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丹藥,你務必要保管好,通知通古聯盟的人,以最快的速度,集結出頂尖的考古力量,另外将最後一枚倒鬥令發出,這次劫難,倒鬥江湖,不應該避免,這秦始皇的帝陵,應該就是我們希望開始的地方。”朱嘯天目光深邃的說出這麽一番話。
五天後,浮龍湖,大批人員在這裏集結,準備踏上秦始皇陵的冒險之旅,隻是大海被闖爺限制了人生自由,理由極其簡單,此去九死一生,滿倉年幼,不值得如此冒險。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幾隊人馬,由朱嘯天和簡秋白指揮,在秦始皇陵一周,探測了一周的時候之後,最終通過現代儀器的反複測量,确定了墓室和入口的位置,隻是檢測出來的結果,确讓人大吃一驚。
秦始皇陵下,其土壤的汞【水銀】含量十分驚人,一旦冒然打開墓穴,對于他們來說,無疑是毀滅性的代價。
“事情得複雜,遠比我們想象得更難,這秦始皇墓,就算擁有美國五十一區,最爲先進的防毒面具,也根本抵禦不了,如此濃厚的水銀,而且水銀一旦揮發,造成的後果也不是我們現在能夠承擔的,我提議,退出這次發掘,一切事情,等你兒子朱天賜從青銅門中出來之後,在做打算,不然的話,我們極有可能陷入兩難之地。”簡秋白眉頭一皺道,他綜合了全方面的因素考慮,朱嘯天沒有說話,而是拳頭緊握,神色有些凝重的看着蒼穹。
寒風凜冽,衆人在看着龐然大物一般的秦始皇陵,卻無從下手,迫不得已,一個緊急商讨制定的計劃,随之出爐,現有的一切力量,分爲兩批,一批前往光明屯,等待時機,另一批認,遠赴昆侖,鎮守在那裏,畢竟傳說之地得紐帶在昆侖山之中,一旦地外文明研究院院長風清揚,突破修羅王的束縛,那麽一切後果,将是災難性的。
寒冬臘月,又是一年深冬,窗外飄着白雪,闖爺百無聊賴的抽着香煙,笨拙的在一張紙上記錄着什麽。
“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時間了,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麽時候是一個頭,照這麽下去,你我一把老骨頭了,極有可能隕落在這裏,也等不到天賜回來得那天。”闖爺凝視着漫天飄落的白雪,歎了口氣道,如今的局勢雖然大局上,并無波瀾,但是敏感的都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那是一絲危險的氣味。
“别唉聲歎氣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要先聽哪一個?”
“廢話當然是好消息了!”闖爺沒好氣的說到,白了柳洞明一眼,對于這個玩笑,他覺得一店也不好笑。
“好消息柳生地外文明研究院,突然撤離了,無論是在昆侖山得人造人,還是潛伏在光明屯的人造人,幾乎再同一時間被召回了地外文明研究院的總部,根據最新情報現實,地外文明研究院的總部,已經确定了大緻方位,根本不在南美洲,而且在非洲的好望角,隻不過那個地方是原始森林,對于刺殺來說,困難重重。”柳洞明如實的說着,根據最新掌握的情報來看,地外文明研究院的總部,飄忽不定,但是每一道命令得下達,都是通過嚴謹和嚴格的審核之後,才會發出,如此嚴謹的原因,是從根本上杜絕了,某種意外得發生之後,沒有人能夠在院長之外,很快得做出決斷。
聞言,闖爺一愣,沒好氣的問道“那麽壞消息是什麽,你這家夥,這臭毛病能不能改一改,老是這麽搞。”闖爺看着柳洞明一副讓他猜猜看的模樣,忍不住怒罵道。
“行了,不跟你墨迹了,壞消息就是無論是南派亦或是北派,三觀六項,九章的後人,幾乎再同一時間,全部被人殺害。”
“什麽時候的事情?”闖爺猛的一驚,三觀六項九章的後人,大多數都可能繼承了隔代血繼限界的能力,如今全部被人所殺,其目的性十分明顯。
“昨天晚上,更精确的時間,應該是昨天淩晨,而那個時候,地外文明研究院的人造人,已經撤出了這裏,我懷疑是内部人員,極有可能是某種隐世家族所爲,我在現場發現了滴血雄鷹得标記,這種圖案,在五十年前,馬東子創辦鎮遠镖局的時候,所設計得圖案,再加上他們幾乎都是在死的時候,處于睡夢狀态,極有可能是巴蜀唐門的迷幻散,将他們迷昏之後,一字斬殺。”柳洞明頭頭是道的分析,讓闖爺腦海裏陡然浮現出一個人的影子,一個核心的人物,一個早就該死去得人——秦明!
“種種迹象表明,此人很大可能是秦明,除此之外,我想不到還有别的人出手,再加上這麽巧合的事情。”
“不你說錯了,真兇絕對不會是秦明,兇手的真正目的,是混淆視聽,他這麽做的原因,隻不過是獨善其身,不使的别人懷疑到他身上,我有預感,這個人絕對留在我們身邊潛伏,極有可能說我們彼此熟悉得人員。”闖爺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着,的确,在仔細想了一番之後,柳洞明也是認可了闖爺的觀點。
兇手用的手段,并不高明,卻極其容易,将真正的線索隐藏,從而使得他設計的線索,一步步被人發現,讓别人一步步走向他早就已經設計好的劇本之中。
“那你說這個人會是誰呢?”柳洞明若有所思,根本沒有任何思緒。
“不要着急,今天晚上,他絕對會是再出現得,到底是誰,到時候就可以知曉一切了,”闖爺十分笃定得說着。心裏對于兇手,已然有了幾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