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麽,敢有不怕死的肖想我媳婦,你們的大嫂,這麽嚴重的事情,你跟我可是什麽。”
左淳就差直接掀桌子了,他現在胸腔中有一團火在燒。
恨不得直接沖上去給那個該死的奸夫一顆子彈,媽喲,他好不容易看上的人,怎能被别人惦記。
高澤/顔羽/廉翌:“...”好像是老大你在肖想别人的人吧_(:зゝ∠)_
無力扶額,面對這樣的老大,他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今晚就抄家夥,把人給我搶回來。”想了想,左淳一錘定音。
再把她放在外面,他覺得不安全,還是自己看着好。
高澤/顔羽/廉翌:“...”你高興就好[無奈臉]
“老大,萬一人家...不幹呢?”高澤頂住壓力,小聲開口。
“而且對方身份還有些敏感,她男朋友是卓藝輝,您看?”
“什麽?!卓藝輝?那是什麽東西,把他弄去喂老虎。”左淳一拍桌子怒道,居然是那個東西,真是冤家路窄。
顔羽和廉翌很明智的裝啞巴,他們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沒聽到。
╮(╯▽╰)╭這位艾小姐,啊不對,是大嫂真受歡迎。
“顔羽,你去找花匠今晚之前後花園裏呀栽滿紅玫瑰,前面的綠化帶也要栽上薰衣草。”
“高澤,六點之前安排好晚上的行動,你在把調查到的關于她的喜好打出來給廉翌一份。”
“廉翌按照她資料,去準備她喜歡的東西。”左淳有條不紊的下令。
認真的模樣,足以讓他的三個得力幹将,清楚明白的知道那位還未謀面的大嫂,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心中有了衡量,做起事來也是絲毫不含糊,各自快速忙起來。
尋覓一向都有早睡的習慣,隻是今晚她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她的直覺很準,坐在飄窗上,仰望天空的月亮,陷入沉思。
難道是女主又要搞什麽幺蛾子?
可是不對呀,女主的算盤都已經成功了,照理說暫時是不會急功近利才對,除非被自己逼急了。
然而自己現在還什麽都沒幹呢,所以...她這莫名其妙的感覺是哪來的。
很快她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瞅着被月色投影在牆上的影子,尋覓默了。
她這是遇到強盜了,還是遇到綁匪了?
一個躍身,落到柔軟的大床上,被子一扯,裝睡,她倒是要看看來的人是誰,有什麽目的。
閉上眼睛沒一會,房間就出現了三個人。
“老大,你眼光真好,大嫂好漂亮。”壓低的男音響起,聽的尋覓有些錯愕。
老大?大嫂?怎麽回事,她怎麽感覺這劇本有些不對?
“少廢話,幹活。”又一道比之前的輕佻更渾厚的磁性嗓音傳來,徹底引起尋覓的好奇了。
顔羽癟癟嘴,有異性沒人性,老大這樣遲早被大嫂管死,哼。
掏出一個迷你小瓶,對着床上人就噴了噴。
這是最新型的迷藥,效果很贊,對身體也沒有傷害。
過了兩三分鍾,左淳上前抱起人從窗台搭的梯子下去,這别墅的監控早被高澤幹擾了,這個時候純粹是擺設。
廉翌把早就準備好的信封放到床上,也跟上。
一覺醒來,尋覓懵逼了,看着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揉了揉還有些昏的頭。
昨晚她不是裝睡嗎,怎麽就被下暗招了?
果然還是因爲那其中有人是自家老公,被熟悉和安心的氣息包裹,放松了警惕。
也是知道隻要有老公在,不會傷害自己,才會被他們得逞的吧,心好累。
真該揍那家夥一頓,居然敢給他老婆我來陰的,媽哒,真是出息了。
出息的左淳,正有些忐忑的在門外走來走去,很是糾結。
高澤幾人站在一邊面面相觑,老大這是在擔心還是害怕?
“老大,您别慫啊,人都搶回來了,上啊。”
顔羽悠閑的靠在牆上,動着嘴皮子,眼裏卻藏着一抹看好戲的神色。
“慫?我幹嘛要慫。”走動的左淳停下,一臉莫名其妙的看着顔羽。
“那您這是在幹嘛,難道不是不敢進門?”廉翌也疑惑了,所以老大到底在做什麽,抽風嗎?
“我隻是不知道該跟她說自己是她老公,還是強調她是我的,你們說,哪個更強勢更有力一些。”
左淳理直氣壯的回道,完全是把她有男朋友的事情給忘記了。
即便他沒忘,也隻會覺得那是阿貓阿狗而已,扔了就是。
向來穩重的高澤都忍不住臉色龜裂,更别說已經差點倒地裝死的顔羽和廉翌了。
這個人真的是他們老大嗎,雖然知道老大很不要臉,但如此不要臉,真是…
“哎算了,問你們幾個單身狗,能得到個什麽有用的答案,我還是自己去吧。”
左淳嫌棄的看着三人的表情,開門進去,直接把三人關在門外。
嘴角抽搐的三人望着緊閉的門,心裏一萬頭CNM從東這頭跑到西那頭,在原地返回。
講真,要是有人跟他們說,老大被掉包了,他們絕對會趁機黑手揍他一頓。
可惜,沒人來說,而他們也不敢。
但老大真是太惡劣了,希望大嫂能好好的收拾他。
尋覓坐在床上,懷中抱着枕頭,發絲有些淩亂,身着白色絲綢睡裙的她,在黑色的大床上格外明顯。
泛着紅暈的白皙臉蛋,看起來更是格外可口。
尤其是從側面看去,卷翹的長睫毛垂在眼簾,像是小扇子,在窺探到的人心裏輕輕扇着,帶着誘人的酥麻。
當她感覺到有人,直直望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瞬間裝滿了自己的身影。
那一刹那左淳隻覺得心跳如擂鼓,一下一下強勁大力,好似不注意就會跳出來般。
手不自覺的按在心口,呆呆的看着床上人。
他好喜歡這種感覺,會讓他覺得自己便是她的全世界,她能依靠能注目的都隻有自己。
“你是誰?”
清冷的三個字,明明輕飄飄的可落在左淳心上卻仿佛有千斤重,壓得他的心,咔擦,碎了。
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誰?
他長得那麽帥,又那麽出名,怎可以不知道自己是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