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陽瞥了他一眼,很是随意的就點了點頭。
雖然并沒有直接的表态,但是卻給人一種很是肯定的回答,仿佛這一切他都早已知道似的。
但其實這個時候,沈浩陽的内心,也是一跳一跳的,因爲和張可一樣,原本僅僅隻是小職工的他,又怎麽可能有機會到這般酒店裏面居住?
尤其還是這般豪華的酒店套房,一天怕是沒有上千,還真住不起!
是以對于這一切,他的内心深處,其實也非常的好奇的,不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才覺得或許稱自己是鄉巴佬,也并不爲過。
眼睛不自覺的睜大,看着眼前房間裏面這些配套的服務,沈浩陽表示,他以前想都沒想過!
甚至換句話來說,他們根本不知道,這種服務,能細緻到這個地步!幾乎是想要什麽就有什麽!完全是一個微縮的帝王服務!
而要知道,如今在住宿區内治好,雖然僅僅隻是想象布置的,可是其内所有的一切,卻依舊存在!
今天,在葉啓芒房間裏面,他似乎也見識到了一番另類的“風光”。
接下來,在葉啓芒的房間裏面,二人帶着探求的想法,四下“閑逛”,東瞅瞅,西瞅瞅,一副鄉下進城一般的,四處好奇。
良久之後,才相繼“滿足”的離去。
接下來的時間,幾人也是相繼進行一翻認識。
就這樣一晃又是幾天的時光,這幾天當中,葉啓芒每天都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樣,在加上他說話十分的幽默,很快就與張可還有沈浩陽等幾位第三域的煉心者們,或多或少的打成了一片。
...
又是三天過去...
“我擦,這老頭子真是狠毒啊,這幫人也是一群傻逼,就知道跑,那老頭子又特麽不是鬼,抄東西跟他幹啊!!!”張可的聲音,帶着幾分罵咧的抱怨從卧室傳出。
他正在通過在房間裏面幻化出來的筆記本電腦,看着一下有些特殊的電影。
他倒也不純,爲了鍛煉自己的膽子,在房間中不斷的看着一部部恐怖片,而他現在看的這個就是《電鋸驚魂》。
當然了,他們所能夠面對的恐怖事件,其中恐怖的難度,是不能以執行時間的長短來辨别的,這就如同是考試卷一樣。
至于說,卷子上面所出出來的題目,都是難題也好,都是簡單題也罷,總之答題的時間都是固定的,而這個答題時間就相當于任務的難度了。
“...張可你少說兩句。”沈浩陽搖了搖頭,說道。
他不認爲鏡界事件裏面,會出現那些電影裏面的劇情,是以認爲張可把時間浪費在這個上面,還是有些不贊同的。
張可卻是撅着嘴對沈浩陽說道:“聊聊有什麽不好啊,興許下一次任務就是這所謂的電鋸驚魂的怪談呢?”
“這個不是我們現在應該考慮的事情,這個話題以後還是不要在多想了,現在我們對于鏡界的了解畢竟有限。”沈浩陽搖了搖頭,繼續道。
“那行...好吧...”張可見沈浩陽直接将他的這個話題給否了,也不羞惱,沖其聳了聳肩。
對于這,他也沒有多麽在意,沈浩陽也僅僅隻是來竄竄門,和其聊了兩句,便是又轉身離去。
不僅僅是他一人,現在在街道上,衆人在短暫的聚集後也都返回了各自的房間,抓緊享受這剩餘的時光,也許下一次回來,就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這個道理,現在衆人都心裏清楚,即便是他們現在對于主鏡當中的恐怖事件的來源這個概念,仍舊是很模糊,但這卻不影響一個殘酷事實的降臨。
擺在他們眼前的就隻有一條路,他們隻要是不想死,那便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他們隻能接受着主鏡所爲他們安排的恐怖事件。
去,不一定能夠活着成功的離開詛咒,不去,那一定會沉淪于這詭異的異空間,或者甚至就此消失于世間,化爲虛妄,也未可知。
而且,鏡界裏面不也是給出了,當他們獲得二十五枚鏡面碎葉後,便是可以擺脫掉鏡界的這一種詛咒。
也隻有這樣,他們在未來才有那麽一絲,可以擺脫詛咒活下去的希望。
之後,衆人又互相的交談了幾句,随即都各自離去,回到了他們各自的房間中,他們要将心态放正。
對張可的問題,沈浩陽也并沒有做出任何回答,他僅僅隻是笑了笑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回到房間之後,沈浩陽便躺倒床上看起推理小說來,雖說小說當中有一些不真實,不符合邏輯的推理。
但不得不說,這種東西卻有他可取知道,對于增強邏輯分析能力是很有幫助的。
想要活下去,運氣自然是必不可少,但是自身也要具備一定的實力,而這種實力便是分析事物的能力。
畢竟在這樣的一個,略顯得有幾分壓抑感的環境中,生活的時間一長久,如果沒有找到一種适合自己的降壓辦法,那麽久而久之,在心理方面肯定會發生扭曲。
這些是無法逃避掉的問題,也是這個社會上所普遍的一種問題。
人海裏沉沉浮浮,黑白色的世界,學校裏同齡人的打鬥紛争,大學裏交錯的肉欲與傳說中的青春,畢業後工作時仿佛還能證明自己活着的勞累。
當一個人,在逐漸的習慣了沉淪之後,便是會不停的堕落,不停的腐朽,直至被這個社會所擯棄、淘汰...
想一想,爲什麽現在會存在着有“找純潔的女朋友,要到幼兒園去排隊”的說法?
一對又一對迷茫的情侶,或是因爲沖動、或是因爲一時之間荷爾蒙的上湧.....,相戀的時候,談的你愛我侬的,等上chuang後分手。
如此混亂的社會環境,照舊了一個又一個酒吧,女人,搖頭丸,冰毒,乃至也許不久後就會吸到的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