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各顯神通

安芸熙記得清楚,前世就是自己病愈後,舅舅一家前來看望。安文淑看上了溫柔體貼,風度翩翩又多金的林喧,死乞白賴的讓蔣氏來求自己的母親說項.

林氏耳根子軟,就答應了那對母女,何氏溫婉善良,又是自己小姑子說的媒,不敢拒絕。在安芸熙沒有出閣前,安文淑就嫁了過去,但她性子乖張跋扈,又仗着是親上加親,沒有一點媳婦的樣子,将書香門第的林家鬧的雞飛狗跳,不得安甯。

林喧不喜歡她,婚後兩人不睦,林喧就走了關系出京外調爲官,幾年不回家。後來安文淑耐不住寂寞,去外地尋找林喧,在安芸熙最後一次回家,看望病重的安國鴻時,曾在家裏看見去而複返的她,顯然是林喧并沒有留她在自己身邊,可見對她厭惡之深。

今生再不能重蹈覆轍,害了林喧,所以安芸熙極力勸兩人出去逛逛,隻說安瑞靖久不回京城,讓林喧帶着去熟悉熟悉環境,還說了好幾樣東西,要兩人捎回來。

安瑞靖和林喧在京城中轉了半日,轉的累了,就到一處酒樓歇息,點了一些酒菜。兩人推杯換盞間,林喧還是有些納悶的問道:“芸熙這是嫌棄我們了,一心非要我們出來閑逛。”

安瑞靖歎道:“最近府裏不太平,幾隻螞蚱出來蹦跶的厲害。”

林喧也歎道:“我也聽說了些,你們家二房也是糊塗,現在這麽敏感的時候怎能去招惹四皇子呐,那不是要把安國公府綁上趙家的戰車。那賢貴妃受寵多年,娘家實力雄厚,便有些不安分,那梁易凱也是在朝中上蹿下跳的。他雖然也有幾分才能,但爲人剛愎自用,驕傲自滿,根本就沒有一國之君的資質。”

一向沖動魯莽的安瑞靖卻沒有接話,隻是淡淡道:“閑談莫論國事,不管二房如何蹦跶,我們不理就是了。”

“可是在外人眼裏,你們安國公府可是已經靠上四皇子了,而他也态度暧昧的沒有反駁。”

安瑞靖仰首飲盡杯中的酒,冷哼道:“不管别人怎麽想,我國公府以靜制動就行了。”

林喧長長歎息了一聲,也陪着喝了一杯道:“那你作何打算,還要回邊疆嗎?”

安瑞靖的臉色更加沉重:“我想回去,但不放心母親和妹妹,母親性格柔弱,妹妹又年幼,現在二房又不安分,我們父子都不在,恐怕她們吃虧。祖父再疼愛,也不能時時都看着,何況他們最擅長那些背地的陰邪手段。”

“還不僅與此呐,你若回邊城,那姑母和妹妹處境堪憂。可你若不回,便更落人口實,是要留在京城助四皇子一臂之力了。”

安瑞靖氣得一拳捶在桌子上,将酒杯震的蹦了幾下,灑出一些酒,在桌子上緩緩流淌。

“他們有本事就出來明刀明槍的幹一場,就會這些陰謀詭計,背地裏算計人,這樣的人也配窺伺儲君之位,真是……”

安瑞靖的話音未落,一個人忽然破門而入,重重地摔在地上。安瑞靖兩人吓得都站了起來,警惕的看着地上的人,可是他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暈了還是死了。

林喧揚聲道:“何方朋友,既然來了,何不進來一叙。”

他的話音剛落,梁隆意閑适的走了進來,他掃視了兩人一眼道:“你還說要别人慎言,我還以爲安家的大公子轉性了,不到片刻這就原形畢露了。”

看見梁隆意,連脾氣溫吞的林喧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緊張萬分的盯着他。

安瑞靖卻還是滿不在乎的道:“你怎麽在這?”

梁隆意鄙夷的撇嘴道:“我在樓上喝酒,我的屬下說你們也在這,不知在發表什麽驚世駭俗的拗論,惹的人暗中偷聽,這那是說話的地方,你們幾歲了,這麽沒腦子。”

林喧被訓傻了,安瑞靖也是無可反駁,兩人都沉默着沒說話。鑒于兩人的認罪态度良好,小太爺沒有繼續啰嗦。轉身向外走,一邊道:“南宮,把他的腿打斷了,扔出京城,告訴他若是在京城再見到他,那下次斷的就是他的脖子。”梁隆意口中說出的話冷酷無情,但他的表情平靜,聲音也平靜的好似在說花開花落,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安瑞靖兩人這下是被他的凜冽的氣勢所迫,沒有敢說話,梁隆意走到門外,不耐煩的回頭道:“你們兩個跟我來。”

看着不知從什麽地方飄進來,鬼魅一般的青年南宮,安瑞良和林喧識相的沒有開口,溫順的跟着梁隆意走出了酒樓。

梁隆意帶着他們走過兩條街,來到了天香樓前,看着門口迎來送往,穿着花枝招展的花娘,林喧目瞪口呆,吃吃道:“這是說話的地方。”

梁隆意回頭看着他,戲谑的笑道:“你若不想說話,想幹點别的什麽,也可以。”

林喧馬上緊緊地閉上了嘴,他發現在小太爺面前開口說話,是一件極不明智的事。一向粗枝大葉的安瑞靖極聰明的沒有說一句話,安靜的跟着梁隆意走進紙醉金迷的天香樓。

林喧驚奇的發現,盡管樓裏的媽媽熱情的迎接,并親自送他們進了三樓最高,最豪華的房間,還是在一旁伺候的千嬌百媚的花娘,奉茶敬酒間,都不敢觸碰到梁隆意的肌膚。

雖然梁隆意看起來熟門熟路,肯定是常來常往的熟客,但即使那些花娘靠在他的懷裏,都小心翼翼的絕不碰到他的手,不碰觸到哪怕一小片的皮膚。

安瑞靖卻沒有看穿,對于梁隆意小小年紀就出入煙花之地,很是不屑。

花娘們很快就醉了,也不知是喝酒醉的,還是怎麽醉的,都癱軟在地。他們剛才見過的南宮,不知又從那個犄角旮旯裏鑽了出來,将幾個花娘提着扔到了寬大的床上。幾人雖然身材苗條,但也都是成年人,南宮卻像提小雞一樣,毫不費力的拎走了。

安瑞靖唇邊那絲不屑瞬間就消失不見了,他清了清嗓子道:“小太爺将我們帶到這要說什麽?”

梁隆意譏諷的一笑,剛要開口,林喧忙搶先道:“請小太爺不吝賜教,剛才那個偷聽的人是那路的。”

梁隆意譏諷的神情褪去,很是滿意的看了林喧一眼,幽幽道:“那我怎麽知道,我可沒工夫去問他,再說這種人,你是問不出什麽的,搞不好還會連累他一家人枉死呐。他可能是梁易凱的人,可能是太子的人,也可能是……皇上的人。

不管是那路人馬,反正你們家那兩個蠢貨,把安國公府推到了風口浪尖,還在那沾沾自喜,以爲是攀上了高枝呐,要不是安國公府和梁王府息息相關,小太爺才懶得管你們的閑事。”

林喧皺眉道:“那靖哥就更不能離開京城了。”

梁隆意失笑:“他走的了嗎?”

安瑞靖愁眉苦臉的道:“可是我若留下來,那别人就會以爲安國公府是真的投靠了四皇子,坐實了謠言,那我安家不是更沒有退路了嗎?”

梁隆意嘿嘿笑道:“一個個榆木腦袋。”說完,他忽然變了臉色,大喝道:“安瑞靖,你是個什麽東西,敢和我搶蕊娘,她可是這裏的頭牌,憑你也配,給我打……”

他的話音未落,神出鬼沒的南宮就憑空出現在他們面前,面無表情的問道:“怎麽打,打倒什麽程度。”

梁隆意看着安瑞靖,不懷好意的笑道:“要打得皮開肉綻,但不要傷着骨頭,要打的天下皆知。”

他的話說完,南宮的拳頭就到了面前,安瑞靖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臉上就挨了一拳。他大怒之下,也不考慮是怎麽一回事了,就和南宮撕打了起來。

南宮的武功雖然高強,卻偏于陰柔詭異,而安瑞靖的武功卻是剛猛有餘,兩人旗鼓相當,打得難解難分。房間裏的桌椅闆凳,酒菜瓜果滾了一地,一片狼藉。

林喧短暫的驚愕過後,很快就明白過來,梁隆意想要打傷安瑞靖,這樣他既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京城,又可避開國公府投靠四皇子的謠言。

梁隆意雖然是在幫他們,但是看到安瑞靖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的,他也謝不出口。可是梁隆意卻目不轉睛的盯着他,好似他比千嬌百媚的蕊娘還好看。

林喧呵呵笑道:“小太爺真是好手段,好謀略,林某真是佩服,佩服……”

可是梁隆意還是死死的盯着他,就在林喧不知所措快要崩潰的時候,他忽然彎腰在地上撿起一片鏡子的碎片,照了照自己的臉。

林喧突然就開竅了,非常誠懇的笑道:“小太爺風華蓋世,我林喧根本就不能和您比,所以我的臉就不用……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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