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大哥,你這沒什麽跟我解釋解釋嗎?”
正看得滿意的邢晔翰聽到突然響起的聲音,頓時一個激靈,腦子裏隻有兩字,糟了!
嘤嘤嘤~~~被發現了,怎麽辦,現在補救還來得及嗎?
事實告訴他,來不及了。
“那個,小兔子啊,我也不知道他們會這樣的,這都是他們自作主張的,真的。”
無辜的仰起頭,看着站在旁邊的人,邢晔翰可恥的賣萌了。
小兔子太可愛,他這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嘛,萬一自己不先下手爲強,被人捷足先登了怎麽辦。
尋覓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家又在拌蠢的老公,不論過了多少個位面,還是這樣。
“我餓了。”反正已經對你妥協過多次,隻要是你,不斷妥協又有何妨。
邢晔翰立馬站起身,關掉電腦,取過旁邊的衣服,牽着人就往門外走。
一套動作做下來行雲流水,硬是讓尋覓大腦當機了十秒。
剛剛還說再等他半個小時呢,這會就直接走人,确定被丢下的文件不會哭?
桌面上剩下的三分之一文件,頑強的彰顯着它的存在,可惜...仍舊沒有被主人注意到。
走出辦公室,從進電梯到走出電梯,不斷有人進來打招呼。
話語出奇的一緻,都是總裁、夫人中午好,跟之前在群裏看到的真是一模一樣。
尋覓忍住想抽搐的感覺,心中默默翻白眼,這些人果然是太盡職盡責了。
走出大廳了她都還能隐約聽到後面傳來的種種讨論聲,活潑的不得了。
“邢大哥,你們公司的人都很有活力。”
“嗯,他們都很聽話。”邢晔翰笑着回道,不難看出眉宇間的一絲滿意之色。
“的确。”尋覓意味深長的回道,爲了上司一句話,想方設法來刷眼熟,說那句話,的确是夠拼的。
兩人晃悠到百味樓的時候,又遇到了陰魂不散的人,尋覓隻覺得,今天真不适合出門。
不然怎麽哪哪都能見到女主男配呢,這兩人是存心來膈應她的嗎?
邢晔翰自然也看到了那個男人,傷過小兔子心的東西,手癢,想要揍人呢。
詹一航在尋覓身影看不到後才過來赴汀汀的約,見到對方,他還是止不住的開心,但又覺得似乎哪有些微妙的差異。
沒找到問題的他,選擇了沉默,靜靜的聽着她說。
等喝完三杯茶了,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根本沒有注意到對方說了什麽。
正是尴尬的時候,那人出現了,又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便直接無視。
心中的不甘和憤怒,不斷爆發出來,來勢兇猛,根本壓抑不住。
缪汀汀時刻注意着詹一航,對他的反常怎會不知,當下開口轉移他的注意力。
“剛剛一航哥是問我論壇上的事情?論壇發生了什麽,我家昨天出了點問題,我一直在幫忙,倒是沒注意到論壇。”
“難道是我錯過什麽好事,那倒是遺憾了。”
心中卻有些警惕,面上笑得自然,語氣都沒有什麽問題,一時間竟讓詹一航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畢竟這種時候,正常人都應該不會那麽輕易便把自家出事的消息抖出來。
尤其是在此種境況下,難道她就不怕被人誤會嗎?
但不得不說,直截了當對詹一航來說,真的很适用。
之前那些過多的猜測,都不知不覺消散。
“你回去後看看吧,就算是你做的也沒什麽,畢竟你也沒說什麽。”
現在想來,詹一航才記起,那個号也隻是發了兩張圖,文字都沒配。
那些言論完全都是其他人傳出來的,不是汀汀。
在心裏他已經認定了是汀汀發的帖子,卻并沒覺得汀汀這樣做有什麽錯,她當時可能隻是單純的好奇。
缪汀汀心中一緊,她想她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該死的,原來真被發現了,還好,當時她爲自己留了一手。
就像是詹一航說的,她又什麽都沒說,隻是發了兩張圖而已。
安慰自己沒事的,現在也不是關心那事的時候,家裏的公司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以前都好好的,這次卻突然出那麽大的問題。
沒有外來資金的注入,隻有破産一條路。
爸媽辛苦經營了這麽多年,她怎麽能允許這種情況出現。
有能夠幫忙的地方,她自然會利用上。
“好的,一航哥,今天約你出來其實是有事想要找你幫忙,你知道我這個人,從來都是有恩必報。”
“之前會在電話裏面說那樣的話,就是想要先給你時間想想,若是你覺得可以接受,再來見我。”
缪汀汀說的豪爽,面上也是一片的坦然和直白。
“我們之間不需要那麽多彎彎繞繞,我已經從新聞上看到了,也已經給我爸提過。”
“應該沒問題的,不用擔心,這幾天縱使情況不樂觀,你也要多注意休息,别累到。”
詹一航不知怎的,心中舒了口氣,對缪汀汀的态度也輕快起來。
好像無形中的某種禁锢不見了般,特别的明朗。
“那我就先謝謝一航哥了,不過一航哥這麽大的幫助,除了當你女朋友,我還真是一時間找不到可以回報你的。”
缪汀汀看似随意,心中卻是越發的忐忑,詹一航以前那麽喜歡自己,幾乎是自己說什麽,他就會立刻去辦的那種。
可如今...眼裏閃過一抹深色。
這種狀況太不好了,她絕對不能縱容下去,不然她可能會失去一個優秀的備胎。
到了現在,缪汀汀都隻是把詹一航當成臨時需要随手可抓的存在。
她的目标一直都在雲歸蒼穹也就是邢晔翰身上,昨天她便已了解到了對方的身份。
正在計劃着怎麽接近對方,可還沒等她出手,家裏就出事。
即便剛剛隻是不經意的一眼,她卻覺得那個人的身影徹底停留在了心底。
果然隻有那般優秀到完美的人,才會令她心動。
“幫你是我自願的,不需要你用什麽來回報。”詹一航搖了搖頭,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