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槐花樹下,靜靜的注視着小亭子中一身淺藍色對襟長袍的人。
縱使她身邊還有兩個豔冠群芳的美麗女子,也絲毫無法掩蓋她身上的氣度。
“星兒,我已經勸了她好久了,這榆木腦袋就是不開竅也不聽。”
戴斯亞現在都還氣嘟嘟的鼓着臉,語氣雖然抱怨,眼神卻滿是擔憂。
“斯亞,星兒,你們怎麽能不相信我呢,我何時欺騙過你們。”
尋覓再爲兩人斟上一杯茶,唇角含笑,仿若那正在傾瀉而出的茶水,柔和包容。
“我想要的生活真的很簡單,很簡單,簡單到隻要有他就好。”
“他不會背叛我,這件事請隻是個烏龍,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握着兩人的手,想把自己的感覺傳遞給她們。
“好吧,好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不管了,還不行嗎?”
戴斯亞一癟嘴,不情不願的側過頭,不看尋覓。
季星兒也跟戴斯亞一樣,尋尋太讨厭了,沒事用那雙幹淨宛如大海般的眼眸看自己做什麽,她才不是那種會被美色所迷的人呢,哼。
傲嬌的季星兒不知道,她已經被尋覓看穿了,這般可愛的女主,還真是想要逗逗。
“尋尋,呼延昱修把兵權都交出來了,說是準備帶你離開這裏。”
“那這樣,我們豈不是很久都不能相見?”
季星兒想起這個就又覺得有些傷感,現在她有能力護住她們,卻已有人要離開。
尋覓放開兩人的手,站起身,踱步到廊邊,靠在柱子上,眺望遠方,帶着濃濃的憧憬。
“我想要到處去走走,看看,世界這般大,我還沒有看過。”
“人生苦短,有這個機會,不能放過。”
尋覓覺得自己以前其實是個很忙、很規律、卻也很無趣的人,每天都是工作工作,除了工作,就真的什麽事情都沒了。
可在來到這些任務世界後,她的人生便在慢慢發生轉變。
變得越發的肆意,越發的跳脫。
這樣的生活她挺喜歡的,隻要有他,何處可安家。
季星兒和戴斯亞都抿着唇,眼裏閃過一抹欣羨,她們都有自己的責任。
“尋尋,皇姑,你準備什麽時候恢複身份。”
過了半響,季星兒才開口,臉色十分認真。
尋覓回頭跟季星兒的視線相交,想了想才道。
“離開的時候,我跟他的身份都随着這次的落幕也一并消散吧。”
戴斯亞聽得有點模糊,還想問什麽,便被季星兒拉着走了。
因爲呼延昱修出現了,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季星兒和戴斯亞都送了兩個白眼給他。
“将軍醒了,怎麽這麽不乖呢,一醒來就亂跑,要是肚子裏的小寶寶出了問題怎麽辦?”
尋覓桃花眼上挑,慵懶的坐在長椅上,手撐着頭,唇角挂着淺淺的弧度。
明明是一副妖娆的勾人姿态,偏偏因爲那雙清澈幹淨的眸子,讓人産生不了亵渎的情緒。
呼延昱修走到她身邊蹲下,在尋覓疑惑的表情中,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身下某個地方。
傾身把某個剛剛才調侃他的人兒逼的整個人都貼在椅背上,手還暗示性的緊了緊,讓她更加親密的跟自己的小昱修接觸。
尋覓目瞪口呆,這...這人也忒不要臉了吧,大庭廣衆之下,這麽猥瑣真的好嗎?
臉色咻的一下爆紅,天呐天呐,實在是太害羞了。
抽了抽手,怎麽都抽不回來,尋覓心裏崩潰,老公越來越沒下限,沒臉皮了,腫麽破。
“夫人這下說說,我們誰該懷孕,還是說夫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懷上我的寶寶了,嗯~~~”
暗示性的動了動某個已經在她手裏站立起來的小家夥,臉上挂着不懷好意的微笑。
尋覓這下是連脖子都紅透了,更别說那暴露在空氣中的耳朵。
她已經感受到身上傳來的熱氣,那是躁動。
心裏默默捂臉,果然,自己還是太甜了。
“将...将軍....那個,你...唔。”
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堵在了喉嚨。
呼延昱修早就想要嘗嘗這張小嘴是什麽滋味,現在總算是如願了,比他想象中的味道還要甜,還要嫩,還要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索取更多。
尋覓被壓在椅背上,隻得仰起頭,被迫承受口中不斷深入的大舌頭。
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着她的唇角流下,唇瓣殷紅,小巧的喉結不斷的上下移動,帶起一股難言的引誘。
呼延昱修沒忍住握着尋覓的手,開始上下遊走,陣陣快感,不斷沖擊大腦。
尋覓覺得自己的肺要炸了,呼吸困難。
在她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呼延昱修總算是放開了那時刻都在散發着魅惑的唇瓣。
舌頭舔了舔唇角殘留的銀絲,手中動作加快。
腦中不斷勾勒出,一幅幅十八禁的畫面,一陣白光直沖腦門,然後尋覓就感覺手中有些濕濕的。
本就還沒有緩和過來的臉色,再次充血的像是蛇果,紅的胭脂醉人。
看的呼延昱修再次狠狠的親了幾口,壓抑着喉嚨傳來的粗淺喘息。
自家夫人太誘人,他真的忍不了了。
趁人還沒有回神,直接抱起她,風風火火就跑回卧室。
然後隻看到一個影子的下人,再次八卦起了這兩位主人公。
房門緊閉了整整一天一夜,中間除了祥叔把飯菜送到外室外,沒人踏足這個院子。
他們都知道,自家将軍和主夫兩人在妖精打架,隻是這場戰鬥有點久啊。
尤其是将軍大人還有身孕的情況下,大家都猜測,這莫不是公冶殿下吃醋了。
所以才想要把将軍大人給狠狠的炸幹,然後沒法出去找那些妖豔賤貨?
哎喲,真沒看出來,公冶殿下原來也這般小氣。
不過這樣對将軍大人肚子裏的孩子真的好嗎,不會是公冶殿下想要趁機弄死這個孩子吧。
想到這點,仆人們都覺得,握草,公冶殿下真的是好心機。
躺着也中槍的尋覓,此刻正被呼延昱修從内而外的吃了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