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大您是不是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顔羽小心斟酌了一下開口,心中卻是快笑到内傷,第一次見到這麽猴急的老大哎。
連對方基本消息都沒弄清楚,便急急忙忙的把他們找來,總覺得這未來的日子會很好玩。
左淳黑沉沉的桃花眼一看過去,顔羽瞬間正襟危坐,收斂表情,擺出一副我什麽都沒做,也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老大的眼神好犀利,差點就被紮傷了。
“她就住在前面那棟别墅,高澤給你半個小時,我要知道她的所有資料。”
左淳收回視線,看着高澤,冷聲道。
雙手交疊放到胸前,垂下眼簾,像是在想什麽事情。
高挺的鼻梁讓那棱角分明的側臉,更加帥氣有型,就像是被雕刻家精雕細琢出來的藝術品。
深邃的五官,健康的膚色,勁瘦卻十分有力的身軀,即便是窩在沙發裏,也讓人無法忽視他所帶來的危險。
這是一頭已經蘇醒的雄獅,正在等待他的伴侶。
如若伴侶出點意外,那麽他和她周圍的人,都會被波及。
高澤收回目光起身到一邊打電話,交代好事情,自己也拿出随身攜帶的電腦,加入了調查行列。
他該慶幸自己當初學的是駭客技術,不僅僅是黑客技術嗎?
黑一下國家的資料檔案還要不被發現,真是...難爲他了,要老大給加工資才行。
左淳這邊在如火如荼的調查着尋覓,尋覓那邊也收到了卓藝輝傳過來的關于左淳的資料和他們的計劃。
跟原著中一樣,上面準備讓尋覓跟卓藝輝演一出戲。
爲了愛情與家裏斷絕關系,卻被愛人背叛,無顔回家,以前又是大小姐,沒有吃過什麽苦,所以選擇了在酒吧上班。
看完後,尋覓隻想罵那些人愚蠢,也不知道這真是上面人計劃的還是女主設計的。
如此拙劣的借口和理由,難怪原著中女主會那麽早就暴露。
果然是嫌她死的還不夠早啊,啧啧啧。
抽出另一份資料,一張紙,一張左淳的照片。
這是一個很有型也很有味道的男人,尋覓如此評價。
********誘惑的桃花眼,絲毫沒有一丁點它原本該有的勾人味道,反而黑沉沉的,好似蘊藏着漩渦,壓迫的讓人不敢對視。
手指輕撫那跟自己同樣的眼型,心中泛起不明的意味。
放下照片,轉而看起對方的資料。
十五歲開始混黑,十六歲成爲一個小頭目,十八歲自己搶了碼頭開始倒騰軍火。
二十歲成了軍火商,二十三歲軍火王國形成,二十五歲已經是赫赫有名的軍火大鳄。
顧客橫跨國内外,黑白兩道。
尋覓打算再往下看的時候,沒有。
what?翻來翻去看了好幾遍,确定是真沒了,忍不住想罵髒話。
這特麽能不能給點有用的消息,她要這些事迹做什麽,不對,這還根本算不上是事迹,最多就是個時間軸發生的重要事情。
講真,這不要太敷衍。
她可不信上面那些人隻能拿到這麽點資料,呵呵...
反正不管是不是女主做的,她都把這事記她頭上了,誰讓她前科太多呢,怪得了誰┑( ̄Д ̄)┍
其實尋覓真沒有猜錯,這事還就是女主做的。
隻不過她很聰明,說服了卓藝輝,把事情擺到了明面上。
就算到時候尋覓要找她麻煩,她也能理直氣壯的駁回去。
“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阿尋她...”卓藝輝看着電腦那頭始終沒回信,心中沒來由的浮現驚慌。
好像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寶貝,被他親手送離了自己身邊。
站在他旁邊穿着同樣顔色軍裝,留着一頭利落短發的清秀女子,面上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大校,這樣才是最好的,若是讓艾小姐知道的太多,萬一見到左淳真人,沒忍住露出什麽馬腳,豈不是會讓她處境危險。”
“不知道才不會有心裏壓力,也能更加自然,艾小姐那麽聰明,一定會做得很好的。”
“大校不用擔心,隻是要委屈大校這段時間都不能去見艾小姐,免得被左淳的人發現什麽。”
柯萌一副公事公辦,分析的頭頭是道,語氣又稍微放柔,當真是‘貼心’的不得了。
她這一舉動也成功讓卓藝輝點頭,對她的觀感自然更好了一些。
所以當尋覓收到系統提示男主對女主好感達到七十五時,不厚道的笑了。
作爲一起出了許多任務,生死與共的搭檔,到現在才七十五的好感,真是該同情下女主。
誰讓男主對原主的好感有九十八呢,她幸災樂禍了。
把東西丢進碎紙機,尋覓抱着玩偶,躺在吊椅裏,準備睡會。
時間還早,等那邊弄好了她在拒絕這種愚蠢的接近方法不遲。
沒錯,她就是要讓自以爲把自己玩弄在鼓掌裏的女主空忙一場。
“老大,資料查到了,住在三号别墅的是艾家,您看中的那個女子應該就是艾家的掌上明珠,艾尋覓。”
高澤看着電腦上打開的文件,表情有些...古怪。
默默的在心裏爲自己老大點個蠟燭,居然看上了有男朋友的女子,且她男朋友還是專跟他們作對的卓藝輝。
真是要感歎一句,果然是仇人啊,做的事也是在不斷拉仇恨。
要是老大在搶了他愛人,估計,那榆木疙瘩的小子,會揣着搶,直接殺上門來吧。
别說,好期待那種畫面啊。
“艾尋覓,尋覓,尋尋覓覓,真是個好名字。”
左淳低聲念着,在舌尖轉了好幾個圈的字,帶着像是情人間的纏綿,莫名的就讓人感覺有些臉紅。
顔羽三人扭開頭,不想看老大那副懷春少男的樣子,實在是太刺激了。
“不過...老大,她有男朋友,在...一起...一起...五年多了。”
高澤舌頭都快打結了,老大表情好恐怖,陰沉兇戾的好像下一刻就能拔槍崩了他。
“把那個男人切塊丢去喂魚。”從牙齒縫擠出一句,眼裏的幽暗都快化成深淵,埋葬一切。
他的人也敢肖想,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