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家夥大白天的做壞事,才會遲到的╭(╯^╰)╮
吳勇正忐忑不安的窩在卡座最裏面,好似想讓大家都無視他般。
心中更是祈禱,希望到時候姑奶奶别拉他下水。
他真不是不跟柏文旭說,隻是...這要他怎麽說出口嘛。
而且說了,還可能會影響他們之間的關系。
“我說吳少啊,你這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啊,可一點都不像平常的你呢。”
楊棟好奇的一邊倒着紅酒,一邊盯着面色不斷變化的吳勇調侃道。
吳勇鄙視的翻白眼,嘟囔一句,沒搭理他。
“表哥,今晚收留我吧。”柏文旭斜睨了那兩個耍寶的人一眼,對着自家表哥說道。
“自己去。”沐毅從包裏摸出鑰匙丢給柏文旭,他現在是住在尋兒家的,那可是嶽父準許的。
一想到這,他就覺得特别自豪。
柏文旭握着鑰匙嘴抽,感情表哥早就登堂入室了嗦。
真是沒看出來啊。
“吳勇我記得軍區醫院的院長是你媽媽吧?”尋覓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看縮成一團的人。
簡紫菱當初會跟沐毅相親,就是通過了吳勇的媽媽牽線。
幾家的夫人經常一起外出喝茶,關系自然好。
吳勇弱弱的點頭,再次把自己狠狠縮起來。
“很好,把這東西帶回去交給你媽媽,她看了就會懂。”
尋覓把早就準備好的U盤推過去,裏面有她那些東西的具體詳解和步驟。
“保證完成任務。”吳勇見尋覓說起正事,立馬跟她站在統一戰線。
鄭重的把東西放進西裝口袋裏,那神态,真是怎麽看,怎麽...令人難以述說。
“我說,你們這是玩的哪出?”楊棟疑惑的開口。
吳勇立馬把事情給他們科普了一下,當然其中隐瞞了俞虹虹的身份。
畢竟要是知道兄弟和父親都玩同一個女人這種事情,那肯定很尴尬。
他也沒說俞虹虹就是柏文旭他爹的情人,隻是說背景很硬,暫時還在查。
“這種女人真是太可恥了,夏美人明天我們去幫你收拾她。”
楊棟一聽立馬拍桌,那巨大的聲響,把幾人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嘿嘿,抱歉抱歉,太過激動,太過激動了。”
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讪笑道。
“這個女子倒是有點嚣張,說來京城的幾大背景我們這都聚齊了。”
“她既然敢在軍區醫院裏面鬧,就說明她的背景肯定到了不懼怕軍區醫院的地步。”
“如此一排除的話,似乎沒剩下兩個了。”
柏文旭喝着杯中的紅酒,有條不紊的分析着。
其餘幾人除了楊棟都是面面相觑,心中默念,你家這樣的背景的确不用懼怕軍區醫院。
但是他們也都選擇了沉默,晚輩多嘴長輩的事情,雖然是真的,但也終歸不好。
之所以拉上柏文旭,是想讓他從這些露出來的線索中自己明白。
“不管是誰,敢來,老子就敢弄死他。”楊棟霸氣的說道,十分不遜。
尋覓搖晃着手中的紅酒杯,動作突然頓了一下,随即恢複正常。
自然的放下杯子,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間。”
打開門,一個中年男人摟着一個年輕女子的腰從面前走過。
她看到了,連帶後面的人也看到了,她打開的門弧度恰好一覽無遺。
“爸?!”柏文旭驚訝的騰的一下站起來,動作過大,帶倒了面前的酒杯都沒發現。
鮮紅色的液體,順着桌布一顆一顆的掉落在酒紅色的地毯裏,最終消失不見。
就像他們此刻起伏的心,看着因爲柏文旭的話,而停下的一男一女。
面色複雜,神情糾結。
尋覓随意打量了兩眼,男人看起來剛四十出頭的樣子,身體有些發胖,小腹更是凸起。
雖然穿的西裝筆挺,面容也十分精神,可就是給人一種萎靡的感覺。
就好像是那種縱·欲·過度。
那女子到是嬌嬌媚媚,倚靠在男人身上,塗着大紅色的唇,笑得勾人。
同樣紅色的露肩裙子襯出那姣好的身段,尤其是那裸露出來的鎖骨上,還有可疑的紅色。
那是什麽,在場的可以說沒人不知道。
男人也因爲他們的出現顯得很驚訝,随即就淡定下來。
摟着女人腰的手倒是收了起來,眼神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還是有點飄。
畢竟偷吃不僅被兒子發現,還被這麽多小輩看到,那感覺,自然是有點尴尬的。
“您能告訴我,她是誰嗎?”柏文旭在一開始的震驚後,也很快冷靜下來。
他即便是想要爲他爸找理由找借口,都無力。
柏盛移開視線,他兒子的視線太平靜也太深沉,他居然覺得有些寒。
俞虹虹心思轉的很快,當下明白怎麽回事,畢竟遇到過太多次。
“你們跟幹爹認識,實在是對不起,今天我生日喝了點酒,頭有些暈,就讓幹爹送我來這休息一下,順便找我閨蜜。”
“若是讓你們産生什麽誤會,實在是抱歉。”
假意晃了晃腦袋,十分歉意,聲音輕輕柔柔的,要是一般人還真就信了。
“夏美人,我覺得跟她比起來,你這妖豔賤貨的名頭有點名不其實啊。”楊棟咂咂嘴,一臉的感歎。
吳勇也十分贊同:“你們兩站在一起就能看出來誰是妖豔賤貨。”
尋覓:“...”說的好有道理哦。
俞虹虹:“...”媽的,好想弄死這兩個混球,沒看到老娘在裝白蓮花嗎。
“啊,我算是明白爲什麽那些人非要逮着你,說你是妖豔賤貨了。”
吳勇驚炸一聲,目光憐憫的看着尋覓。
尋覓:“爲什麽。”
“因爲沒有見到在真正的妖豔賤貨。”吳勇肯定的道。
尋覓:“...”真的說的太有道理了。
俞虹虹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倆人是要做什麽,到底相信她說的沒。
就算沒相信,也不該是這樣胡扯亂扯啊。
還有嘲諷她是妖豔賤貨是怎麽回事,莫名其妙。
柏文旭深深看了俞虹虹一眼,轉向一邊沉默的男人:“爸,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