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被響起的聲音打斷,纖細的柳葉眉微微上挑,讓那本就柔和的臉部線條,更加靈動起來。
“雲蘭,怎麽了?”收起手中的書,起身朝一邊走去。
“小姐,您别過來,剛剛我聽外面在叫着有刺客,您先回屋。”
雲蘭小跑步過來,把尋覓推進了房間。
這麽大逆不道的事情換做平常雲蘭是絕對不會做的,但此刻事态緊急。
小姐如今的處境本來就不好,絕對不能在跟這些糟心的事情扯上關系,又讓皇後有什麽借口。
尋覓品讀着雲蘭眼裏的擔憂,無奈的搖頭,這小丫頭就是太操心了。
“好,好,我先回房,你們也小心點,都去睡吧。”
其實她已經知道那個被當做刺客的就是自家老公,且對方就在她房間裏。
講真,她都想要以爲老公其實就是來找自己的。
隻是事實不是這樣,劇情中有寫攝政王夜探禦書房找東西,但具體找什麽不知道。
不過他當時并沒有出現在冷宮,而是在禦花園那邊的假山躲避的。
推開門,轉身關上,緩步朝床邊走去,邊走邊脫衣服。
聽着身後暗處的呼吸加重,尋覓惡作劇得逞般唇角上翹,眼裏閃過一抹狡黠。
隻留下一件薄如蟬翼的裏衣,捏着被子的一角,準備上去,随即想起什麽,轉身走入屏風後。
明亮的火光讓白色的透明屏風,清晰的印照出裏面的人。
她正脫下了最後一件衣服,白皙光裸的美背,就這樣直接呈現在暗處的人眼中。
微側身低頭,似乎是在試着面前浴桶裏的水溫,修長的玉頸下,****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
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一雙均勻如玉般的雙腿裸露着,就連秀美嬌小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娆着,發出誘人的邀請。
他看着她擡起如玉的腳放到水中踩了踩水,那誘人的禁區,那勾人的弧度,全部向他毫不保留的展露。
無聲的在散發着魅惑,堪比世間最烈的毒藥,讓人止不住七竅流血。
摸了摸鼻子處不斷滑落的紅色液體,鷹隽的眼眸深不見底,裏面正燃燒着細碎的火焰。
似乎正在等待一個恰當的時機,伸出尖銳的喙,一口下肚。
尋覓踏進浴桶,緩緩坐下,背對着男人,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别以爲她沒有聞到血腥味,老公你這個大色狼,隻給看不能吃,(*^__^*)嘻嘻……
心中小人歡樂的手舞足蹈,面上卻是絲毫不露。
撩撥的擡起手臂,纖長的手指輕點在手臂上,花瓣也被尋覓當成了玩耍的對象。
側頭,确定男人可以看到的地方,伸出舌尖舔着手指夾着的血紅色玫瑰花瓣,間或含住指頭。
殷紅的舌尖和豔紅的花瓣還有白皙的手指,在這本就色彩濃厚的畫面中,更是讓人自制力分崩離析。
谷粱煥,也就是暗處的男人,雙眼凸出,眼裏的占有和癡迷粘稠的能把尋覓燒起來。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
尤其是那滑膩又調皮的****,一出一進的,讓他想到某種能灼燒人的運動。
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着妖媚誘人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着男人,牽動着男人的神經。
而此刻的他就是被誘惑的那人,呼吸加重,身下某個部位也是硬的發疼。
他原以爲這平淡毫無挑戰性的皇宮,沒什麽值得他注意的,如今卻不然。
那個女子,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把她霸占了,把她鎖到自己身邊,讓她成爲自己的專屬,永遠是自己一個人的。
不知道是水散發出來的熱氣熏染,還是觸目的紅渲染,總之,谷粱煥就覺得自己熱的要爆炸了。
而引發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在慢悠悠的洗澡,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唇,眼裏閃過掠奪。
不管你是誰,從這一刻起,就是我谷粱煥的。
今生我不會有你之外的女人,你也隻能有我一個男人。
肆意慣了的谷粱煥,從沒想過對方是不是會同意,他的觀念就是,看中了就抗走。
尋覓大概是真跟自家老公心有靈犀,就在谷粱煥想出手搶人的時候,她裸·身·赤腳走了出來。
拿過旁邊架子上的帕子簡單擦拭,扯過旁邊的衣服随意的披在身上。
一個轉身,恰好避開了谷粱煥抱人的雙手。
後知後覺的轉身,看到一個帶着面具的陌生男人出現在自己背後,正常人都應該是尖叫。
而尋覓卻是冷着臉,眼眸裝上寒冰的霧氣,“哪來的宵小之徒,敢如此放肆。”
人家現在名義上還是皇帝的妃子呢,老公委屈你了。
不過正好人家還沒成年,反正都要委屈,幹脆一起委屈了,O(∩_∩)O哈哈哈~
谷粱煥滿腦子都是那張紅豔豔的小嘴正一開一合的樣子,再想起她剛剛舌尖舔着花瓣和手指的動作,下腹又是一熱。
一個熊撲過去把人死死的抱進懷裏,按住對方的頭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第一次跟女子這般親密接觸,谷粱煥動作難免有些粗暴,大男子主義展露無遺。
啃噬着那果然跟想象中一樣甜蜜的唇瓣,想要嘗嘗那條小舌的味道。
才發現,人家咬緊了牙關,不讓他進,心裏不樂意了。
看起來就很好吃的小舌頭居然不給他吃,都是自己的女人了,怎麽可以拒絕自己。
強盜邏輯的谷粱煥扣着對方腰的手向下,放到那翹挺的臀部,手臂一用力,直接把人托了起來。
大跨步走到床邊,把人放上去,自己跟着壓上去,雙腿牢牢禁锢着她的動作。
空出一隻手,伸向他早就垂涎不已的白色****上,大掌覆蓋上去,控制不住的揉搓着。
啊,這個好軟啊,不知道吃起來是個什麽感覺,會不會比她的小舌頭還要甜。
嘗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