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講,按照覃貝貝的性子,你們越是不出面,她越是鬧的歡騰。”
“等她把熱度炒起來,在去打臉,效果絕對贊。”
吃完奶酪正躺在波斯菊上面曬太陽的尋覓,聽完兩人的話,懶洋洋的出聲。
覃貝貝是個最不願吃虧的主,尤其這次還這般丢臉,她會選擇算了才怪。
所以嘛...有好戲看!~\(≧▽≦)/~
“呀,小倉鼠你好聰明,我立刻去讓公關部稍作運作。”
富眩腦子裏面已經有了完整的方案,也不請示季銘皓,走路帶飄的出門。
不是他大膽到敢越權,而是經過這段時間他明白一個事。
老闆自己說的話可能他還需要考慮,可小倉鼠說的那必然是會同意的。
也是在間歇性的說明,小倉鼠在他們老闆心裏那地位,無人可及。
“小家夥,你似乎對那個覃貝貝很了解。”
季銘皓意有所指的開口,慢條斯理的吃着飯,也沒有看手機屏幕裏面的小倉鼠,好像真的隻是随意的那麽一問。
吃飽就犯困思緒也開始發飄的尋覓,沒怎麽反應過來哪不對,順口就回道。
“呵...那個貪慕虛榮的女人,我才不了解呢,自甘下賤。”
“嗯,的确是,看網上新聞,她還搶了自己姐姐的未婚夫,據說覃大小姐很喜歡她未婚夫。”
季銘皓低着頭,垂下的眼簾遮住了眼睛,投下一片陰影。
吃飯的動作也慢了一些,可那隻眼睛都快閉上的倉鼠,壓根沒有注意到。
“說喜歡其實不如說是依賴和認定,畢竟那樣的環境長大,遇到一個對她溫柔細語,呵護備至的溫柔男人,怎會不淪陷。”
“隻可惜,并不是每份情深都能換來久長,往往都不過是一場笑話罷了。”
“我替她不值,渣男賤女,我一定不會...”
越到後面聲音越小,漸漸地完全聽不見。
季銘皓放下筷子,本就冷的不能再冷的神情,更冷了。
“小家夥,我不管你喜歡着誰,或者是依賴着誰,從你出現在我眼前那刻開始,你就注定是我的所屬。”
給睡的香甜的小倉鼠蓋上被子,季銘皓起身,收拾好桌子上的東西。
有些事情,他已然可以得到答案。
覃貝貝砸了客廳所有東西,臉上全是猙獰的怒火。
她可是花了大價錢定制的桌寵,現在出問題了,居然不給她修。
該死的,那隻白毛倉鼠,跟覃尋覓一樣可恨。
實在氣不過,覃貝貝直接挂上自己的社交賬号,開始編輯消息,揭露微光科技的态度,順便發洩怒火。
長篇大論的幾百字,發出去後才覺得心情稍微舒暢點。
可一刷新看着下面的評論,直接砸了手機。
醜八怪:我去(ーー゛)這簡直是活該好麽,誰讓你自己不要臉搶親姐姐的未婚夫,被人嫌棄多正常。
老司機:多正常┑( ̄Д ̄)┍
旺财:婊·子人家給你做一個智能桌寵你就該偷笑了,自己弄出了毛病别人不給你修,多正常╮(╯_╰)╭
王八之氣:果然是人閑狗不愛啊,看到你這麽慘,我就放心了。
狂人:我就是來看評論的,評論亮了啊o(*≧▽≦)ツ┏━┓
尋覓這會也在寶寶調出來的控制面闆中刷着網上的消息,看着全部一面倒的咒罵,調侃聲,也很心情舒暢。
不過現在要去美女救渣男了,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渾水摸魚揍渣男兩拳。
還好這裏就是碧山路,她的出現比較合理,不然這大晚上的專門跑來,絕逼會被懷疑啊。
‘寶寶,你确定是這裏?’尋覓站在十字路口,一眼望去,毛都沒看到一根。
‘宿主大九點鍾方向,來了。’寶寶咋咋呼呼的聲音瞬間驚的尋覓一個哆嗦,無語的翻個白眼。
調整好狀态,拖着小行李箱,緩步朝着那個方向走去。
“快,抓住這臭小子,敢打斷老子們的好事,給我狠狠揍。”
“啊...MD,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兩下子。”
“你們這些癟三,本少爺不會放過你們的。”
“喲老子們好怕哦,還是先送你下地獄吧。”
前面吵吵嚷嚷的聲音一下就進了尋覓的耳朵,接着就是肉體碰撞的聲音。
唇角微勾,找到了。
整理了下衣服,快走兩步,揚聲道:“你們在做什麽。”
正揍得熱火朝天的幾個混混,立刻停下朝着發聲處看去。
來人身着白色襯衫,下擺壓在牛仔短褲裏,纖細的腰肢展露無遺。
露出來的修長雙腿,在鵝黃色的燈光下,依舊白皙纖細,像是被精心捏造出來的般。
一雙白色的帆布鞋,簡單幹淨,身上氣息也是清新的惹人想要去觸碰。
即便因爲角度問題,臉有些看不清,可就從這身材和氣質,他們也能知道,這是個美人。
“美人沒麽晚了還提着個箱子,是被趕出來了嗎,哥幾個今晚收留你啊。”
說着就有人上前,想要把人拉過來。
尋覓側開身躲過,走出陰暗,整張臉瞬間暴露在衆人眼睛裏。
這下那幾個混混視線更加***放肆,還一點隐藏的意思都沒有。
“喲,沒想到是這般的極品美人,今晚真是賺到了。”
小混混們立刻把尋覓圍起來,那神情和樣子,就像是餓了三百年沒吃飯的人,突然見到美味佳肴,垂涎的不得了。
靠坐在地上,手骨折,臉上也是青紫腫脹,腿還被鋼筋棍子敲了兩下的蘇揚宏,渾身都疼。
意識也是沉沉浮浮的,在有人出現制止的時候,他松了口氣。
以爲今天要死在這,卻在下一刻被賦予希望,那種感覺真的太誘人。
可在看清來人是誰後,心猛地提起,狠狠的咬了咬舌尖,用疼痛來刺激他不要昏過去。
“尋覓,快走,離開這裏。”費力的吐出一句,原本是想要對方離開,反而弄巧成拙。
“阿宏。”脫口而出的驚呼,甚至讓她沒注意到自己的稱呼。“你怎麽樣,怎麽回事。”
蘇揚宏聽着那緊張擔憂的聲音,心中溢滿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