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事情記得告訴我,我們是一體的,也别讓我擔心。”
她不喜歡那種自以爲是爲你好,結果卻往往都是悲劇。
安格斯俯下身在尋覓脖子上落下一吻,語氣低沉:“恩,我們是一體的。”眼神閃爍着野獸的眸光。
尋覓被安格斯弄得有些莫名,總覺得老公這話,好像跟她說的不是同一個意思。
“快起來,我還要出門呢,學校下午有課。”
推了推身上的人,人魚學院對待人魚就是自由啊,課程跟她以前讀大學一樣,輕松自在。
安格斯聽話的松手,把人扶起來,帶她上樓。
尋覓再次覺得好像哪裏不對,等到被壓制在換衣間門上索吻,尋覓恍惚了下,啊,這才對啊。
這才像安格斯會做的事情,神智隻是清明了瞬間便沉迷其中,她愈發抵抗不了來自安格斯的吸引。
等到安格斯滿足放過尋覓時,已經是下午了。
被迫在更衣室上演了一出少兒不宜,尋覓覺得已經搶救不了了。
被抱在懷裏穿衣服,讓擡手擡手,讓低頭低頭。
整個就一大型玩偶樣,萌的安格斯又差點胃口大開,吓得尋覓強忍着腿軟坐到了旁邊。
尼瑪在這樣下去,她就真的别想出門了。
心好累,明明老公已經開始變得溫柔了啊,怎麽又開始犯病了。
然而事實的真相是,尋覓那句我們是一體的,再次戳了安格斯那蠢蠢欲動的神經線。
被安格斯送到教室門口,拉着叮囑了一大堆之後,才放人。
坐到位置上,尋覓着實是舒了口氣的,(#‵′)靠,她一定要好好揣摩揣摩老公的犯病周期。
昏昏欲睡的混過了下午的課,尋覓整個人都是萎的。
因爲昨天的疑惑,她決定再去圖書館看看。
隻是這次她進入17樓的時候,卻發現,這裏的陳設和她昨天來的有點一樣。
她的記憶一向很好,看着原本應該是一列關于深海人魚資料書櫃,此刻卻放置了一排的富貴竹的地方,泛起疑惑。
環顧一圈,才發現今天除了自己,還有幾個學生也在看書。
走到最近的一個正在看高級機甲解剖學的高個男生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微笑着開口:“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你知道原先放置在富貴竹那塊區域的書架去哪了嗎?”
男生正在專注看書,突然被人打擾,本來有些不耐在看到來人時被驚豔的不好意思紅了臉。
隻見那個才來一天,就被學校奉爲最美女神的人魚殿下,對着自己微微一笑,若咋暖還春。
不染塵埃的面容頓時愈加靈動柔美起來,一頭藍色長發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也透着星星點點的妩媚。
周身更是被披上了一層薄霧,金色的,明媚又暖人。
“同學,同學。”尋覓伸手在他面前搖了搖,這位同學不是魔怔了吧,怎麽看着自己發呆。
“啊,對不起,殿下,你剛剛說什麽?”男生回神尴尬的騷了騷後腦勺,看起來十分害羞。
尋覓不在意的搖頭,再重複了一遍。
“耶,那裏有放過書架嗎?我來的幾次看到的都是富貴竹哎。”
男生也疑惑了,他雖然不是有資格随時進來,但也算來過好幾次了吧。
從第一次上17樓,那裏就是富貴竹呀,從沒變過。
“是這樣嗎,可能是我記錯了,今天有點累,腦子糊塗了。”
“謝謝你啦,不打擾你了,你繼續看。”
尋覓露出懊惱的神色,眼含歉意,對着男生道别後,便離開了圖書館。
一出大門,唇角的笑容就冷凝了。
這個圖書館藏着秘密!或許她可以選個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再來看看。
她猜想,昨天那些東西,應該是故意給自己看到的。
若真是這樣,那麽,這樣做的人,用意在哪呢?
還沒到校門,尋覓就聽到周圍學生在叽叽咋咋的說着少将大人怎麽怎麽滴。
她知道,那混蛋肯定已經到校門口當門神了。
走過去,果然看到那個依舊一身軍裝的男人,不管怎麽看都怎麽帥。
“安格斯。”見他聽到了,并向自己走來,當下站住不動,等他靠近便直接倒在他懷裏。
一點也不擔心他不會接住自己,讓自己倒在地上。
安格斯凝視尋覓全身心相信的動作,心,在脹。
鐵臂一勾,将人扣在懷中,手擦拭尋覓的額頭,“累?”聲音低緩輕柔。
“還好,就是沒力氣,你抱我。”尋覓蹭了蹭安格斯的胸膛,回道。
她能夠堅持到現在,講真已經很牛逼了好嗎,一放松下來,立馬感覺渾身軟綿綿的。
安格斯很受用的直接抱起尋覓,登上停在一邊的懸浮車。
他就喜歡這種無時無刻都在宣布主權的行爲,覓兒是他的,誰都不準觊觎。
她自己更是不能背叛離開自己,否則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眼裏的紅光一閃即逝,随後化成濃郁的暗色。
尋覓被安格斯抱在懷裏壓在沙發背上親吻,良久,安格斯才抑制住低聲道。
“你是我的,嫁給我!說你同意。”霸道的絲毫不給尋覓一絲選擇。
幽深如寒潭的雙眸閃爍着的是強烈的占有欲與瘋狂而深沉的愛戀。
“我...”尋覓眼神閃爍了一下,不自覺的望向一邊,卻被安格斯強勢掰回下巴,被迫與之對視。
“不要拒絕我。”安格斯壓低頭顱,與尋覓鼻息相纏,目光相對,唇瓣隻在咫尺間,“說,願意。”
尋覓仿佛被蠱惑了般,不自覺的說了願意,然後便是如同暴風驟雨般的熱切深吻。
在陷入欲·望深淵的那一刻,尋覓是憂傷的。
剛剛她會轉頭不是要拒絕,是她被窗外的陽光還是燈光什麽的射了一下眼睛。
想要避開頭,讓眼睛不難受,所以導緻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公給推倒了。
“唔。”一聲甜膩的呻·吟從尋覓口中吐出。
四肢相纏,炙熱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