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嫌他們被波及的還不厲害嗎,遇到豬隊友,真的是心好累啊。
豬隊友梁輝到現在還沒意識到他被坑了,要不是他有東西需要帶過來給鳳熠麟,早跑去桃花省揍那個洋鬼子了。
媽哒,好歹他也是出國留學過的,很明白他口中的缪斯女神代表什麽。
一開始還隻以爲是驚豔,知道她嫁人了會知難而退,可他忘記了,國外都是比較開放的,結婚了可以等離婚不是。
鳳熠麟現在是殺人的心都有了,胸腔中的火蹭蹭蹭的往外冒,不斷灼燒着他的理智。
巴茲爾,巴茲爾,又是巴茲爾,這個男人,絕對不能留。
“中樞已經全部在我們掌控中,佐藤這次損失慘重,元帥要不您回去一趟?”
明天是桃花節的第二天,桃花節總共三天,應該能趕上。
闵齊陽小心建議,接下來幾天的确不需要元帥做什麽,所以...
也希望元帥在回去後在回來時,身上的所有戾氣都能消散無蹤。
畢竟他們真的傷不起啊,天天被額外關照,那是不可言說的痛。
鳳熠麟想了想點頭,又快一個月沒有見到媳婦了,好想她。
雖然有邱叔天天的電報,可一看到出現媳婦以外的亂七八糟消息就覺得自己要炸。
所幸,他忍到了現在,這次也是真的忍無可忍了。
梁輝還想說什麽,被眼疾手快的闵齊陽捂住,“元帥您去收拾東西,我找梁輝有事,我們先走了。”
趕緊把人拖走,生怕這位不靠譜的豬隊友又說出什麽刺激元帥的話,到時候就不是回去那麽簡單了。
等兩人都走老遠了,闵齊陽才放開不斷掙紮的梁輝。
一得到自由,梁輝立刻吐槽:“哎,我說闵齊陽你做什麽,知不知道你差點憋死我啊。”
“真是的,我要是死了,你就等着給我陪葬吧,哼。”
他明明這麽乖,怎麽最後受傷的總是他,他不服!
這一打岔,倒是讓他忘記跟鳳熠麟說,他媳婦明天會過來的事情了。
所以事實證明,這不僅僅是一個豬對手,而是一個豬隊友外加一個神助攻。
當然是豬隊友的神助攻,專坑鳳熠麟的。
等晚上梁輝想起的時候,鳳熠麟早走了。
站在鳳熠麟房間門口風中淩亂的梁輝,已經能夠預料到鳳熠麟回來後,他會死的多慘。
轉頭,朝着身邊的人就噴口水:“闵齊陽都是你,都是你,讓我忘記了這麽重要的事情。”
“握草,不行,我要趕緊跑路,我怎麽這麽悲催啊。”
梁輝真的是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會遇到這麽兩個不靠譜朋友。
忿忿不平的跺了跺腳,飛了兩個眼刀給闵齊陽,去睡覺,準備明天一早就走。
被留下的闵齊陽也是覺得腦仁疼,誰特麽知道梁輝這次會靠譜,他還以爲...
oh他也好想說一句,到底是倒了什麽血黴,才認識了這兩個極度不正常的朋友啊。
或許是路上沒什麽阻礙,鳳熠麟第二天一大早就到桃花省了。
一下火車,便迫不及待的朝家裏趕去,絕對不能讓媳婦被别的野男人拐走。
風風火火到家,見到的隻有空蕩蕩的大廳,就連邱叔都不在。
“夫人呢?”對剛剛走出來的一個丫鬟問道,身上夾雜的淩厲氣息不自覺露出來,吓得小丫鬟戰戰兢兢的。
“夫...夫...夫人...出...去了。”小丫鬟緊張的回道,頭低的死死的,生怕惹的元帥不快。
鳳熠麟皺眉,媳婦出去了,難道是跟那個心懷不軌的野男人去了桃花節。
這怎麽行,毫不猶豫的轉身,他們一定在花樓。
小丫鬟在元帥走了,才悄悄舒了口氣,随即疑惑元帥怎麽回來了?
“小亞愣在這做什麽,夫人剛走你們就準備偷懶了嗎?”
邱叔一踏進門,就見杵在門口發呆的丫鬟,闆起臉呵斥道。
驚的一個激靈的小丫頭立刻想起,拽住邱叔的手急促道:“邱叔,元帥回來了,應該是去花樓找夫人了。”
她才想起,好像昨晚夫人收拾了幾個箱子,那樣子應該不是去桃花節。
邱叔面色一變,也不管小丫頭,快速叫人去找元帥。
自己則往車站趕,希望夫人還沒走,還來得及。
鳳熠麟到花樓的時候,那叫一個人滿爲患,根本擠不出去。
臉黑得能調墨的鳳熠麟就站在門口,糾結的想着該怎麽進去。
“元帥?你怎麽在這。”出來巡查的齊坤見到一個穿着便裝,側臉很熟悉的人,走進一看,驚訝出聲。
前線戰争不是很吃緊嗎,元帥怎麽回來了。
“嶽父大人我媳婦呢。”鳳熠麟一見是齊坤,立即詢問。
馬上就能看到媳婦了,真好,要抱抱要親親還要嘿嘿...
正在腦海裏面不斷暢想的時候,一盆冷水瞬間澆了下來。
“尋覓那孩子不是去給你送物資了嗎?”齊坤更加疑惑了,這兩人是怎麽回事,“你...”
還沒問完,眼前人就像一陣風跑了,那速度,看的齊坤愣了愣。
這年輕人啊,真是有活力,不過看元帥的樣子,對女兒是很在乎的。
這樣也好,這樣也好,總算不是女兒單方面付出了。
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轉身加入了賞花大隊。
尋覓坐在車站等待列車起航,也不知道怎麽的,明明十點十分的火車,這都快十一點了還沒開,真是。
明明八點多就進站了的,真是,差評。
‘請到中樞的旅客盡快上車,我們即将出發。’
聽到大廣播的聲音,尋覓活動了下坐麻的身體,起身朝着進站口走去。
把手裏的箱子放到房間桌上,直接撲向房間的大床,總算是任性的享受了一把高級VIP車廂的感覺,贊贊哒。
不知不覺睡着的尋覓,感覺有什麽東西在響。
撈過旁邊的枕頭捂住頭,繼續睡。
‘啪啪啪...啪啪啪...'可聲音卻不斷傳來,擾她夢鄉。
氣的尋覓直接把頭上的枕頭朝着聲音的方向擲去,人也跟着迷迷糊糊的爬起來。
侵染了水潤迷蒙的桃花眼,直直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