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調整過來了心态,和柳洞明闖爺我們三個人,一起踏上了終南山的旅途,大海則因爲丁念慈懷孕的緣故,回到了浮龍湖,我們約定,這個千禧年的年夜飯,在大海家裏吃。
在徐昂的幫助下,我們幾乎受到了很大特殊待遇,也從徐昂那裏得知,徐朗的一些事情,一切如同我們猜測的那般,徐朗不是一個簡單背景的軍人,更多的身份。随着通古聯盟對他的追殺,而被暴露出來。
徐朗是墨西哥華人,從小混迹,之所以能夠在中國境内,當上軍隊的要職,這裏就不得不提一下徐朗背後所在的家族了。
徐家,一個龐然大物的存在,其根本不在中國境内,而是在距離中國不是很遠的新加坡,是新加坡首屈一指的大家,同時徐朗的爺爺,也是有名的國際掮客,徐朗之所以能夠進入通古聯盟,就是源自于他的手,鮮爲人知的是,徐朗的爺爺,和通古聯盟的第一任盟主詹天佑是表親關系,正是因爲這樣,徐朗才能夠相安無事。
一路向北,氣溫逐漸降了下來,因爲是步行。我們幾個人走的異常緩慢,一路長時間的跋涉,對于我們幾個人來說,消耗無比巨大,在途徑一個名爲龍門鎮的地方,我們幾個人實在是太過于疲倦了,隻好歇歇腳。可是出乎我們預料的是,龍門鎮居然沒有一家招待所,即使我們拿出來早就準備好的介紹信,也無濟于事。
整個鎮上,十分寂靜,就連走在大街上的人。也是寥寥無幾。我們三個人歎了一口氣,認定今夜可能在野外露宿了,找了一家面館,包餐了一頓,也就是從吃完面開始,伴随着落日的餘晖。一點點的拉長,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各家各戶緊挨的大門,幾乎在同一時間打了開。唯一幾家開着的餐館,面館,幾乎同時紛紛湧了出來。
随後漫天的冥币。從天上灑落,老人,小孩走在最前端,壯碩的男子走在中間,我看着這一幕十分好奇,就在我準備一問究竟的時候,柳洞明拉住了我的手。
“吃面,要喝湯,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你隻需要遠遠的看着就行了。萬一惹火上身就太麻煩了。”闖爺告誡着,我點了點頭之後,柳洞明緊抓着我的手,才緩緩的放下。
就在我以爲事情已經結束的時候,隻見的七八個赤果着上身的漢子,在扛着一台巨大的紅色棺材,我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闖爺和柳洞明的意思。
“這是配陰婚嗎?”我好奇的問道。直接被闖爺打了一巴掌,因爲我注意到,這家小小面館内僅存的幾個食客,朝我遞來憤怒的眼神。
“吃面,喝湯,就大蒜!”柳洞明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頓時間我意識到了什麽,把頭深深的低了下去,在不久之後,就連八具通紅的棺材,從門前經過,送葬的隊伍,多達數百人,我才知道,這根本不是民間古老習俗配陰婚,而是屬于這個龍門鎮獨有的風俗習慣。
呼呼呼!
吃完面之後,我們三個人,看着落在地上淺淺一層的紙錢,互相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的選擇了停留在原地。
“這是什麽風俗,怎麽和任何地區的喪葬行事都不一樣啊。”闖爺也算是見多識廣,見過大世面的人。如今也是撓頭問道,百思不得其解。
“這應該是在位鬼王開路,我早就該想到的,龍門鎮是火鬼王的地盤,如果古籍沒有記載錯的話,他們之所以用八副棺材,在街上來回一圈,最主要的目的。是爲了火鬼王,驅逐陽間的至陽之氣,從八具棺材中釋放處的陰氣,達到修複自己身體的目的?”柳洞明淡淡的解釋着,他旋即摸出來香煙,用打火機點燃,目光深邃的看着不遠放,因爲我們再次看到,那是一對隻有四個人的送葬對于。
而且詭異的是,送葬的四個人都是不滿十歲的孩子,而他們肩上扛得棺材,也是小孩用的,他們好像看不到我們,眼睛冒出駭人的綠光,從我身邊迅速走去。
“天賜,克制你内心的好奇心,不要和他們的眼神對視,他們人陰陽人,是負責陰間陽間的事物,我一直都覺得,所謂的異時空,隻是我怎麽過去的縮影。”闖爺若有所思。看着天空,眉頭微蹙,神色多了一抹凝重,
事情結束了,可是當我不小心踩到了一張冥币的時候,我整個人不知道怎麽了,面色蒼白,總覺得有一雙幹枯的手,死死的拉住我的腿。等到我反應過來,着實驚了一聲冷汗。
“真是可憐老王頭,一生一世都無比節儉,勤奮,如今還是熬不過了。”面館之中,傳來幾句唏噓之聲,充滿了惋惜之色。
“天賜你今天晚上,要多加小心,你的印堂發黑,這是不祥之兆,沒有事情,無論聽見什麽都要保持冷靜”闖爺看了一眼我的頭,頓時間欲言又止,他将一枚帶血的狗牙,佩戴了身上。
我不知道他從那裏找到了這東西。雖然帶走淡淡的血腥味,但是我還是選擇了帶上。畢竟這裏發生的事情。用科學根本無法解釋。
“唉,你們三個外鄉人,今天最好不要離開我的面館半步,否則的話,我可就不能出手相救了,這是火鬼王的招待儀式,她神秘無比,手下多是膚白貌美的女人。這九具棺材,就是不久前,不聽我的勸告,從而導緻沒命的家夥,是火鬼王殺了他們。”面館店主,是一個本地人,惶惶不可終日,面館生意,也很難維持,要不是今天看到我們三個外地人,他早就關門歇業了,畢竟這裏他招惹不起火鬼王。
“老人家,這麽說來,火鬼王手中的至寶,你應該聽說過吧,”柳洞明主動示好,朝着面館老闆熱情的伸出來手。旋即他抽出來一根香煙,兩個人聊的十分投緣,因此就熟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