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豈能忘情
彩蝶被幹爹放肆的酷虐着,身上已經鞭痕累累,血印子橫七豎八,人兒卻是瘋狂的歡唱至極的淫叫着,身子不住的抖動,床兒被綁着自己的繩子帶動,也跟着嗡嗡嗡,吱吱呀呀的亂顫。
好一會兒,也見幹爹身子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暢快的抖動,然後一頭趴在彩蝶的身上,大口喘着粗氣。
等緩過氣來,才問道:“你究竟是什麽打算?爲何白天沒有對劉睿那小子動媚術?知不知道,b城的人馬上就要到夏都了,公安局那個人也已經緊鑼密鼓的布置起來,你是不是跟幹爹有了二心?”
彩蝶扭動着身子,示意幹爹解開綁着自己的繩子,然後溫順的依偎在幹爹懷裏,任由幹爹的大手撫摸着自己的柔嫩的身子,才笑道:
“幹爹,咱姐四個還有衆多幹爹的幹兒子,這多年可沒有少拿下那些兒有實力的大款,可結果如何?到如今,咱們依然沒有什麽太多的周旋餘地啊。”
幹爹正給彩蝶身上塗抹着一種藥膏,随着他的揉動,明顯的看見滿是鞭痕的血迹,慢慢的淡了下去。
可聽見彩蝶明顯抱怨的語氣,臉色馬上陰沉起來:“怎的?幹爹好不容易把你們拉扯這麽大,費勁無數精力财力,難道幹爹花了點你們弄來的錢,還心疼不成?”
彩蝶馬上用手兒順着幹爹的胸口,嬌笑:“女兒可不敢,從來沒這麽想過,不過......。”
幹爹一把把彩蝶推到床上,哼了一聲:“哼!嘴裏不說,心裏必然是想的,幹爹這輩子還能如何?不就是喜歡賭賭嗎?也就是這多年手氣不好,等時來運轉,會連本帶利的弄回來的。”
彩蝶心裏歎氣:幹爹的身子在越戰的時候,被機槍子彈打穿了那裏,廢了,就開始變得性情古怪陰狠,才有了自己幾個姐妹和一衆幹兒子。
沒有了男人的嗜好,就變态的這般折磨自己四個姐妹,更偏愛豪賭,又自傲不喜歡弄鬼,這多年,咱姐妹憑美色弄來的大把錢,都被他送到了澳門賭場。
“幹爹,女兒是想,咱姐妹四個,拿下那些兒成功男人,弄到他們的錢輕車熟路,您的幹兒子也都忠心,打打殺殺更不在話下,可咱們畢竟缺了很多東西。”
幹爹瞪着彩蝶,臉色更加陰沉如墨:“缺什麽?”
彩蝶趴到幹爹的背上,用胸前的鼓脹按摩着幹爹的後背,輕聲笑道:“就是管理經營的人才,拿下那些兒有實力的企業老闆,不過是得到些許浮财,而那些兒企業也随之敗落了,要知道,正在運轉的企業,遊動資金經常<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書*網最快</font>不會很多的。”
幹爹默默地點頭:“有道理,繼續說。”
“女兒想,那劉睿性子堅韌穩重,又不乏陰狠決絕,做事大有擔待,更是出身b城豪門,其血脈裏留着劉氏家族的淵源,對經營今後的劉氏集團非但名正言順,更是最适合的人選。”
看幹爹聽得入神,彩蝶才趴在幹爹的耳邊小聲笑道:“女兒想,非但要拿下劉氏集團的那些兒浮财,更要變成咱們的銀行寶庫。”
幹爹回身抓住孫姐的身子,急迫的追問:“你是說......。”
彩蝶緊着點頭:
“收住劉睿的心,把他變成自己人,女兒已經把玉兒安排到他身邊,玉兒的媚術已經有七分功力,又是女兒的心腹,當然,這好不夠。
最好,幹爹您把他收做傳人,把您的迷蹤大法傳給他,再幫着他拿下劉氏集團,今後更是配合他把劉氏集團做大,成爲跨省跨國的集團,那般,幹爹也就可以随性而爲了。”
幹爹站了起來,來回的在房間溜達,不住的點頭搖頭,最後才說道:“這件事幹系重大,要知道,公安局那個人正在虎視眈眈,手段關系了得,咱們可要謹慎,至于是否把劉睿收爲幹爹的傳人,可要好好考驗他。
才不過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是否真是一塊好料,還要多番磨練,曆經多番兒生死危機,才能磨成真金!
兩年前,你就看中了粉面,結果不過是扶不起來的阿鬥,這番兒又是劉睿,幹爹如何能輕易相信!
這一次,一定要多番布局,着實考驗這小子,更要試一試,這小子是不是有什麽經營大才,什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可未必,幹爹看見的可都是纨绔富二代,一群敗家子!”
彩蝶陪着笑:“那是自然,那些兒成功的,那個不是曆經百般磨難才成才的,唐僧還要曆經八十一難才取到真經,但幹爹也要小心,不要把這小子真的至于死地絕境啊,不然又是竹籃打水。”
不入絕境,如何見真好漢!
“放心吧,幹爹會在暗中照料的。”
一大早,粉面騎着摩托,到超市買了一袋子吃用,就騎着摩托出了夏都,奔着北山而去。
大概七點,進了北山的溫泉鋪,沒進村,徑直拐進山道,沿着一條幾乎幹枯的小河岸邊的山道,拐了幾拐,最後騎過一個水庫大壩,就到了一個山水妙境。
大壩把山中流水積攢,成一片湖泊,水泊蕩漾,魚兒歡唱翻越,打碎一湖青翠,換做圈圈兒蕩漾的磷光,被初陽親吻,頓如害羞少女,臉兒幻出七彩,流淌湖面,被山風送到深谷很遠。
“咿呀!妹子你大膽的往前走啊......。”
山形流轉,河水九曲,在遠方水霧迷蒙處,一個打漁的船兒随風浮動,宛如飄在雲間,風兒剛好把船夫沙啞高亢的歌兒送到岸邊。
這裏真他娘的美啊!
粉面雖然粗人,卻也被美景感動,忍不住踏進湖水,就穿着衣服玩耍在水中。
咚咚咚!
不遠,有鍾聲斷續傳來,沉悶而悠長,仿佛正敲打着自己的心兒,洗滌着心底的污垢。
循着鍾聲,就看見了慈恩寺,灰牆青磚,幽靜森遠,淼淼香煙在寺廟上空徘徊,慢慢的和天上的浮雲融合在一起。
是一座尼姑庵,就坐落在湖中的小島上,中間有通向岸邊的低窪小路。
旱季的時候是路,雨季就是淺灘,一溜兒大山石從寺廟延伸到岸邊,那就是進出尼姑庵的路。
據傳說,多年前,這裏就有慈恩寺,但解放時破四舊拆了,如今的不過是幾年前剛剛修建的。
粉面把摩托放在岸邊,就登上了石路,心裏卻是納悶:聽說這裏香火很旺,爲啥就不修一條小橋,也好方便出入啊。”
這就是粉面永遠比不上劉睿的所在。
豈不知,這年代,人心浮雜,有的空虛,有的更是尋找心底的一個解脫安慰,更是本能的一種贖罪,越是偏遠幽靜,才是真佛。
進了慈恩寺,來到佛堂,看見幾個尼姑正虔誠跪坐,閉着眼念經,手裏一下一下的敲着木魚兒。
劉睿來到寺主的房間,站在門口靜靜地看着寺主念經敲着木魚,好久,才聽寺主輕聲說道:
“來了,和你說過多次了,這裏是世外,用不着世俗的東西,每次卻都買來這多,再有下次,就不叫你進來了。”
粉面陪着笑:“姨娘,這東西不是給您老買的,而是......。”
寺主悶哼一聲:“不要再叫我姨娘,貧尼忘情師太!”
粉面緊忙賠笑:“是,師太,這些東西是給煙兒買的,這次來,更是請師太下山,好歹救您的唯一女兒煙兒上山,如今,也隻有您,隻有佛門才有希望解救煙兒啊。”
“啪嗒!”
忘情手裏的佛禅掉在地上,臉色暈紅,拼命地抓住粉面的手,急急地追問:“你找到煙兒了,她在哪裏?出了什麽事情?”
忘情追問着,不覺間,眼前一片模糊,兩行淚水瞬間流出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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