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想,要是之前沒有舍棄覓,是不是獸神就會眷顧他們部落了。
可事實往往都十分殘忍,一步錯步步錯,最後滿盤皆輸。
都是他們自己做的選擇,怪不得别人。
“巫醫的藥送來沒。”
“來了,來了。”
蔔剛問完,就有氣喘籲籲的聲音傳來,接着一個飛奔的獸人趕緊把手中的藥粉,分發給靠近的獸人。
然後走到那一群還沒有清醒的獸人堆裏,瘋狂的把藥粉給撒下去。
有比較氣憤的,也不管要替他們遮羞不遮羞的,直接掀開葉子,揪住一個獸人就往他們嘴裏塞。
這種藥粉可以說是禁藥,每個部落都不準弄。
在發情期強迫中斷,無論是對獸人還是對雌性的身體傷害都很大。
但這個時候,他們也顧不上了。
不把混亂平息下來,難道真要在這聽着他們一直這樣那樣嗎。
天色也不早了,事情還是盡早解決的好。
沒等多久,藥效便起了作用,原先還瘋狂的獸人們,漸漸的平息下來。
眼睛的赤紅退去,隻剩下疲累和萎靡。
乣跟柯紫月也是被強制灌下了藥粉,被灌的時候,兩人還在激烈的運動。
柯紫月正到了要高·潮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裏的東西軟了下去,很是不滿的主動靠上去蹭動。
見怎麽都不行後,很是惱火,張口就罵。
“cao你到底行不行啊,三秒射,十秒軟,真是沒用,滾開,讓下一個來。”
似乎是真跟之前白澍說的那樣,雌性處在發情期身體也會有變化。
之前一度昏死過去的柯紫月,被弄醒又暈又弄醒,反反複複幾次後,身體就徹底被打開,慢慢變得更加适合雄性進出。
而嘗到了甜頭的柯紫月,自然是不願意中途休戰的。
當那東西離開身體,她更是大大方方的*****等着下一個的到來。
可等了許久,久到那裏自然收縮都沒人的時候,不滿的睜開眼。
有些清醒的腦子,見到面前的情況懵了一下。
怎麽一下子多出來那麽多人,怎麽回事,直到身上被覆蓋上了一大片葉子,她才徹底回神。
之前發生的事情全部出現在腦子裏,一瞬間是又氣又怒,也還有隐約的興奮。
氣的是竟然被人算計,怒的是被這麽多人看到,還有剛剛那一幕,真是...羞死了。
興奮是這些男人都是她的了,以後想怎麽用就怎麽用。
果然小說中寫的都是對的,男的能開後宮,女的也可以,尤其是穿越女。
對這一點很滿意的柯紫月,完全沒注意到周圍人看她的目光有多惡心。
除了乣,他現在很自責,覺得都是自己的錯,要不是自己實力不夠,也不會讓紫月落到這個地步。
他對不起紫月。
蔔見衆人都清醒了,原本的沉穩變成了無聲的歎息。
挺直的背脊都有些彎了,眼角眉梢的疲倦更是鮮明。
“你們現在告訴我,爲何會出現在這裏,又爲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頓了下,“算了,都發生了說什麽都晚了,經過族人一緻商讨決定,驅逐你們,部落以後都不會歡迎你們。”
勉強鎮定說完,其他跟來的人也都是别開頭,不看那些剛剛清醒的人,态度很明顯,沒有轉圜的餘地。
剛醒來就面對這個消息的獸人們,隻覺得當頭棒喝。
他們真的不太記得發生了什麽,死勁搖晃腦子,想要想起之前的事情。
可真當他們想起來後,心都涼了。
後來的獸人提起的紮更是跑到一邊瘋狂的踢打着樹木,發洩他的氣怒。
他是有雌性的人,此刻卻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獸神在上,我不配爲獸人,辜負了我的雌性,我隻有以死贖罪。”
在那些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砰的一聲撞到旁邊的石頭上。
即便是在身體素質好的獸人,頭也是脆弱的,當場鮮血橫流。
一條活生生的命,就在他們眼前倒下。
“不,紮。”垠撲上去,哭着抱住人。
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好好的部落,是怎麽走到了這一步的。
是了,“都是你,你這個渎神者,你才是被神獸抛棄的雌性。”
“你爲什麽要害我們,我們從沒有對不起你,爲什麽。”
垠轉過身,惡狠狠的看着還一臉狀況外的柯紫月,眼裏厭惡更濃。
要不是因爲手中抱着人,他估計會撲上去撕咬那個禍害了他們整個部落的人。
乣擋在柯紫月身前,臉色也很不好:“垠你在說什麽,怎麽能這樣對神使說話。”
“哈哈哈哈,神使,狗P個神使,她就是一個冒牌貨。”
垠放聲大笑,裏面全是嘲諷,曾經有多相信多遵從這人,現在就有多想要剝她皮,吃她肉,喝她血。
乣和柯紫月都愣了,他在說什麽,他們怎麽都聽不懂。
“柯紫月你看看你的手臂,你一個被抛棄的人,還敢慫恿我們去對付真正的獸神使者。”
“你是覺得别人不知道就敢肆意妄爲,還是覺得你真是獸神派下來的神使?”
垠說到暢快處,隻覺得心中的火消散了,可緊接着的就是悲哀。
抱起已經沒有呼吸的紮背影孤寂的走了,他跟紮從小一起長大,關系很好。
說好以後等雙方都有幼崽了,要給他們定親,美好的回憶終究隻能留在記憶裏。
柯紫月已經懵掉了,她怎麽可能會變成渎神者。
她就是神使,那些獸人文中都是這樣寫的,她自然也是啊。
還有獸神是什麽,這個位面真的存在?
腦子裏已經被這些問題塞滿的她,根本沒心思去注意自己的手臂。
倒是剛跟她滾做一堆的那些獸人,目光全部落在了她露出來的手臂上。
入眼的黑色紋路,讓他們瞳孔猛縮,像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乣都忍不住後退兩步,心中驚駭莫名,這怎麽可能。
紫月是神使啊,怎會變成被獸神厭棄的雌性,不,這一定是幻覺。
柯紫月後知後覺的也把目光放到自己手臂上,看着那類似紋身的圖騰,疑惑。
“這是什麽,還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