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舞不屑的說道,“哼,西淩國就這點能耐了嗎?”
“你!!!”南宮竹被氣得不輕,“一個千金小姐也敢如此嚣張,今天我就替南越好好教訓教訓你。”南宮竹回身,抽出身上軟劍,直直的朝葉輕舞刺去,冷墨晨是皇子,又是南越晨王,他不能對他怎麽樣,但是,這個葉小姐,他還沒放眼裏。
葉輕舞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然而,當南宮竹的軟劍離葉輕舞隻有半尺遠時,突然右手失力,軟劍掉到地上。
“好你個妖女,竟敢對來使用毒。”
“南宮公子錯了,在下隻不過是把南宮公子送來的‘精緻禮品’回送給你而以,何來用毒之說?”葉輕舞長袖一揮,單手負立而站,“高台之上坐的是我南越的國主,南宮公子你現在站的屬于我南越的土地,在我南越的朝堂之上,一個小小的來使也敢舞刀弄槍,是你太看得起自己,還是太看不起我南越了。”
南宮竹并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葉輕舞也不用對他太客氣,就當作是他國來使就好。
南宮竹懊惱,真不應該隐藏身份,現被一個低等的小姐指手劃腳,他竟然無從還口,私自帶兵器進入皇城已是大不敬,現竟然還……他自認理虧,隻是?他做事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沉不住氣了,南宮竹眯眼看向正前面的少女,強得壓制心中的怒火,轉身往高台上行禮,“剛才是在下魯莽了,見諒。”
“哈哈,南宮來使說笑了,快快入坐。”南越帝面色充滿喜悅,眉間染上了高興之色,笑聲大度而豪爽,隻是這笑不是因爲南宮竹的讓步,而是葉輕舞驚人的表現。
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千九夜意味深藏的看了眼葉輕舞,緩緩起身,大紅的衣袍随身而動,在暖暖的陽光下照出無數風采,走到台中停下,微微低頭,算是行禮,一雙迷人的逃花眼像是有靈力般,吸走了殿内無數女子的春心。
“呵呵,這賀禮送輕了是看不起南越,送重了那叫庸俗,本王想了想不如……”千九夜頓了頓,“祝南越……皇後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永遠年輕漂亮。”千九夜說完,勾唇朝葉輕舞看去,眸光卻有意無意的看向南宮竹。
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一句再普通不過的祝福語,從千九夜的嘴裏說出來總覺得有點别的味道。
葉輕舞沉眸,心中心思百轉,千九夜一身紅衣妖豔刺眼,美麗迷人,好看的桃花眼卻像是平靜的湖水,靜得讓人捉摸不透。
看來,這個千九夜才是一個真正不好惹的主……
南越帝凝眉,這句話雙重意思,明眼人都知道,但确實就是一句簡單的祝福語,讓人無從反駁。
“夜王都說了,我南越哪有不接的道理,夜王真是有心了。”冷墨晨負手而立,姿态狂妄的接下了千九夜的話,眉間有抺擋不住的霸氣,卻又像是藏着千年的冰霜。
葉輕舞挑眉看向這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心中有了許多複雜的心思,以後,如若這兩個人是朋友那還好,如果……是敵人,那……可就嚴重了。
千九夜臉色一般,瞬間恢複了正常,“呵呵,聽聞今日有美女表演現藝,怎麽這麽久了也沒有動靜呢。”他瞬間的輕松讓衆人差點反應不過來。
這個男人變臉還真不是一般的快,跟冷墨晨那隻妖孽有得一拼。
“哈哈,自然是有的。”所有來使終于告一段落,也算是有驚無險,皇上微微調整了下情緒,高興的說道。
下面的那些千金小姐一個個激動的不行,都想将自己最拿手的表演在心上人面前展示,一表芳心。
“可卿,你說你的五妹妹會準備什麽節目呢。”秦沐雪放下荼杯,眉間染上好奇。
葉可卿不屑的看了葉輕舞一眼,冷冷說道,“哼,那個廢物除了長了一張狐媚臉,還有什麽能耐。”
“嗯,她再怎麽出色也沒有咱們多才多藝的可卿美女出色啊,你說是不是。”秦沐雪打趣的說道,确實,她也沒把葉輕舞放在眼裏。
葉可卿看了她一眼,笑道,“有南越第一才女在,我哪敢稱霸王。”
秦沐雪笑笑,“嘻嘻。”
兩人高興的起身,都去後台準備去了,在秦沐雪的眼裏雖然看不出任何東西,但這場特殊的表演對于她們來說都非常重要吧。
看貫了21世紀的那些明星啥啥的精彩表演,現在看着台上扭扭腰,轉轉圈的千金小姐,葉輕舞感覺實在無趣得很,把玩着手裏的杯子,心思早已飛到别處去了。
突然,場内一陣喧嘩,想想應該又是哪位小姐表演了,葉輕舞配合的擡頭,朝台上看去,兩抺顔色映入眼底。
葉可卿同樣一身白裙,輕瀉而下,猶如河池裏的一朵白蓮,出淤泥而不染,三千青絲随意的挽起,散在腦後,仔細一看,每個細節都是精心打扮過的,加了胭脂卻是半點不通俗,葉輕舞覺得好笑,看來,是爲某某某準備的吧。
再看旁邊的秦沐雪,水藍色撒花軟煙羅裙,逶迤白梅蟬翼紗,搭配得完美無比,隻見她輕輕走到古琴旁坐下,青蔥般的玉指撫上琴弦,琴聲徒然在殿内響起。
好一個南越第一才女,還未出手便已把其它人給比了下去。
随着琴音,葉可卿裙擺飄飄展開,輕盈的舞步似是站在雲上漂浮一般。
整個畫面就好像是寬闊的藍天和一朵調皮的雲朵在跳躍一般,悠揚的琴音傳入每個人的耳朵,讓人心曠神怡,心情自然的好。
這才女和美女組合,其它人的表演直接成了陪襯。
“呵呵,兩人一起出場,不愧是才女加美女啊,确實比其它的人要聰明很多。”葉輕舞很是不屑的笑笑,這兩人的表演總算是讓她不那麽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