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年11月起,他率部參加了莫斯科保衛戰,特别是他們在圖拉附近進行的防禦戰,給了古德裏安以沉重的打擊。由于該軍在戰鬥中的出色表現,被最高統帥部授予了近衛騎兵第一軍的光榮稱号。
……他擔任第61集團軍司令員以後,就一直在别廖夫西南和南部作戰,并作爲布良斯克方面軍的一部參加了今年的奧爾洛夫斯克戰役……”
我等奇斯佳科夫介紹完以後,擡頭望着别濟科夫問:“參謀長,對于别洛夫将軍,您是怎麽看的?”
“我認爲他是一位具有戰鬥精神的優秀指揮員。”别濟科夫在沉默片刻後,開口說道:“據我所知,他在今年八月還榮獲了一級庫圖佐夫勳章。我們和這樣的指揮員并肩作戰,相信一定能取得理想的戰果。”
雖然我從奇斯佳科夫和别濟科夫兩人的口中,了解到别洛夫是一位了不起的指揮員,可一想到他的部隊停留在莫濟裏附近長達半月之久,卻沒有什麽建樹,心裏又感到格外别扭。我接着問道:“你們說說,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别洛夫将軍能爲我們提供什麽樣的幫助?”
奇斯佳科夫和我打交道的時間也不短了,聽到我這麽說,頓時明白我想說什麽,連忙說道:“别洛夫将軍之所以在莫濟裏附近按兵不動,可能是因爲經過長期的戰鬥,他的部隊減員嚴重,而且彈藥也消耗嚴重,根本不具備發起大規模戰鬥的能力。”
“我同意副司令員的意見。”等奇斯佳科夫說完後,别濟科夫有些出人意料地附和說:“上級之所以給我們下達了進攻的命令,可能是認爲以我們集團軍和第61、第65集團軍,以及第11集團軍的五個師這樣的兵力,要解決掉卡林科維奇和莫濟裏的敵人,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除了我們以外,另外的三個集團軍都是減員嚴重和彈藥缺乏,其戰鬥力還不到正常狀态下的一半。也就是說,在這次小規模的戰役中,隻有我們近衛第六集團軍孤軍作戰了。”
“司令員同志,”奇斯佳科夫将桌上的地圖朝我面前推了推,指着上面對我說道:“其實我們要奪取這兩個地區,并不是什麽難事。隻要我們占領了卡林科維奇外面的所有制高點,那麽這座城市就會像熟透的蘋果一樣,從樹上自動地落下來。”
我盯着地圖瞧了一陣,忽然發現自己好像犯了一個大錯。卡林科維奇的東面是沼澤和河流最多的地區,不利于大部隊的展開。而我如今卻把所有的兵力集中在這一地區,和敵人進行逐地争奪。
想到這裏,我擡手用力一拍自己的額頭,懊惱地說:“糊塗,簡直是糊塗!”
奇斯佳科夫他們兩人被我的這個舉動搞糊塗了,都吃驚地望着。過了好半天,奇斯佳科夫才試探地問:“司令員同志,您又想到了什麽事情?”
“副司令員同志,您來看。”我指着地圖對他說道:“根據巴托夫将軍提供給我們的情報,在卡林科維奇的南面,還部署着第65集團軍的三個師,不久前,他們爲了配合我們的行動,曾經對城裏的敵人發起過佯攻。”
“沒錯,是這樣。”奇斯佳科夫擡頭望着我,不解地問道:“難道您打算在我們發起奪取德軍制高點戰鬥的同時,讓他們也從南面向敵人發起攻擊嗎?”
“不是,副司令員同志,不是您想象的那樣。”我沖着奇斯佳科夫擺了擺手,接着說道:“您來看,卡林科維奇的北面和東面都有沼澤,南面有森林沒有沼澤,而西面則是開闊的平原。我現在将所有的部隊,都集中在城市的東面,由于無法展開大部隊,所有我隻能采用添油戰術,将部隊依次投入戰鬥。”
我的話說到這裏,奇斯佳科夫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他既像自言自語,又像再對我說:“司令員同志,難道您想将部隊迂回到城市的西面去,從那個方向發起攻擊嗎?”
看到奇斯佳科夫判斷出我的意圖,我笑着點了點頭,肯定說道:“副司令員同志,您猜得很正确,我覺得除了要繼續保持在城東方向的進攻外,完全可以派出部隊迂回到城西方向去,并從那裏發起對城市的進攻。”
“您打算派那些部隊迂回到敵人的後面去呢?”奇斯佳科夫知道我喜歡在正面進攻不奏效,就采用兩翼迂回的戰術,所以沒有提出反對意見,還主動問道:“如果派出的部隊少了,起不到什麽作用;如果派出的部隊多了,又可能被敵人察覺。”
“副司令員同志,難道您認爲我們隻派出小部隊,他們的行動,就不會被德國人察覺嗎?”我反駁他一句後,接着說道:“我打算調近衛第52師、步兵第375師,和坦克第101旅,穿過城南第65集團軍的防區後,迂回到城西方向去。”
由于我專心在考慮如何讓部隊迂回到城西方向去,完全忘記了近衛第51師的陣地上還在繼續的戰鬥,直到舒馬科夫的電話打來,我才想起這事。我接過别濟科夫手裏的電話,大聲地問:“喂,舒馬科夫少校,你那裏的情況怎麽樣?還有德國人嗎?”
“報告司令員同志,”舒馬科夫有些興奮地回答說:“隻有一些被擊毀的坦克,和橫七豎八的德軍屍體。”
我擡手看了看表,将這個戰鬥進行了還不到半個小時,不禁有些詫異地問:“少校同志,戰鬥怎麽這麽快就結束了?”
“是這樣的,司令員同志。”舒馬科夫聽我問起戰況的事情,便向我彙報說:“本來我想等德軍的坦克靠近以後,派出反坦克手攜帶火箭筒到近距離去摧毀他們。誰知在這個時候,坦克第82旅的十幾輛坦克開上了陣地,對着沖過來的德軍坦克進行齊射,很快就摧毀了德軍的七輛坦克。剩下的步兵,勉強沖到了我們的陣地前,便遭到了我們密集的火力攔截。最後他們丢下了兩百多具屍體,灰溜溜地撤了回去。”
“少校同志,你盡快派人去打掃戰場,将還能使用的武器收集起來。”想到部隊的彈藥在短期内無法得到補充,我隻能學當初在馬馬耶夫崗那樣,從被打死的德軍身上收集彈藥,“還有,你們的工事需要繼續加固,确保能在遭到德軍炮擊時,不會出現重大的傷亡。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司令員同志。”舒馬科夫聲音洪亮地回答說:“我會立即安排人手去打掃戰場和加固工事。請您放心,隻要近衛第309團還有一名指戰員活着,我們就絕對不會放任何一個德軍從我們的陣地通過。”
“司令員同志,我有個想法,想對您說說。”我剛剛放下電話,别濟科夫便指着地圖對我說:“目前我軍已占領了德軍的三個制高點,我們可以将這裏變成進攻出發點,并将炮兵部署在這裏,爲進攻部隊提供火力支援。”
“參謀長同志,”對于别濟科夫的這個提議,我不假思索地說道:“如果在後勤補給正常的情況下,您的這個計劃是非常合适的。但我們的炮兵因爲沒有炮彈,根本無法在步兵進攻時,爲他們提供必要的炮火支援,所以就算将他們部署在高地上,也沒有什麽意義。相反,如果德軍知道我們的炮兵都部署在高地上,就有可能集中炮火去摧毀他們。如果我們的炮兵損失掉了,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我們會非常吃虧的。”
聽我這麽一說,别濟科夫不說話了。而一旁的奇斯佳科夫也補充說:“斯大林同志曾經說過:炮兵是戰争之神。假如我們的炮兵擺在這些制高點上,被德軍的炮兵摧毀了,那麽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我們部隊的攻堅能力将會大打折扣。”
看到奇斯佳科夫判斷出我的意圖,我笑着點了點頭,肯定說道:“副司令員同志,您猜得很正确,我覺得除了要繼續保持在城東方向的進攻外,完全可以派出部隊迂回到城西方向去,并從那裏發起對城市的進攻。”
“您打算派那些部隊迂回到敵人的後面去呢?”奇斯佳科夫知道我喜歡在正面進攻不奏效,就采用兩翼迂回的戰術,所以沒有提出反對意見,還主動問道:“如果派出的部隊少了,起不到什麽作用;如果派出的部隊多了,又可能被敵人察覺。”
“副司令員同志,難道您認爲我們隻派出小部隊,他們的行動,就不會被德國人察覺嗎?”我反駁他一句後,接着說道:“我打算調近衛第52師、步兵第375師,和坦克第101旅,穿過城南第65集團軍的防區後,迂回到城西方向去。”
由于我專心在考慮如何讓部隊迂回到城西方向去,完全忘記了近衛第51師的陣地上還在繼續的戰鬥,直到舒馬科夫的電話打來,我才想起這事。我接過别濟科夫手裏的電話,大聲地問:“喂,舒馬科夫少校,你那裏的情況怎麽樣?還有德國人嗎?”
“報告司令員同志,”舒馬科夫有些興奮地回答說:“隻有一些被擊毀的坦克,和橫七豎八的德軍屍體。”
我擡手看了看表,将這個戰鬥進行了還不到半個小時,不禁有些詫異地問:“少校同志,戰鬥怎麽這麽快就結束了?”
“是這樣的,司令員同志。”舒馬科夫聽我問起戰況的事情,便向我彙報說:“本來我想等德軍的坦克靠近以後,派出反坦克手攜帶火箭筒到近距離去摧毀他們。誰知在這個時候,坦克第82旅的十幾輛坦克開上了陣地,對着沖過來的德軍坦克進行齊射,很快就摧毀了德軍的七輛坦克。剩下的步兵,勉強沖到了我們的陣地前,便遭到了我們密集的火力攔截。最後他們丢下了兩百多具屍體,灰溜溜地撤了回去。”
“少校同志,你盡快派人去打掃戰場,将還能使用的武器收集起來。”想到部隊的彈藥在短期内無法得到補充,我隻能學當初在馬馬耶夫崗那樣,從被打死的德軍身上收集彈藥,“還有,你們的工事需要繼續加固,确保能在遭到德軍炮擊時,不會出現重大的傷亡。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司令員同志。”舒馬科夫聲音洪亮地回答說:“我會立即安排人手去打掃戰場和加固工事。請您放心,隻要近衛第309團還有一名指戰員活着,我們就絕對不會放任何一個德軍從我們的陣地通過。”
“司令員同志,我有個想法,想對您說說。”我剛剛放下電話,别濟科夫便指着地圖對我說:“目前我軍已占領了德軍的三個制高點,我們可以将這裏變成進攻出發點,并将炮兵部署在這裏,爲進攻部隊提供火力支援。”
“參謀長同志,”對于别濟科夫的這個提議,我不假思索地說道:“如果在後勤補給正常的情況下,您的這個計劃是非常合适的。但我們的炮兵因爲沒有炮彈,根本無法在步兵進攻時,爲他們提供必要的炮火支援,所以就算将他們部署在高地上,也沒有什麽意義。相反,如果德軍知道我們的炮兵都部署在高地上,就有可能集中炮火去摧毀他們。如果我們的炮兵損失掉了,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我們會非常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