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巴子,奇了怪了,這什麽鬼地方,山高林密,密不透風,按理說都已經馬上要入冬的節氣,這裏卻依然悶熱無比,讓人有些住摸不透啊。”闖爺眉頭緊鎖,拖着腮幫子,凝視着遠方,就在這個時候,幾聲急促的槍聲陡然傳來。讓我們猛的一驚的同時,也注意到了這邊山林的不同尋常。
“是美國制式沖鋒槍的聲音,根據聲音傳播,需要的介質判斷,槍響的地方,至少距離我們五公裏左右,再加上空氣被阻隔,山林覆蓋率廣,種種因素都考慮在裏面,至少槍響的距離位置,在距離我們西北方向,十公裏至二十公裏左右的樣子。”簡秋白在地上,撿起來樹枝,書寫了幾道公式,得出來結論道。
柳洞明看着他的計算方法,眉宇間湧出一抹疑惑“不對,氣流的走向不是這般算的。這裏的氣溫悶熱,酷暑難耐,再加上山林覆蓋率廣,十公裏和二十公裏,都是說多了,别被表象所迷惑,我如果猜的不錯,槍聲傳來的地方,距離我們頂死三公裏。”
從事實的本質出發,柳洞明的說法,是準确無誤的,隻是眼下,如何走出這片山林,成了我們頭疼不已的事情。
“應該是被山林覆蓋的瘴氣作祟,導緻我們老是在園地踏步,天賜你把背包打開,裏面有水壺和毛巾,用水壺裏的水,浸濕毛巾,捂住口鼻,在走一次試試看?”闖爺似乎發現了端倪,找到了突破口,指引我利用氣體隔離法,一步步的走出去。
叽叽渣渣,叽叽喳喳,鳥叫聲不絕于耳,山林之中,不斷傳說,鳥的齊鳴之聲,嘶啞而又悲鳴,相識遭遇了什麽一般。
當我按照闖爺的辦法,試了試之後,果然走了出來,隻是眼前的一幕,讓人忍不住作嘔,僅僅看了一眼,都覺得頭皮發麻。
“怎麽回事,這些人,怎麽會無緣無故死在了這裏,真的是太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了。”我蹙眉百思不得其解,屍體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已經腐爛生蛆,刺鼻的氣味,讓人忍不住作嘔。
“天賜,你小子怎麽了,臉色如此難看!”闖爺也是成功走了出來,當看到我的臉色之時,忍不住問道。
“闖爺,你自己看!”我轉過去身子。指了指不遠處,一處低矮的草叢道,裏面的屍體,大多數是通古聯盟的人,而且我還在其中發現了蕭啓的屍體,這一點是十分讓我驚訝的地方。
啊啊啊……
好巧不巧的是,偏偏這個時候,一群烏鴉飛過,發出啊啊啊的聲音,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蕭啓的屍體,在最爲醒目的位置,他的臉色已經布滿了屍斑。腐爛不堪,隻是寄生在他身上的屍蟞,已然不知道去了那裏,直到一個人的出現,讓我們都楞在了原地。
“吃肉,吃肉,吃肉……”是鬼馬三齊興化,此刻的他,已然陷入了瘋癫,不斷顫抖的說着同一句話。
“他的三魂六魄,已經被人掌控了,根據手法判斷,此人的手法,很不簡單,老疤拉你走南闖北,想必已經看出來是誰了吧。”
“呵呵這個自然看得出,無非是一個藏頭匿尾的鼠輩而已,如今在次被你我遇見,說什麽這次,都要讓他隕落在這裏。”闖爺和柳洞明彼此對視了一眼,旋即就畫作一道殘影,往聲音來源的地方快速奔去。
“你們來了,果然不愧是北派十二金剛的領袖人物,這般能力,遠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拟的。”說話的人,一口濃重的陝北方言,語氣中帶着不屑,看着模樣是和闖爺柳洞明兩個人是舊識,當我和簡秋白一起追過去的時候,簡秋白在看到那個人的那一刹那,猛的心悸了一下。
“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你,真的是讓我太意外了,我還以爲,你十年前,意外身隕,死在了某個不知名得地方,看來還是我小觑你了。”
“姓簡的。少他媽得廢話,今天新賬老賬一起算,郭峰和柳洞明你們有一個人算一個人,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心裏很是不甘心,每天我要爬十次終南山,不爲别的,就是爲了讓自己變的更強,以方便報仇雪恨,這麽多年支撐我活下來的,隻是仇恨!”他冷冷的笑着,看着陷入瘋癫狀态的鬼馬三齊興化,隐約有些自嘲。
“我馮建尋當年被你們逼得走投無路,隻能夠隐姓埋名在他鄉苟延殘喘的生活着,二十年了。我都在像着如何複仇。每一年每一天每一時,每分每秒,都在折磨着我,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他發出歇斯底裏的狂叫,如同知道瘋子一般。
“馮建尋那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利用彼岸花爲媒介,死人經爲指引,屍體爲血肉,培養血色浪漫花,如此人神共憤的事情,我們怎麽可能放過你。”闖爺絲毫不懼怕,強勢的回應着。
原來,二十年前,馮建尋利用死人的風水寶地,私自豢養血色浪漫花,爲的就是大發死人财。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闖爺和柳洞明在第一時間,得知了之後,就被北派委托他們,消除此人,徹底消滅的隐患,可是現實是殘酷的。百密一疏,依舊讓他全身而退,而且馮建尋還帶走了死人經。從此以後銷聲匿迹,直到如今他主動現身。
“天命不可違逆,你如此逆天而行,一定會遭受到報應的。”闖爺臉色陰沉的說着,他不敢靠近馮建尋,他能夠感知到,此刻他的強大了數倍不止。2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