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怎麽說來着,純天然無污染!
吃起來真是鮮嫩可口,差點讓尋覓把舌頭都吞下去。
本還想吃,結果被自家老公強制拖走,小狐狸消化是好,但也吃的太多了。
萬一晚上感覺不舒服怎麽辦,與其讓小狐狸後面感到難受,還不如一開始就控制,避免遭罪。
尋覓依依不舍的看着離自己越來越遠的美味,聳拉着腦袋,顯得很是無精打采。
趁機會出來晃一圈的翎羽,就那麽不經意的一個回眸,便被閃了神。
她的靈魂居然是純白色,多麽漂亮的顔色,世間從未見過一個幹淨到不沾染任何瑕疵的靈魂。
就連她身邊的那個男人,金色靈魂中都夾雜着黑色。
靈魂顔色分爲很多很多種,最具代表性的便是白色,金色,黑色。
白色代表純淨,也間接表明這個人心地善良寬廣。
金色代表霸者,擁有這樣靈魂的人注定成爲天地間最強存在。
而黑色,肮髒污穢,心沒有任何的紅色,隻有被漆黑包裹。
上千年來第一次見到純粹的白,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本遇到這種,他是最不應該招惹的,可偏偏他就是好奇,想要去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和靈魂顔色一樣。
最重要的也是,剛剛那一個淺淺的眸光,讓他莫名覺得很心暖。
就像是行走在黑暗中的旅人,突然見到光亮,那種希望那種渴求,還有那種訴不盡的激動。
尋覓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無意間招惹了誰,從知道任務開始,她并沒打算刻意去攻略誰。
一切順其自然,但她會徹底破壞女主跟她後宮們的相遇。
回到自家老公買下的小庭院,正是落花飄飛的季節,粉色的小花瓣,不斷在空中飛舞,像個調皮的孩子,玩累了才乖巧的落在地上。
白衣女子站在滿是落花的樹下,腳下是粉粉的顔色,周圍還蹁跹着白色的花瓣。
柔和的面容上,那雙琥珀色的眼眸,瑩潤剔透的讓周圍的一切都失去顔色。
北君痕靠在她不遠處的樹上,溫柔缱绻的注視着她。
冰雪般的容顔化成了初升的朝陽,隻爲那個無憂的身影綻放。
虞煉帶着兩位好友過來的時候,也不覺間停下腳步,放輕呼吸,怕打擾到那美如畫卷的一幕。
女子容色無雙,男子風姿絕倫,同樣的白衣,卻穿出了不同的意味。
蘭澤按住不斷跳動的心,唇角露出苦澀的微笑,她将會成爲心底最深處的秘密。
畢洛銘跟虞煉都沒好哪去,這麽有沖擊的一幕,他們又都是正常男人,哪怕不動心,也會産生很大的好感。
要不是那個眼裏隻有女子的男人回頭,看似輕飄飄的掃他們一眼,實則眸光裏面暗含殺意,他們估計還會沉浸在這美好中許久。
北君痕收斂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這些人真該死。
但他不能動手,小狐狸會不高興的,她那麽幹淨,自己可不能變得肮髒不堪,那會配不上她的。
尋覓一時間被美色所迷,但在幾人到來的時候,卻是察覺到了。
“少主。”虞煉快速定神,走到北君痕面前單膝跪地。
心裏不斷告誡自己,這位是少主的愛人,他們聖特城将來的城主夫人,他不能多想。
想要保護她的心情卻是從未改變,之前可以說是爲了少主,爲了他們聖特城。
那麽現在,他多了一分私心。
蘭澤和畢洛銘一直都知道虞煉的身份,這會見他稱呼男人爲少主,明了的同時還有些驚詫。
真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據說生來便是聖階天賦的聖特城少主,太驚訝了。
“北少主,真有幸能再見,在下蘭澤。”
“北少主,在下畢洛銘。”
兩人都很有禮外加一點恭敬的開口打招呼,雖是同齡人,可對方的成就卻高出他們許多許多。
北君痕沒有回答,隻是伸開手臂,等着那隻玩累的小狐狸投懷送抱。
尋覓确實是有些累了,之前她安撫獸獸們,消耗了很多精力。
然後又拉着老公轉了整個市集,這會都已經升起晚霞了。
再過一會就該睡覺,然後晚上爬起來吸收月光。
撲進老公懷裏,小腦袋蹭了蹭,便安心的窩着,雙眸好奇的打量面前這幾人。
“咦,又是你,我們見過四次了。”尋覓歪着頭,看着蘭澤笑眯眯的開口。
蘭澤很開心,“沒想到你還記得。”
她說是四次,摩煙湖一次,上午一次再加上這次,明明是三次。
但若是再算上之前在摩煙湖見到趴在樹上的九尾天狐,那麽便是四次。
雖然早已經猜到對方的身份,這會直白的确定,心中還是有些疼痛。
因爲她越是尊貴,他跟她之間的距離便越是遙遠。
也說明,他們...幾乎不可能。
尋覓有點不解他怎麽突然間情緒低落,食指點着下巴,疑惑的皺起精緻的眉頭。
北君痕冷冷的斜睨着面前礙眼的家夥,輕撫着懷中人眉頭,語氣親昵自然。
“乖,不要經常皺眉,會變老變難看的。”
“你敢嫌棄我。”尋覓一聽立馬炸了,老公居然變壞了,她生氣了╭(╯^╰)╮
需要老公拿好吃的才能哄好。
北君痕愉悅的輕笑出聲,小狐狸的表情真的是太可愛了,什麽情緒都表現在那雙眼裏。
臉上也是對他的毫不設防,和全副的信任依賴。
這種感覺像是蜜糖,隻要稍微嘗一點,就會覺得甜到心坎裏。
“我怎麽會嫌棄你,我巴不得你再醜再難看一點,這樣就不會有那麽多人都盯着你。”
“我也就不用擔心哪天你身邊出現無數的野蜂,想要趁着我不注意,對你下手了。”
北君痕一臉肅然的說着情意綿綿的話,殺傷力可謂巨大。
尋覓當下便紅了臉,嬌嗔的瞪了老公一眼,這還這麽多人呢,都不知道含蓄點。
把小腦袋埋進老公懷裏,想要擋住那已經紅透的臉頰,可露出來的粉嫩耳朵,卻依舊出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