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嚴重的傷,認識你這麽久,除了那個家夥,能夠使得你受傷之外,想不到這世界還有能夠和你分庭抗禮的人,真是讓我吃驚,一個月了将臣,你始終不肯說出自己落敗的原因,究竟是爲何?”火鬼王一臉疑慮的看着将臣,兩個人是紅顔,同樣也是舊識,幾乎是沒有秘密可言,可如今将臣的反常,讓火鬼王感到了一絲不安。
“我不能說,否則的話,一旦這個家夥被曝光,尊主大人,極有可能被傳奇之地的王族追殺,你應該猜測到了不是嗎,别再問我了,我養好傷之後,就會離開華夏,回到歐洲,這裏比起歐洲的環境還要複雜,你要是跟我一起的話,我們可以從昆侖秘境回去,那裏有着一條上古文明遺留下來的通道,将歐洲和亞洲的距離,縮短在了十三公裏。”
僵屍王将臣心生退意,将昆侖一條通往歐洲的秘密途徑,告知火鬼王,他可不想他的這位紅顔知己,埋骨華夏境内。
“将臣,我除非完成遺命,否則的話,根本不會被尊主原諒,他被朱永年重創,很大程度上是因爲我的緣故,你應該被那個傳聞中覺醒了飛鷹計劃最終核心的家夥傷到了,如此說來,明朝皇族後裔,僅存的三個朱氏嫡系,一代比一代恐怖,原本以爲朱永年的兒子朱嘯天,已經夠變态了,如今他的孫子朱天賜,比起朱嘯天隻強不弱,而且他才隻有二十歲啊。”火鬼王面色凝重道,對于她間接到的訊息,着實吃驚不已。
“有些事情,你我無能爲力,你我成名多年,卻一直不被認可。躲在這陰暗的地下生活着,說白了黑白之間的區分,就如同善惡一樣,如果這個世界,都是善人的話,這個世界。就會用不了多久毀滅。惡人總需要有人來做,你我就是最好的例子,晴兒聽我一句勸,等到風聲停止之後,跟我一起回到歐洲,我覺定金盤洗手了,不再爲尊主賣命。”僵屍王将臣像是一夜之間頓悟了一樣,看開了很多事情,隻不過他也是清楚,想要繼續活在這個遭亂的世界上,他隻有繼續擔當壞人的角色,因爲他十分清楚,好人根本不容許他的加入。
火鬼王出奇的沒有說話,走了出去,在一張類似于醫院病房擺設的房間内,蓑衣雨翁和十具屍體在哪裏靜靜地躺着,這是火鬼王最爲忠實的手下。如今橫屍在此,她除了心痛之外,更多的隻剩下憎惡。
“命人密切盯緊昆侖派掌門人以及北派的掌門人,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立馬向我彙報,一定要切記,千萬不要打草驚蛇。”火鬼王淡淡的說着,面對手下她是一副極其嚴肅的模樣,當她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她就會變得十分怪異。
她緩緩的摘下。小鬼面具,露出來自己的真容,很難想象,火鬼王竟然是一個年芳二八的女子,她美眸如水,皮膚白皙透亮,柳眉輕挑,怔怔的看鏡子中的自己,用手輕撫着臉頰,喃喃自語道。“這麽多年了,我爲什麽還是放不下,朱嘯天你這個負心漢,兒子居然這麽大了,我是不會放過他的!”她的眼中陡然湧出一抹寒芒,淩厲的殺意,也随之爆發。
……
我在闖爺的攙扶下,艱難行走着,不久之後。徐昂發來電報,通古聯盟被重新洗牌,通古聯盟盟主溫清璇,被秦明單方面罷免,杜先生不知所蹤,消失了不見了。
而張起靈則和溫清璇,以及早先反對秦明的通古聯盟元老,都被關在一間特質的監獄之中,有人專門看守,而徐昂之所以告知我們這些情況,也是在秦明的授意下完成的。
“如此說來,事情越來越棘手了,這個人你爹從遙遠的新疆羅布泊,交給通古聯盟,采集到的樓蘭古國的古迹資料,上面顯示,彭加木突然失蹤,并不是沒有道理,雙魚玉佩的出現,直接導緻了鏡像人的誕生,根據解密的資料,早在古代的南北朝時期。有關于雙魚玉佩和鏡像人的記載,就已經有了幾分模糊的記載。”闖爺看着徐昂發來的關于雙魚玉佩和鏡像人的記載電報,眉頭微蹙道,事實上他也回憶起來幾分往事,早在許久之前,那個時候的闖爺也不過十五六的年紀,跟着家裏的大人,背井離鄉,來到了資源豐富的東北三省,尤其是在林海雪原發生的事情,讓人覺得心悸不已。
“我好像聽你說起過,在三十年前。你跟随你的父親,在林海雪原同天賜父親有過一面之緣。隻是到了後來,大雪封山。基本上沒有任何可以食用的東西。那個時候所有人都覺得像是要死了一般。”柳洞明回憶着,對于闖爺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他也有幾分見解。
“不錯,直到一個人的出現,徹底改變了這種境地,他就是大名鼎鼎得東北抗聯義勇軍的軍長楊靖宇将軍。在他們的幫助下,我們才幸免于難,隻是楊靖宇将軍對于日本人來說,是巨大得威脅,猶豫被手下人的出賣,導緻他壯烈犧牲,以身殉國,從哪之後,一個狠人接過他的旗幟,毅然決然的走出,憑借一己之力,屠殺了日本鬼子一個中隊,從此兇名赫赫,他就是你爹朱嘯天,那個時候,他也隻有二十歲。”這一段往事,在次說出來呢時候,我這個生活在沒有戰争和硝煙年代的人,一瞬間覺得自己,之前過得太過于安逸了。
“不過那件事情之後,你爹也受到了日本人得瘋狂報複,他們接連大規模得掃蕩,切斷糧食補給,試圖把我們困死餓死在山林。”闖爺回想起之前的驚險過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