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跟夏美人一起長大,還有其他幾個小夥伴,看到你們這麽針對她,爲她心疼。
就像是她自己說的,人太受歡迎也不好,真的。
沒有見過她的可能想象不出來,但見過的,我想沒有不對她産生好感的。
不廢話,我隻想說請你們口下留情,先用眼睛看,再用耳朵聽,最後用你的心去感受。
她對不起你了嗎,她傷害你了嗎,她罵你了嗎,她礙着你了嗎?
都沒有,那你們敢去了解她,敢去看她嗎?
别讓嫉妒心把自己給毀了,不值得。
請對自己寬容一點,也對他人寬容一點。
雖然我也挺嫉妒少帥的┑( ̄Д ̄)┍
看似沒什麽特别的話,确是讓很多跟風的人冷靜了下來。
心平氣和後,再次打開那個視頻,慢慢的看着。
去掉了有色眼鏡,她們突然覺得其實她真的好像也挺無辜的。
但這也不能改變她們的嫉妒。
人都是這樣的,别人比自己好,就會覺得是對方的家庭或者是其他外在因素造成的。
換做自己,說不定自己會比對方更好。
從來不會主動去看别人自身的光芒和優點,除非她們達到了一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所以尋覓一開始便用錯了方法,她也以任務進度爲負來敲響了警鍾。
網上倒是平息了,嫉妒的依舊,隻是把這種嫉妒藏在了暗處。
哀痛慶幸的也不少,漸漸的,關于夏尋覓的消息倒是沉了下去。
“媽,您爲什麽要這麽做,她又沒有哪對不起您。”
柏文旭沉默了好幾天,原本以爲他媽會知道錯了,也會主動跟姨他們說清楚。
可是他失望了,到現在,他媽都還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要不是表哥和姨父他們那邊查到的資料,上面都顯示是自己母親。
他自己也去确認過,也不會這般失望。
爲他好,他能理解,作爲母親的确是不想自己孩子娶傳聞中那樣不堪的人。
可都不會在出現這種情況了,何必還要揪着不放。
即便另外的那人是她侄兒,也是别人的事情,當事人自己都還沒有發話,她有何資格?
柏夫人一聽這就來氣,昨兒她姐姐也打電話罵她。
她這樣做都是爲了誰,還不是希望他們不要被那個小妖精迷住眼,結果反倒是變成她的不對了。
真是好心沒好報,現在兒子又來。
“你說爲什麽,她那樣一個人,就不該出去禍害别人。”
“說什麽太受歡迎不是她的錯,誰讓她要長成那樣,還穿的那麽風·騷。”
“這不是她自找的難道還是我們逼的,要是她不那樣出門,哪個男人會像是蒼蠅見了屎一樣撲上去。”
臉上全是厭惡,她就是看不慣夏尋覓的所作所爲。
好女孩哪個會跟她一樣,簡直就是在敗壞她們女人的臉。
柏文旭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母親,他知道她有時候很苛刻,性格也不好。
但從來不知道她原來這麽狹隘,還如此...冷漠。
什麽叫誰讓她那樣,那是她想那樣的嗎?
穿成那麽風·騷,從他們見面的這些次來看,她的穿着跟一般的時尚女子,沒什麽差别。
大熱天穿個短褲短袖,露胳膊露腿的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簡紫菱來家裏,也沒少穿短褲短裙,他媽都沒有多少一句。
爲何要如此差别對待,柏文旭真的不太懂。
他腦子此刻也很亂,若是在跟他媽這樣說下去,肯定會吵起來。
“媽,你去跟夏尋覓道個歉吧,還有夏元帥。”
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他還有兩天就要回部隊了,這次回去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
實在是不想在這兩天跟她媽鬧不愉快,給自己添堵,也給他媽找氣。
隻可惜,他這般想,他媽不。
一聽柏文旭的話,整個人都炸了,指着柏文旭就尖聲質問。
“你說,你是不是也被那個該死的狐狸精勾引了。”
“我不準,那樣的東西沒資格進我們柏家。”
“不行,你這麽優秀,那個妖豔賤貨肯定不會放過你,一定會想着勾引你的,我得快點讓紫菱嫁過來。”
柏文旭聽着******話,心都涼了。
他媽到底是被什麽刺激了,爲何會變成這樣。
“媽,你...”
“你什麽都别說,我馬上去安排婚禮,不然我心裏不安。”
柏夫人神情有些慌張,整個人也是轉來轉去,最後跑到一邊抓起座機,就開始給人打電話。
柏文旭實在不知道該擺出什麽表情,沉默的站起身,離開。
他好像有點明白他爸爲什麽不經常回來了,沒有共同語言,也心平氣和不下來。
這樣不斷累積,不斷刺激,最後不爆發才怪。
算了,先讓他媽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他去表哥那住一晚。
尋覓這幾天天天宅在家吃吃喝喝,小日子過的可潇灑了。
當然也沒忘記任務,她已經想出了新的路線。
保管這次能夠一擊洗白不說,還能夠讓任務蹭的一下完成。
人們最不想得罪什麽?
當官的?有錢的?地痞流氓黑社會?
都不對,是醫生。
有權威的醫生哪個不是被人上趕着巴結,小心翼翼的交往着。
就是怕哪一天自己不小心有個什麽意外,好有點生命保障。
她本就穿過醫生,如今的身份又這般便宜,自然準備幹起老本行。
她已經寫了各種研究和一些學術報告投給了軍區醫院,還給國外的一刊醫學雜志去了稿件。
什麽都比不上爲國争光。
她若是做到了,即便真是妖豔賤貨,也能分分鍾變成女英雄。
而讓她選擇走這條路的原因便是,原主恰好是軍醫學院出來的。
前路都給她鋪好了,不用白不用。
‘滴滴滴...’
尋覓順手撈過旁邊的手機,口裏也不忘繼續塞着水果。
看也沒看按下接聽鍵,含糊不清的喂了聲,等着對方的開口。
聽着聽着,尋覓插水果的動作頓了,嘴巴也維持着張開的樣子,眼睛更是瞪大。
她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握草,居然有這麽無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