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的說起來,難道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将婚帖送到我們手中的詭異,真的就需要老村長這個“媒介”的存在嗎?”沈浩陽一邊分析,一邊看向衆人。
尤其是,那個在聽到婚帖的出現,是和老村長報名有關之後,而對趙欣豔報以敵意的**。
“很顯然,就算我們不告訴老村長,我們幾個的名字,相信,同樣會有其他的地方,讓我們無意中參與到活動當中。”
“老實說,那樣的話,在我看來,其實還不如現在我們幾個所面臨的情況。”
沈浩陽的心裏很清楚……恐怕自己在接下來,怕是要在這個地方内,待上很長一段日子了。
“呵,說得好聽。”**擺了擺臂,嘴角輕輕的朝下斜撇,一副欠扁的樣子。
沈浩陽扶着額頭,說道“算了,我們現在也别在這裏争執了,事情已經構成了,再怎麽抱怨,也都已經無濟于事了,還是多想想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吧?”
說完又忍不住看着李雨飄和魏必克二人歎道“現在還不知道你們兩個,究竟是不是處于足夠安全的狀态。”
“ ... ”李雨飄和魏必克對視一眼,相繼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他們現在也隻能先暫時慶幸,因爲沈浩陽而沒有被村長報名的機會。
“咳咳咳 ... 諸位起的很早啊,呵呵呵呵,不知道你們昨晚睡的還好嗎?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啊。”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清咳聲,自衆人身後傳來,頓時将衆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老村長 ...
此刻,**幾人的手,也是開始不住地漸漸抖起來。
因爲,通過剛剛他們幾個人之間,溝通所得到的訊息,以及沈浩陽的一番分析,現在的情況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目前,可以肯定的一點是:無疑是在意味着,如今的他們,已經正式的被老村長給束縛在這個村子中了!
這個時候,對于老村長這個家夥,他們的怨念無疑是最大的。
“虛僞的家夥。”趙欣豔在一旁咬牙切齒的暗罵道,對于這個婚帖事件的始作俑者,她可是恨意十足。
不過,她還算婉轉的,包北的更加誇張。
“可惡老東西,你居然給我們玩陰的!”沖着老村長,便是一聲大喝,這個時候,他們可沒有絲毫的“尊老愛幼”的想法。
“ ... 咳咳咳,你們 ... 都知道了啊?”老村長好歹也是活了這麽多年了,他的經曆豐富得都快成精了。
察言觀色,已經是他那老辣的眼光所具有的自帶“技能”。
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爲什麽昨天還對他有禮的幾人,現在卻是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
“呵,沒錯!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沈浩陽雙臂抱于胸前,眼神故作冷意的,望着被吼得有些站不穩身形的老村長。
“你們Tmd在幹什麽?爺爺!”這個時候,一聲大喝同樣從外面傳來,那個叫阿木的少年,被之前包北的聲音吸引過來,恰好看到老村長被吼的站立不穩的那一幕。
本來就對衆人“外來者”的身份感到敵意的阿木,頓時就變得火冒三丈起來,誤以爲是衆人在“欺負”他的爺爺老村長。
頓時從一旁抄起一把柴刀,手握刀柄,一邊大叫着,一邊揮舞着手中的柴刀,朝着衆人的方向奔來。
一把将老村長護于身後,咬着牙齒,惡狠狠的望着衆人,道“你們這群外來的家夥,果然一個個心懷不軌,我爺爺好心收留你們,你們還想圖謀不軌,哼,來啊,看我不一刀劈死你們!!!”
“呵呵,你個小崽子,還Tmd有臉給我提心懷不軌?”**忍不住肚中火氣,跳出來指着老村長吼道“你自己問問你爺爺做了什麽事情,還好心收留我們?我呸!”
說到氣急之處,他還忍不住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阿木,退下!”老村長一把拉住準備上前砍刀的阿木,看着衆人唉歎一聲“這一次,确實是老朽對你們不住。”
“可惡!”阿木對于老村長還是甚爲在意的,怕再沖動會扯到老村長,于是隻能停止腳步,改爲惡狠狠的盯着衆人,單手提着柴刀,虎視眈眈。
“什麽情況?”
“不知道,看樣子似乎是那些外來的和老村長家的阿木那孩子起了沖突。”
“呵!我就說這些外人進來不得吧?”
“老村長就是太善良了 ... ”
... 一時之間,從不遠處,傳來了一陣窸窣的議論聲,顯得有些嘈雜。
“誰知道呢?”忽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于一幹指責的話語中,顯得尤爲的突出,是以沈浩陽立即循聲看去,卻是一個路過的,正挑着水桶的女孩。
“阿珍,你……”見到來人,老村長臉色陡然一塌,幹癟的老臉上,快的閃過一絲驚慌,忙說:“你,你在說些什麽……”
“這些年來,村子也不止一次生怪事吧?哈哈,你們都做賊心虛,不敢多說什麽。”
這時候村子裏的人多數都聚集在老村長家門口,大家看着那個叫阿珍的女孩,一時都不敢說話。
不過,沈浩陽有注意到,他們每個人的目光之中,都是夾雜着神色惶恐,頗感不安的複雜神情。
有故事!
肯定是有故事,從他們的對話之中,沈浩陽可以感覺到,這其中确實存在着相當大的玄機。
雖然具體還不清楚,但是估摸着,以前也有過類似他們“身份”的遊客,來到過村子裏的!
“哼!阿珍,你别妖言惑衆!”這時候,一個戴眼鏡的短婦女,和一個身體胖胖的中年男人站了出來。
那胖男人則是惡狠狠地盯着她,說:“你可别忘記,你家裏,也是同樣的受益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