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安覺得自從身邊多了個小尾巴,他的生活就特别的...不安甯。
“老爺,老爺,王後托您照顧的貓不見了。”
管家驚慌的出現在大廳,面上全是不安。
明明照看的好好的,他就去給小貓端個糕點,回來貓就不見了。
找遍了都沒有發現小貓的蹤影,問下人下人也說沒看到。
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那可是王後最喜歡的寶貝,要是真不見了,大王發起火來,可是很恐怖的。
正在偷得浮生半日閑的蘇長安,一口茶全部噴了出來。
急急忙忙站起來,抓住跑過來的管家,“你說什麽,那隻寶貝不見了?”
怎麽回事,不是好好的,怎麽就不見了。
這要是王後回來知道了,那下場他都不敢想。
管家也是焦急的不行,“是啊,老爺,整個府裏我都找過了。”
“别慌,去把府裏的人都聚集起來,問問看有誰見到過沒。”
蘇長安冷靜下來想了想,那小家夥跑出去的可能性不大。
它來的第一天,就交代了人,要好好照看着,它又特别聽話,應該不會跑才對。
既然它自己不會離開,那就肯定是人爲的。
“明専!”該死的熊孩子,他怎麽就忘記他了。
“去找明専,小貓肯定是他抱走了。”
那坑爹的小破孩,當初就不該被他的外表欺騙,結果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雖然他也很想實行王後的那招,對付熊孩子,先揍了在說。
但是,悲催的,他根本抓不到那熊孩子。
他把一些小東西全部改良,把府裏的衆人都是戲耍的團團轉。
前段時間府裏都是唉聲歎氣的,要不是他好說歹說把那破孩子給勸住,他都能想象府裏雞飛狗跳的畫面了。
被惦記的明専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望天,難道那老大叔想他了。
嗯,肯定是在悄悄想他了,不過那老大叔臉皮薄,不會明着說。
“小白,你說,那老大叔是不是悶騷。”
小白:“...”蘇長安悶騷不悶騷他不知道,他隻知道你要完了,肯定會被蘇長安狠狠的揍一頓。
小白好不容易消化完了力量,可以随意轉變形态,高興的跑出來找主人玩。
結果遇到一個吃醋大王,不僅不準它過度的接近主人,還欺負它。
他靈狐一族是那麽好欺負的嗎,于是他就小小的作弄了一下那個男人。
結果...它就被主人送到這來了,說是讓他好好反省一下/(ㄒoㄒ)/~~
主人有了男人忘了契約獸,哭唧唧。
明専見小白盯着自己,那眼裏好像正泛着同情,郁悶的摸摸鼻子,他看錯了吧?
一隻小貓崽,怎麽可能這麽人性化呢。
于是愉快的帶着小貓上街玩了一下午的明専,完全不知道丞相府爲了找他,已經搞得人仰馬翻了。
等到他玩夠,才笑眯眯抱着團子一起回丞相府。
蘇長安坐在前廳,憋着火,盯着門口,捉那個到現在還沒回來的人。
真是好樣的,這個破孩子,他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
讓他知道,不要太皮,太皮是要挨揍的。
明専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一跨進門口,就發現氣氛好像有點不對。
疑惑的眨眨眼,啊咧,好像,似乎把老大叔給惹生氣了呀。
“回來啦,玩的還開心吧。”蘇長安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明専眉眼一轉,夾帶着三分抱怨的回道:“不算特别開心,主要是太累。”
“都怪小白,非要拉着我出門,害的我花了好多銀子。”
“這隻貪吃的饞貓,遇到好吃的就走不動路了。”
小白:“...”我跟你講,你這樣黑我,我是能變成人戳穿你的。
“不信,你問小白,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而且我發現小白呆在家太久不運動,都長胖了,這樣不好。”
明専繼續念念叨叨,一點都沒自己在找借口的意識。
蘇長安面無表情的坐在主位上,看着那熊孩子繼續掰。
他倒是要看看,這家夥能夠扯多少借口出來。
十四歲的少年,聲音不再跟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那般難聽。
反而很是青澀,纖細又不失男性的音域,幹淨,脆生生的很是好聽。
漸漸的蘇長安聽入了迷,等到自己反應過來,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明専也不知道是突然打開了話匣子,還是想要轉移蘇長安的注意力,沒間斷的一直說一直說,直到口幹舌燥,才停下。
眼睛随意一掃,發現蘇長安手邊放置着茶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快步上前端起就喝。
一杯下肚,幹澀的嗓子才好了許多。
蘇長安就呆愣的看着自己的杯子被明専拿走,然後把剛剛他沒有喝完的茶喝掉。
大腦已經轉不過彎來了,他剛剛做了什麽。
這麽親密的事情,哪怕是最親密的人都不一定會做。
耳朵不自覺的泛起粉色,臉上也感覺有些熱,趕緊往後靠了靠,想要躲開...躲開?
躲開什麽,蘇長安覺得腦子更亂了。
明専放下杯子後,才發現老大叔好像不對勁,也沒多想傾身靠過去。
“哎,大叔,你怎麽啦,臉紅了耶。”
不同女子的雅香,少年人身上獨有的一種淡淡的陽光味道,無端的竄進了蘇長安的鼻子裏。
莫名的,臉上溫度越來越高。
“哎?大叔你不會是生病了吧。”
還是說...是被他氣的?
明専疑惑了,心裏有一絲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擔憂和緊張。
連忙伸手想去摸蘇長安的臉,卻被蘇長安握住。
略高的溫度,瞬間燙了兩人,同時心裏劃過一抹說不清的暖流。
蘇長安好不容易回神,就發現明専整個人都已經趴到他身上了。
自己因爲一直往後靠,導緻整個上半身都陷在了椅子裏。
“明専,你快起來。”内心有些慌,蘇長安總覺得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悄然發生轉變。
偏偏明専還是那種喜歡唱反調的,聽到老大叔的話,他幹脆整個人都朝着他倒去。
還頗爲得意道:“我就不起來,就不起來,大叔你能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