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接到通知的三名指揮員一來,我們的臨時軍事會議就開始了。當聽清楚我把他們幾人叫到這裏,是爲了對付德軍的冷槍冷炮時,塔瓦爾特基拉澤就發起了牢騷:“太好了,司令員同志,早就應該這麽做了。敵人的狙擊手經常潛伏在我們陣地的前方,狙殺我們到前沿去視察的軍官。昨天,近衛第51師的一名營長在視察前沿的時候,就因頭部中彈而當場犧牲。”
“什麽,近衛第51師的一位營長被狙擊手打死了?”聽到這個意外的消息,我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我用力一拍桌子,怒氣沖沖地說:“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謝傑裏科夫爲什麽不及時向我彙報?”
就在我準備吩咐别濟科夫給謝傑裏科夫打電話時,塔瓦爾特基拉澤主動将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攬:“司令員同志,這事不能怪謝傑裏科夫上校,當接到他的報告後,是我不讓他往上報告的。畢竟這算不了什麽了不起的大事……”
塔瓦爾特基拉澤臉上不以爲然的表情,和輕描淡寫的話,徹底激怒了我。我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沖他吼道:“塔瓦爾特基拉澤将軍,我來問你,我們的一名少校或者大尉營長,在前沿視察時,被德軍的狙擊手打死,這不算大事,什麽才算大事?要謝傑裏科夫擊斃的人被打死,或者是您被打死,甚至我被敵人的狙擊手幹掉,這才算大事嗎?”
面對我一連串的責備,塔瓦爾特基拉澤漲紅了臉,無言以對。
“好了,司令員同志,您暫時不要發火。”見到我大發雷霆,奇斯佳科夫及時地出來打圓場:“塔瓦爾特基拉澤沒上報,可能是他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畢竟我們的指戰員在戰鬥中陣亡的比例還是蠻高的。别說營長,就連團長甚至更高級别指揮員的負傷或者犧牲,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我們還是接着談如何對付德軍冷槍冷炮吧。”
我今天把這幾位指揮員叫過來,是爲了向他們布置對付德軍冷槍冷炮的任務,而不是沖誰發火了。有了奇斯佳科夫伸過來的台階,我也沒有再繼續批評塔瓦爾特基拉澤,而是控制着自己情緒說:“對付狙擊手的事情,我們等會兒再說。現在先說說該如何對付德軍冷炮。”
波夫斯基聽我說到這裏,連忙站起身,恭敬地問道:“司令員同志,不知道我們炮兵的任務是什麽?”
“很簡單,波夫斯基将軍。”别濟科夫接嘴說道:“你們要在前沿派駐炮兵觀測員,一旦敵人朝我們的陣地打冷炮,觀測員要迅速地計算出敵人炮兵所在的位置,并将準确的數據提供給後方的炮兵。以便我們的炮兵能對敵人的炮兵陣地實施打擊。”
“司令員同志,我們的炮兵如今都部署在城市的南面。”對于我提出的方案,波夫斯基顯得很是爲難:“如果我們要對德軍的炮兵陣地實施打擊的話,就勢必在城北方向部署新的炮兵陣地。我擔心……”
“擔心什麽?”我見波夫斯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連忙追問道:“有什麽困難,你盡管說,我看能否找到解決的辦法。”
波夫斯基在得到我的鼓勵後,繼續說道:“一旦我們在城市的北面部署了炮兵陣地,勢必會成爲德軍的優先打擊目标。他們爲了消滅我們,也許會故意朝我們的前沿陣地打冷炮,等到我們一還擊,他們就能利用炮火對我們實施反制。我擔心到最後,敵人的炮兵沒打掉,而我們的炮兵卻損失慘重。”
聽完他這種擔心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想法,我笑着對他說:“波夫斯基将軍,假如是幾個月以前,你所說的這種情況,還真的是無法避免的。但是現在我們已牢牢地掌握了戰場的制空權,一旦德軍的大型炮兵陣地暴露,我們的轟炸機就會蜂擁而至,将他們的大炮炸得稀巴爛。至于說到德軍的炮兵,對你們實施反制,這一點,你就更不用擔心了。難道你忘記了,在我們集團軍的炮兵編制裏,還有兩個火力強大的自行火炮團。”
“自行火炮團?”波夫斯基将這個單詞重複一遍後,試探地問道:“司令員同志,您是說近衛第333和第335自行火炮團嗎?”
“沒錯,就是舒克林少校團改編的近衛第333自行火炮團,和新增的近衛第335自行火炮團。”我笑着對波夫斯基說:“你别忘記自行火炮團的特點,就是機動力強。一旦發現敵人炮兵陣地的位置,讓自行火炮團選個空曠的地點展開,對敵人實施幾輪炮擊以後,就立即轉移陣地。就算敵人的火炮進行還擊,所命中的也不過是一片空地而已。你說對吧?”
“是的是的,司令員同志。”聽我這麽一解釋,波夫斯基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您不提醒的話,我還忘記手裏居然有這樣厲害的兩個團,待會兒回去以後,我就将他們分别部署在兩座城市的北郊,随時做好攻擊德軍炮兵陣地的準備。”
“冷炮的問題解決了,下面我們就來談談如何對付德軍的冷槍。”我說完以後,眼睛在西瓦科夫和塔瓦爾特基拉澤兩人的身上來回地掃了幾遍後,問道:“你們誰先來談談?”
“司令員同志,還是我先來談談吧。”這次答話的是西瓦科夫,他站起來對我說道:“您和大将同志離開後,我就召集了各師的師長到軍指揮部開會,讓大家群策群力研究出了一個應對措施。”
“你們已經有了應對措施?”我聽到西瓦科夫這麽說的話,不禁楞了楞,原以爲他們都屬于那種沒有命令就不敢擅自做主的人,沒想到我和羅科索夫斯基剛剛離開他的防區,他就組織部下研究出了相應的方案,于是我好奇地問道:“西瓦科夫将軍,把你們研究出來的方案,說給我們大家聽聽。”
西瓦科夫點了點頭,接着說道:“對付敵人的冷槍,我們準備采取三種措施。一、加強前沿的機槍值班,一旦發現敵人狙擊手藏身的位置,就立即進行火力壓制;二、在第一道戰壕裏布置兩到三個迫擊炮小組,用炮火去消滅隐藏的狙擊手;第三種,就是我們也組織一支狙擊手小分隊,用狙擊手對狙擊手。”
我聽完西瓦科夫的方案後,環顧了一下四周,随後問道:“你們大家對西瓦科夫将軍提出的三個方案,有什麽看法嗎?”
“我覺得不錯。”首先發表自己看法的是奇斯佳科夫,他若有所思地說道:“敵人的狙擊手通常都是單獨行動的,偶爾也會出現兩人一起行動的情況。采用西瓦科夫将軍提出的這些辦法,消滅敵人的狙擊手,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我同意副司令員同志的意見。”别濟科夫附和了奇斯佳科夫的說法:“我覺得除了上述三種辦法以外,還可以派出以班排爲單位的搜尋隊,去圍捕那些暴露了目标的狙擊手。”他深怕有誰提出反對意見,還特意強調,“敵人的狙擊手再厲害,也隻有一支槍,面對人多勢衆的我軍戰士,他們最後的下場不是被活捉就是被打死,沒有第三種可能。”
“我覺得西瓦科夫将軍聽出的方案,非常适用。”等奇斯佳科夫他們相繼發言後,我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機槍和迫擊炮小組應該盡快部署到位,同時狙擊手小分隊也應該盡快組建起來。”
說到這裏,我先把目光投向了塔瓦爾特基拉澤,對他說道:“将軍同志,雖然整個集團軍進行過大調整,但您手下的部隊都是我們原近衛第六集團軍的老底子,各師師長那裏應該有一份詳細的狙擊手名單。待會散會後,您回去和您的師長們研究狙擊手分隊該如何組建。”
“是!”聽到我這麽說,塔瓦爾特基拉澤連忙站起來回答說:“我會盡快将狙擊手分隊組建起來的。”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又将目光轉向了西瓦科夫:“西瓦科夫将軍,您手裏有兩個師,是上級給我們派來的新部隊,所以組建狙擊手分隊的事情,可能要相對麻煩一點。您回部隊以後,讓各師将神槍手都集中起來,然後從中選出合适的人選。明白嗎?”
“明白。”西瓦科夫也站起來回答說:“我一回部隊,就立即着手進行此事。”
“既然任務都明确了,就散會吧!”
“司令員同志,還是我先來談談吧。”這次答話的是西瓦科夫,他站起來對我說道:“您和大将同志離開後,我就召集了各師的師長到軍指揮部開會,讓大家群策群力研究出了一個應對措施。”
“你們已經有了應對措施?”我聽到西瓦科夫這麽說的話,不禁楞了楞,原以爲他們都屬于那種沒有命令就不敢擅自做主的人,沒想到我和羅科索夫斯基剛剛離開他的防區,他就組織部下研究出了相應的方案,于是我好奇地問道:“西瓦科夫将軍,把你們研究出來的方案,說給我們大家聽聽。”
西瓦科夫點了點頭,接着說道:“對付敵人的冷槍,我們準備采取三種措施。一、加強前沿的機槍值班,一旦發現敵人狙擊手藏身的位置,就立即進行火力壓制;二、在第一道戰壕裏布置兩到三個迫擊炮小組,用炮火去消滅隐藏的狙擊手;第三種,就是我們也組織一支狙擊手小分隊,用狙擊手對狙擊手。”
我聽完西瓦科夫的方案後,環顧了一下四周,随後問道:“你們大家對西瓦科夫将軍提出的三個方案,有什麽看法嗎?”
“我覺得不錯。”首先發表自己看法的是奇斯佳科夫,他若有所思地說道:“敵人的狙擊手通常都是單獨行動的,偶爾也會出現兩人一起行動的情況。采用西瓦科夫将軍提出的這些辦法,消滅敵人的狙擊手,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我同意副司令員同志的意見。”别濟科夫附和了奇斯佳科夫的說法:“我覺得除了上述三種辦法以外,還可以派出以班排爲單位的搜尋隊,去圍捕那些暴露了目标的狙擊手。”他深怕有誰提出反對意見,還特意強調,“敵人的狙擊手再厲害,也隻有一支槍,面對人多勢衆的我軍戰士,他們最後的下場不是被活捉就是被打死,沒有第三種可能。”
“我覺得西瓦科夫将軍聽出的方案,非常适用。”等奇斯佳科夫他們相繼發言後,我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機槍和迫擊炮小組應該盡快部署到位,同時狙擊手小分隊也應該盡快組建起來。”
說到這裏,我先把目光投向了塔瓦爾特基拉澤,對他說道:“将軍同志,雖然整個集團軍進行過大調整,但您手下的部隊都是我們原近衛第六集團軍的老底子,各師師長那裏應該有一份詳細的狙擊手名單。待會散會後,您回去和您的師長們研究狙擊手分隊該如何組建。”
“是!”聽到我這麽說,塔瓦爾特基拉澤連忙站起來回答說:“我會盡快将狙擊手分隊組建起來的。”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又将目光轉向了西瓦科夫:“西瓦科夫将軍,您手裏有兩個師,是上級給我們派來的新部隊,所以組建狙擊手分隊的事情,可能要相對麻煩一點。您回部隊以後,讓各師将神槍手都集中起來,然後從中選出合适的人選。明白嗎?”
“明白。”西瓦科夫也站起來回答說:“我一回部隊,就立即着手進行此事。”
“既然任務都明确了,就散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