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覓滿意的點頭,老公就該這樣,(*^__^*)嘻嘻……
兩人之間氣氛溫馨甜蜜,門外的衆人也放下心,醒來就好,醒來就好。
木子愛抓着南宮衍的手,有些害羞,她本來是想自己來看這位小公主的。
畢竟之前她也算幫過自己,對她感覺也還不錯,才說到這個打算,就被南宮拖着跟他們一起來了。
然後看到他們手牽手,北辰兩人的眼神都很挪揄,饒是神經大條的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看來他們結婚的時間快了,你們兩個呢。”
東方煉大大咧咧的直接開口詢問,完全不知道矜持是什麽。
北辰曦别過頭偷笑,南宮這家夥連對木子愛是個什麽感覺都還沒弄清楚呢,就指望他結婚,那絕對是不現實的事情啊。
果然,一聽這話,南宮衍就滿頭霧水的反問:“結什麽婚,誰和誰?”
“北辰,你要結婚了?我怎麽不知道,對象是誰,快說來聽聽。”
被要結婚的北辰曦,無語的再次移開視線,他就說南宮這家夥不靠譜,這不,犯蠢了吧。
“我明明問的是你。”東方煉不爽了,南宮這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嗎?
南宮衍這下是徹底懵逼了,“我?我什麽時候要結婚了,跟誰結?”
他還女朋友都沒有呢,上哪結婚去,簡直扯淡嘛。
“我去,南宮你這是打算始亂終棄,那也麻煩你先放開人家姑娘的手呀。”
東方煉一臉你沒救,負心漢的樣子,看到南宮衍直接炸了。
不過随即又反應過來,什麽手,低頭看了看,哦,他還牽着木子愛的手呢,耶,他什麽時候牽着木子愛的手了。
捏了捏,挺不錯的哎,那繼續牽着。
木子愛卻是臉紅的能滴血,啊啊啊啊,南宮在幹嘛呀,調戲她嗎?
她絕對不是被美色誘惑的人,這家夥不是說不想跟自己結婚嗎,那還牽自己手,果斷差評。
掙開南宮衍的手,氣沖沖的走了,她再也不要理會南宮這個笨蛋加大壞蛋了。
空了手的南宮衍,更懵了,傻愣愣的問:“她怎麽了?”
這下東方煉擺出黑人問号臉·jpg,“你特麽把人給氣走了,還問她怎麽了,難怪你到現在還沒有抱得美人歸。”
“枉你還被稱爲風流王子呢,突然覺得你好矬。”
他實在是忍不住想吐槽啊,所以請原諒她,讓她好好的繼續吐槽。
“我說南宮啊,你到底怎麽想的,木子愛那丫頭倒還是個不錯的。”
“你要是不喜歡人家就不要吊着人家,也不看看,你以前都禍害多少花季少女了。”
這家夥也是沒誰了,就因爲覺得那些花癡煩,就找最花癡的做女朋友,然後放任她們去相殺,他在一邊看戲。
每個期限都是一周,從沒出過例外,這也是爲什麽他會有個風流王子的名頭。
南宮衍想要開口反駁,也想要說什麽,可話到嘴邊,卻怎麽都說不出口。
沉默下來,腦子裏面也有些混亂,他好像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習慣了那個丫頭在身邊。
要是真的哪天見不到她在自己面前叽叽咋咋,還真是有些不爽。
北辰曦拽着東方煉走人,把空間留給南宮衍,讓他自己去想清楚。
房間裏面看完全場的即墨逸和尋覓,兩人都很默契的對視一眼,眼中是對彼此滿滿的情意。
“尋尋,我們結婚吧。”即墨逸扣着尋覓的手,十指交叉,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尋覓歪着頭看似抱怨,實則眼角眉梢都是明朗的笑意和興奮。
“逸哥你居然搶了我的話,明明是人家想先跟你求婚的。”
要不是擔心身上的傷口裂開,又需要很長時間來愈合,她早就撲進親親老公懷裏撒嬌打滾了。
即墨逸梳理着尋覓的長發,臉上柔和後的線條,比窗外的陽光還要溫暖。
“我們不分你我,誰說都一樣,重要的是,我們還在一起,能在一起,且以後每一天每一刻都依舊在一起。”
點亮了情話技能的即墨逸,一句話,讓尋覓整顆心都酥酥麻麻的。
她想,老公說的對,他們能在一起,且以後還會永遠在一起,如此就很好很好。
世間沒有什麽比兩個相愛的人,從豆蔻年華走到垂垂老矣。
“逸哥給的婚禮我很期待哦。”湊過頭在老公臉頰上親了口,笑的眉眼彎彎。
從那天之後,即墨逸就開始壓榨南宮幾人,即墨家和肖家也被全動員。
一個月後,尋覓終于被宣布完好出院,心情那叫一個開心。
天知道,她在醫院待到都快發黴了,這不能做,那要小心,哎,感覺自己都快成爲殘疾人了_(:зゝ∠)_
挽着自家爸媽的手,走出醫院的大門,尋覓舒了口氣。
本來是逸哥來接她出院的,不過臨時被通知有事,說晚上再來看她。
“咦,爸媽這不是回家的路呀,我們要去哪?”
尋覓看着路邊景色有些疑惑,難道是去吃飯?
肖家父母隻說到了就知道,然後車子緩緩停在中心廣場,恰好廣場對面就是浣櫻貴族學院。
這下尋覓更不解了,這邊基本都是一些奢侈品,但飲食很少。
所以到這來,到底是幹嘛的?
“尋尋啊,快去,有人在等着你。”肖母推着女兒的肩膀,讓她上廣場去。
全懵的尋覓一步一步走上廣場,人不多,她一出現,前面的人自動讓開。
身着白色西裝的即墨逸便朝着她走來,胸口别着的藍色寶石胸針在陽光下灼灼閃爍。
手中捧着最嬌豔的紅色郁金香,她知道,紅色的郁金香花語是最熱烈的愛意。
即墨逸走到尋覓面前單膝下跪,手中的花雙手獻給此生最重要的人。
“尋尋,我們結婚吧。”跟病房相同的話,卻帶着不同的感動。
随即空中響起轟隆隆的聲音,無數的茉莉花瓣飄落下來。
灑在兩人身上鋪散在周圍,淡雅的清香,讓人不飲自醉。
接過花束,尋覓傲嬌的伸出手,“戒指呢?”
即墨逸寵溺的從包裏摸出錦盒,打開裏面是IDO私人訂制的戒指,世間僅此一對。
爲她戴上女款,把男款交到她手上。
尋覓低頭爲老公戴上戒指,陽光爲她的眼眉,染上了金色璀璨。
花瓣雨下,一雙璧人一跪一站的畫面,被旁邊早已準備好的攝像機,永久刻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