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碰觸,那兇狠的爪子就會在敵人身上抓下一塊肉。
哪怕那可能是走上自毀的道路,也不會後悔停止。
尋覓順勢往身後靠去,根本沒看也沒注意身後是否有人,會不會直接就倒在地上。
因爲她知道,不論什麽時候,那人都會準确的接住她。
衛淩後退一步,甩開握着的手,癟了癟嘴。
“有話就好好說嘛,幹嘛動手動腳的,真是。”
衛泓禹:“我跟你沒話好說。”也不知道哪冒出來的人。
他所掌控的家族資料裏面,确定沒有這個人存在,那麽他又是誰?
若是沒有知道戒指中的秘密,他一定不會相信怪力亂神的東西,如今...
“小氣,真小氣。”衛淩很不開心,他不過就是想要找火焰玩玩嘛,真是的。
尋覓算是看明白了,這人的思維跟普通人不一樣,或者也可以說他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乖乖待在我們身邊,保護他。”
指了指身邊的人,接着道:“或者死。”
“我不可能給自己留下隐患,哪怕你的實力很強。”
若真打起來,她也不會輸就是。
衛淩直接闆着臉,滿眼控訴的看着尋覓,好似要哭了般。
“你一點都不可愛,根本不是大寶貝,我的大寶貝才不會兇我。”
“小花,小花,你在哪,快過來給我抱抱,安慰安慰我。”
大老虎聽話的從不遠處的樹後挪出來,走到衛淩身邊,乖乖的給他抱着。
尋覓特别糾結,她覺得這人不是思維,而是精神上,似乎...不太對。
不然怎麽會是這種反應,還是說...這隻是假象?
“别動。”尋覓剛産生這種想法,就察覺到了四面鋪散過來的危險。
随手劃下結界,把所有人都給罩進去。
這個小破孩真是在找死,最後一次機會,她先陪他玩玩。
衛泓禹等人安靜的站着,都沒有說話,隻是緊張的看着施施然走出去的人。
她依舊是初見的那身白色長裙,此刻裙擺無風自動,在這綠意的森林,恍若精靈。
尤其是身後鍍上的金光,更是令人移不開視線。
“想要我保護那個男人,可以,打赢了我就是你的。”
衛淩臉上全是興奮的神色,眼裏更是滿滿的躍躍欲試。
他好久沒有遇到對手了,這次居然能夠碰上一個給了他緊張,甚至是帶着些許危險的女子。
怎能不激動,怎能不開心,怎能不手癢。
本來一開始隻是純粹的想要收點晶核,用來給他的寶寶們修煉。
結果...渾身血液都在沸騰,逆流的感覺真是太贊了。
“呵...打赢你不過分分鍾的事情,既然你這麽說了,我更不會手下留情。”
手中浮現金色的鞭子,狠狠的朝着衛淩抽去。
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龐大的精神力展開,真的是她說的那般,頃刻間便已然分出勝負。
衛淩跌坐在地,好半響才回過神來,他在還沒出手的情況下,就被對方死死壓制。
那種感覺太過霸道,他根本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更别說是想要回擊了,這一刻,他才深刻認識到自己跟眼前人的差距有多大。
“你...”
“你輸了,以後泓禹要是遇到任何危險,或者是遭遇一絲傷害,你的命就不用留着了。”
“沒用的東西,我從不讓它們占地方。”
尋覓擡高眼尾,冷眼看着地上的人,橙黃色的陽光打在她背脊上,爲她添上了一抹神秘。
好似九天下凡的仙人,可望而不可即。
衛淩一臉生無可戀的直接躺在地上,他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怎麽就答應了這麽不靠譜的條件呢,爲什麽就對自己的能力那麽相信呢,哭/(ㄒoㄒ)/~~
尋覓可不管他心裏怎麽想,回身挽上老公的手臂,仰起頭,開心的說道。
“泓禹,我給你找了個強大的保镖,我是不是特别能幹。”
那一副,你快誇我,我這麽乖的樣子,逗笑了衛泓禹,也讓厲易斌等人羨慕嫉妒恨。
他們怎麽就沒有遇到這麽乖,這麽強大的紅顔呢,真是好羨慕喲。
衛泓禹低頭蹭了蹭她挺翹的小鼻子,溫聲道:“是,我家尋尋是最乖最能幹的。”
“累不累,時間不早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好好休息。”
他心口其實堆積了很多感概,還有很多的甜蜜。
那雙早就溢滿了寵溺和愛憐的眼睛,完全不加掩飾的全部展露給面前人。
現在的他或許會被人輕視,會被人說閑話,但他并不在意,因爲他們都不是她。
他隻在乎她的看法。
尋覓乖順的點頭,老公說什麽就是什麽。
兩人相攜都走出老遠了,厲易斌等人才回過神來,連忙跟上。
衛淩很想就這麽躺地上裝死不起來,但奈何前面那個小惡魔一直用精神力壓着他。
他一點都不懷疑,要是自己不乖一點,下一刻就會爆體而亡。
真是失誤啊,失誤啊,還可以重來麽,他保證這次一定乖乖的待在自己山頭當大王,絕對不出來找刺激,最後把自己給搭上。
想想都覺得苦逼,可在苦逼,他也隻能乖乖的爬起來,帶着兩個大型跟寵,慢悠悠的追在身後。
心中還在想着怎麽一雪前恥,翻身農奴把歌唱。
可緊接着傳進腦海裏的聲音,就讓他徹底萎了。
“自己走,還是我送你一程。”
尋覓斜睨着龜速前進的男人,語氣森然。
她也是到現在才發現,在這個位面,自己變得暴躁了很多。
尤其是在面對老公的事情上,因爲她真的不知道老公心裏是怎麽想的。
面上雖然沒什麽表情,眼底深處好似也隻有對她的濃情,但她就是擔心。
從來都如王者一般的老公,這一世到現在還是個普通人。
喪屍沒進化之前還好,如今,喪屍基本都進化到了二級。
這一路走來,她何嘗不知道老公其實很想幫忙或者是做點什麽,卻因爲擔心成爲别人,或者說是成爲自己的累贅,一直保持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