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知何時,剛剛還在身後殺死張念的那隻惡鬼,已經挪移來到了他們正準備逃跑的路線上!
正流露出一臉玩味的神情,歪着脖子,用一種戲谑的目光在二人的身上來回掃動。
它的目光裏面如同夾雜着無形的寒流,視線落在身上猶如針紮一般,給人一種難以忍受的難受和壓抑。
“咕咚”深咽一口唾沫,江白鐵拽着夏普鑫朝後緩緩退去。當然他并不是要拉着夏普鑫胡亂的瞎跑,而是有計劃的戰略性撤退。
可别發笑,這并不是僅僅隻是一句虛話,在退出第一步的同時,江白鐵的眼底便開始快速留意起以他周圍爲中心的大小環境,心中則是飛快的盤算起可以行得通的躲避路線。
這是曾經身爲戰場上精銳的戰士的他,已經深入骨髓、宛若與生俱來的“本能”。
因爲怕引起鬼魂的殺機,二人都不敢撒腿逃跑,隻能用一種不算太快的行走速度,試探性的朝與之相反的方向逐步挪去。
看上去,這種辦法還是多少起了點效果,至少鬼并沒有直接的就對他們動手。
二人相繼對視一眼,在感到慶幸之餘,心裏也焦急的思索着破局之法。
對于鏡界而言,經曆過至少三次事件的他們,早已經稱不上算是新手了,他們接觸過的靈異鬼怪也不少。
隻是,這一次事件的模式,與以往的經曆到底還是有些不一樣之處:之前的那些事件裏面,他們和鬼魂的關系雖然依舊處于劣勢狀态,但是卻并非毫無還手之力。
在之前的那些事件裏面,隻要專注仔細留心思考,終究是有可能通過蛛絲馬迹的線索痕迹當中,來尋找出可以對付克制鬼怪的道具、方法;對于他們而論,還是存在有能夠“翻身”的機會。
但是,對于現在這個模式裏面的鬼,沒有能夠給予鬼的相關弱點分析的提示,他們所能想到的應對方法,也幾乎于無解。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如此一來二人心裏自然不安,在頭皮一陣發涼的酥麻中,勉強的壓住心底的畏懼情緒,二人用緩緩而又堅定的挪動步伐,心裏隻想着要盡可能遠離身後的那隻鬼。
隻是,真的可能會那麽容易嗎?鬼有可能會放過他們離去嗎?這些,都是盤桓在二人心尖的疑惑,久久不能散去。
兩人相繼扶持着蹒跚退步,風聲環繞呼嘯耳畔,腳下踏路依舊長行,回首闌珊處,喋喋鬼影,仍然還在!
“”一路走來,江白鐵數次張了張嘴唇,似乎要說些什麽,到了嘴邊卻皆再次吞咽回去,憋得甚是難受的表情。
“怎呼哧,怎麽了?”喘着粗氣夏普鑫注意到江白鐵的動作,一邊跑着一邊分心詢問道。
“沒什麽我隻是有些受不了了,到底是怎麽回事?這鬼打算繼續的跟着我們下去?還是說想要把我們來當猴戲耍?”當他再一次回頭的時候,看着依舊跟随在身後不遠處的惡鬼,江白鐵終于再也憋不住話來,一臉被惡心的便秘表情,扭頭沒好氣的對夏普鑫吐訴道。
“沉住氣,這個原因,暫時我也弄不清楚”夏普鑫也是一臉困惑,怪不得江白鐵沉不住氣了,對于身後惡鬼的舉動,即使是他,到目前爲止也同樣是沒有能夠揣測清楚。
自張念被殺于此,已經又過去了十五分鍾,在這十五分鍾裏面,他和江白鐵特意的挑選一些小徑行走,可是那鬼一直緊緊追随,卻又沒有絲毫動手的迹象,着實讓二人有些琢磨不透。
是真的要在殺死他們之前戲弄一番?還是另有玄機?
夏普鑫扭頭匆匆瞥視上幾眼,發現身後的鬼依舊是以一種孤零零地、半浮半飄的狀态,在不遠處的半空之中尾随,四肢無力地垂着,整個身體似乎也在随着微風晃動着。
“到底是怎麽回事?”一邊觀察,夏普鑫一邊忍不住喃喃自語的嘀咕道“還真是詭異啊。”。
皺緊眉關,他探出兩根手指揉撚在腦門心處,實在是太費解了,鬼所做出的一切舉止中,都透着一種異常的詭異氣息。
但是目前而言,能夠提供給他的有用信息又少得可憐,一時半會間,根本沒有頭緒可言,在思量了半晌不得其果後,夏普鑫不由地覺得有點頭暈。
這一路走來,他有留意到,身後的鬼臉上的神态是幾乎沒有變化的,一直保持着那副戲谑的表情,仿佛他們都不過是砧闆上的魚肉。
“唉”輕歎一聲,夏普鑫擺了擺腦袋,這個時候他也感到了絲絲壓力。
那種感覺實在不好受,就好像鬼正打着将他們二人狠狠的戲弄一番後,才殺掉他們的打算,難道真的僅僅隻是出于無趣的飯前娛樂?
不對,不對,肯定不是這樣的,鬼身爲捉迷藏的捉捕身份者,他的任務肯定是要在遊戲進行的時間範圍之内捉住我們才行,沒理由陪他們二人在這裏耗着。
夏普鑫很快推翻自己的上一個推測,搖了搖頭,腦袋飛轉的繼續思索着。
可,那又會是什麽樣子呢?
抓着頭發苦惱的拉扯着,夏普鑫感覺自己很是煩躁。
“老夏,你快想想怎麽辦啊,那鬼臉變了該不會要動手了吧?”江白鐵焦躁的聲音一旁傳來,陰森詭異的格局他是真心弄不懂,隻能不斷催促着頭腦分析厲害的夏醫生。
隻是對于江白鐵的詢問,夏普鑫并沒有如同往常一般,爲江白鐵解答疑慮,而是聞言之後沉默了。
他能感受到江白鐵的焦急,也知道他是真的害怕,可是對于現在的情況,他也同樣的感到非常害怕啊!
等等!
手臂一頓,夏普鑫腦子裏一道神光閃爍,腳下的步伐也逐步慢了下來,或許
或許他可能是想到了什麽關鍵的信息!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