這個急性子,看得也想親自動手了。
被吼得一愣的江格格,咬着唇,很是委屈。
不是都說這些居于高位的男人,就喜歡這種神秘欲擒故縱的調調嗎?
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