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順道過來找哥哥的子瑜·尼古拉斯是硬被瑪莎纏上,一起過來的。
所以見到自己哥哥,子瑜就直接丢下女主朝一邊去了。
“瑪莎公主,你應該稱呼我爲老師。”姐姐姐姐的叫,我怕你會折壽。
瑪莎委屈的咬着唇,依舊一身白長裙,讓她看起來起來十分的受傷。
“姐姐你爲什麽這麽讨厭我,我很喜歡姐姐的,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
“姐姐你說,我一定會改的,不要讨厭我好不好。”
眼淚要掉不掉的卡在眼眶,就好像是一隻被欺負的兔子,惹人憐愛。
尋覓嘴角抽搐,女主段數又高了,歎氣。
“本王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還望瑪莎公主不要一昧的曲解。”
“舒亞我先走了,有什麽問題就到6号教師樓找我。”
站起身,拿上書,叮囑了喬舒亞兩句,尋覓就離開。
跟女主不斷的糾纏,她真的會忍不住一巴掌拍過去,然後送她上天!
喬舒亞對瑪莎的厭惡又上了一個層次,好不容易跟老師相處一會,就被這個女人破壞了。
尋覓這次走的快,沒有被女主攔住,可她卻被女主的追随者給攔住了。
(╯‵□′)╯︵┻━┻果然是禍不單行,人倒黴起來,就特别的黴。
領頭的是一個矮人,長得還挺不錯,高階戰士,嗯,能力也不錯。
“你就是那個欺負了瑪莎公主的精靈女王,戴着個帽子是見不得人嗎?”
朱爾斯不屑的打量着身着白衣戴着白色紗帽根本看不清樣子的人,十分不高興。
他身爲未來的練器大師還是高階戰士,又是矮人族的王子,誰不是巴結着他。
剛進來的時候他就對溫柔善良的瑪莎公主一見鍾情了,然後就聽到許多瑪莎公主被人欺負的消息。
作爲忠誠的守護者,他自然是不會允許的。
尤其是知道瑪莎公主喜歡那個欺負她的人徒弟時,更是不滿。
剛被人通知瑪莎公主去找那個喬舒亞了,重要的是喬舒亞的老師也在,擔心瑪莎公主又被欺負,連忙趕了過去。
結果他看到了什麽,瑪莎公主在哭。
該死的,讓她最心愛的公主哭了,簡直是欠教訓。
尋覓居高臨下的看着那個一臉老子最大,你快給我跪下道歉的人,翻了個白眼。
唇邊卻是挂起了冷冽的弧度,“朱爾斯,獸人族的王子,你可知你是在對誰這般說話。”
“就是你父王也不敢這般跟我說話,你是什麽身份。”
就在剛剛尋覓學會了一件事,對這種找茬的,你給他好言好語解釋沒用。
因爲對方已經認定了你是怎麽樣的,說得再多也是浪費口水。
反正她也喜歡簡單粗暴的方式,既然不想和平解決,好啊,她的權杖又有一段時間沒有用過了。
那般美麗的東西,就不該讓它長期被擱置,掩掉它的風華不是。
“哈?果然跟瑪莎公主說的一樣,就是個心裏陰暗的壞精靈。”
察覺到不對趕過來的喬舒亞幾人,正好聽到這話,瞬間目光全部落在瑪莎·梅特蘭身上。
瑪莎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的,很是好看。
暗自咬牙,朱爾斯這蠢貨竟然給她惹麻煩,早知道,就先警告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要不是看在他喜歡自己,身份地位實力都不錯的份上,她怎麽會跟他多說一句話。
那麽矮,還那麽自大,連喬哥哥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尋覓算是明白了,她現在不僅是要防範男主的後宮,連女主的後宮也要好好的注意着。
“朱爾斯你是個什麽東西,居然敢這麽說老師。”
喬舒亞忍不住上前,插·入兩人中間,把老師護在身後,滿臉殺氣的瞪着朱爾斯。
本就很氣憤的朱爾斯,在看到喬舒亞,更加憤怒了。
“你個雜碎,不是男人,任由這個賤·人欺負瑪莎公主,簡直該死。”
指着尋覓接着道:“我要挑戰你,把你打到跪地求饒。”
“你去給我拿契約書過來。”拽過身後一個小跟班,頤指氣使。
尋覓:“......”
呵呵...挑戰,她有同意嗎?還是她真的看起來很弱?
“你确定要挑戰我?”尋覓好心的詢問。
她記得在擂台上,似乎是生死不論的,而且呀,在魔武學院别人的挑戰是不能拒絕的。
若是要拒絕,就要拿出五十學分給發起挑戰的人。
然而不說尋覓現在是個窮光蛋,就說她有學分,也不會拒絕。
畢竟可以虐人這種事情,她還是很喜歡的n(*≧▽≦*)n
朱爾斯高高的仰起頭,一副鄙夷的開口:“怎麽,你不是害怕了吧。”
“切,還是精靈族的王,沒想到居然是個貪生怕死的,精靈族的怎麽這麽沒眼光。”
邊說還邊吐了口唾沫,顯得特别嫌棄和厭惡。
尋覓眼皮都沒動一下,把這人的話直接給無視,淡淡道:“果然狗嘴裏面就是吐不出象牙,是我強求了。”
頓了下,繼續道:“舒亞幫我去告訴校長一聲,今天我給大家來一場實戰講解,讓他通知有時間的學員都來擂台觀看。”
“想來朱爾斯王子也是不會介意被當成講解對象的,走吧,擂台見。”
直接把手中的書收進空間,手中出現一疊白色的紙。
用魔原力讓它們飄在旁邊,跟着自己移動,取過一張,開始折着千紙鶴。
很快一隻漂亮的白色千紙鶴就在尋覓手指尖誕生,掌心金光一閃,原本死寂的千紙鶴,瞬間撲騰着翅膀飛了起來。
“把亞曆克斯帶到擂台來,去吧。”低語句便手往上一送,千紙鶴順着飛了出去。
尋覓再取過一張,繼續折着,不一會,就放飛了三四隻。
一行人到擂台的時候,朱爾斯的跟班也拿着特質的契約回來了。
朱爾斯挑釁的看看那個精靈王一眼,毫不猶豫的寫下自己的名字。
尋覓也不矯情,手一揮,自己的名字便出現在上面。
契約成立,上面的内容便當即浮現在擂台邊挂着的白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