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屍王将臣,如同看待蝼蟻一樣,将我放下,我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麽手段,那一刻,我竟然無法活動,整個人想被定住了一樣,難以掙脫。
“别以爲我不敢動你。你們北派的事情,我不想去插手,北派十二金剛的領頭羊,你如果在如此冥頑不靈,别怪我不給北派面子。”将臣語氣充滿了一抹淩厲的怒氣道,本該相守完美之血的他,卻被人無情打斷,他怎麽可能不生氣。
“動我兄弟者,殺無赦!”闖爺一把抹去嘴角溢出的血迹,眼眸中布滿了憤怒之色,那一刻就連天地都爲之動容。
“你們舍己爲人。貧道助你一臂之力!”孤雲道長見狀,急忙催動自己的全力,試圖從短暫的時間内,牽制住僵屍王将臣,隻是面對他的強大。他也毫無辦法,無可奈何。
柳洞明眉頭微蹙,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在地上畫了一個血色的圈,我心裏猛然震動,一個求生和阻止他的念頭,猛的辦法,那一刻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尾巴末端傳來的驚人的能量,而在下一刻,因爲能量的暴漲,超乎我的負荷能力,我直接失去了知覺,隻有幾分片面的感覺。
“這究竟是什麽怪物,居然有如此恐怖如斯的氣息,能夠破開我的定身法!”僵屍王将臣,一臉驚駭之色,怎麽也沒有想到,居然成了這樣的局面。
根據我事後的片面回憶,隻是隐約知道,我自己發生了異變,整個人從屁股後的尾巴開始,發生了質的蛻變,再加上闖爺和柳洞明後來的描述,我大緻知道了,異變之後的我,居然如此的恐怖如斯,就連兇名赫赫僵屍王将臣。也奈何不了我,隻能夠選擇避其鋒芒,選擇逃離。
砰!
一聲巨響陡然傳出,巨大的震蕩,使得陷入異變狂暴之中的我,有了一絲清明之意,我輕咳一聲,隻覺得喉嚨一甜,一口逆血旋即噴出,這是同僵屍王将臣硬撼的後果。
同樣的,僵屍王将臣也受到了不小的傷害,很大程度上取決于,他太過于自負,小觑了異變之後我的能力。
“賽亞人的至強血脈,該死的怎麽會在他身上覺醒,莫非他就說歐洲和亞洲各大尊主口中,最有可能成爲繼承大統的人,傳奇之地的王者血脈。”他喃喃自語。灰黑的臉上湧出一抹驚駭,在仔細思卓之後,将臣像是想起來什麽,沒有一絲猶豫,一把抹去嘴角的血迹,卷起來蓑衣雨翁和十具屍體,整個人伴随着一團黑霧,迅速消失不見。
我隻覺得腦袋猛的一沉,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在昏迷之前,隐約聽見了宋靜桐的聲音,隻是我太過于疲憊了,以至于我再次睜眼醒來,身上都纏繞着密密麻麻的繃帶。整個人如同木乃伊一般,行動受到了很大阻礙。
除了右手之外,左腿和右腿,以及左手都被打上了石膏,我清醒之後,感受到四肢百骸的痛苦,忍不住拿出一聲細微的慘叫。
“你小子老老實實待在病床上,最好别亂動,你的傷勢。比起任何一次都要嚴重,除了右手輕了一些,大腿和左手都被震斷,要不是你體内那股神秘的力量,保護你的内部器官。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冰冷的屍體了。”
闖爺眼睛紅紅的,很明顯像是哭過,我嘿嘿一笑,他值得我這麽去做,畢竟我們是生死兄弟,經曆的事情,大大小小,生與死早就司空見慣,隻是這一次,死神距離我如此之近,我依舊活了下來,不得不說我的命還是很硬的。
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整個頭部都被蒙上了繃帶,眼睛也能夠睜開一道縫隙,茫然的看着這家醫院的擺設,總覺得這裏的人似曾相識。尤其是照顧我打針吃藥的護士,像極了宋靜桐,以至于我在想宋靜桐,一直都在我身邊。
“呵呵,果然不虧是朱嘯天的兒子。如此魄力,有幾分你爹的影子,不過依靠你的面相來看,必然是多災多難之人,怕是之後的道路,不容易走啊,不過到了四十歲之後,命運多舛的你,就會回歸安甯,隻不過……”孤雲道長欲言又止,像是對于我的運勢走向,十分的不解。
“孤雲道長但說無妨,天賜命運多舛,這是我早就算卦出來得結果,實不相瞞,我也學習過星宿之術,算不上精通。卻也是略知一二,隻不過依舊對于天賜的運勢,未來走向,看不真切。還請道長指點迷津。”柳洞明态度謙和,對于昆侖派的掌門人,也是尊敬有加。
沉思許久之後,他吐露出一番這樣的話“看不清,看不透,實在是太怪了,不過可以肯定,未來的路,肯定更加曲折蜿蜒。”他輕撚着手指淡淡的說着,闖爺和他對視一眼,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就這樣在龍門鎮的醫院之中,百無聊賴的躺了一個月之久,一個月之後,我大腿和左側的手臂上的石膏,得到了摘除,整體恢複還不錯,在闖爺的幫助下,我一點點的站起來,試着走路,第八天的時候,我才能夠不用人攙扶呢情況下,自己移動步子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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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一群沒有的廢物,我養你們這群人是幹什麽吃的,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我在給你們最後一天時間,必須找出來一個年滿十六的處女,用她的血,來滋養我的傷害。”将臣發出歇斯底裏地咆哮,整個人躺在椅子上,神色萎靡不振,像是病入膏肓之人。
火鬼王緩緩走出,手持一個高腳杯,緩緩遞到了将臣面前“喝吧,這是最後的一杯王室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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