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出奇的,宋靜桐顯得很是平靜,平靜的有些可怕,一分鍾之後,她開口了“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場戲就沒辦法在演下去了。”她竟然是很輕松的笑,像是解脫一樣。
“你們孫家,果然是叛徒,光明屯的異變。也是你們一手策劃的吧。”闖爺語不驚人死不休。直接說道。
“你們在說什麽。”那一刻我怔在了原地,一股不好的預感,襲擾了我的大腦,那一刻仿佛停滞不前,我不敢相信我耳朵聽見的事情。
宋靜桐内心正面回應,而是朝我緩緩的走了過來,臉上有幾分愧疚之色,直到現在。我才知道,一直以來,這個女人,都是欺騙我的,我的世界,如同驚天霹靂一樣,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這個時候,柳洞明推了推眼睛。又接着說道“自從你出現的異常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了你,當時我還在好奇,爲什麽三觀六項九章的後人,紛紛慘死,就連處于金字塔頂端位置的朱家,葛家,還有你們孫家,都未能幸免,直到不久前。你的一個無意中得破綻。讓我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呵呵,你倒是說說看,你是怎麽發現我的破綻的。”她試圖維持自己的心情道,可以看出宋靜桐,對于我是動了真感情的,但是我知道。今天之後,我們兩個不會再産生任何交集。徹底的成了路人。她走她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從此之後分道揚镳。
“你們都住口,不要再說了,我也不想聽!”我怒吼着,最愛的人,一直都在欺騙我,那種心情,無疑是異常痛苦的,我很後悔愛上宋靜桐,自從柳洞明說出來那一番話之後,我就知道,自己最爲親近的人,才是真的幕後黑手,一直在我的身邊左右着。
出奇的柳洞明并沒有因爲我的話,而選擇住口而是款款而談,講出來了很多我不知道,甚至于就連闖爺都迷惑不解的事情。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這句話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說的對吧宋靜桐,事實上我對你的懷疑,還是源自于那一次我們被通古聯盟拘捕的時候。”柳洞明眉頭微蹙。回憶着什麽。
闖爺若有所思,可事實上我已經想起來。柳洞明說的是什麽事情了,這裏面有一個人的出現,直接将整個事件都貫穿了起來。徐朗那個一直在幫助我們的通古聯盟高層人員。
他的出現,實在是太過于湊巧了,随後闖爺意識到了什麽,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用電報黑徐昂,發一封電報,記得加密,不能夠讓徐朗發現。一切答案,随着這封電報解開之後,應該就會有分曉了。”我緩了緩神,徑直從闖爺身上接過來電報,按照他的指示發了一封電報出去。
果不其然一切如同我們推斷的那般,電報發出的瞬間,隐藏在宋靜桐身上的。小型接收器。突然響了一聲,這個時候,宋靜桐低下來頭,現在的她。百口莫辯,畢竟有真憑實據。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都是徒勞無功,的确從一開始。我隻是在利用你,畢竟建文帝的萬年吉地之中,躺着的人。是我們孫家的先祖,雖然我跟随了母性,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從隔代遺傳上,覺醒了血繼限界,一開始我爺爺讓我跟随你的目的,就是找個合适的時機,把你殺了,不知道你還記不得記得,在我們剛剛離開光明屯的時候,埋伏在我們必經之路上的日本扶桑浪人,就是我們孫家提前告知的。”她笑了,比哭還要難看。在哪裏自顧自的說着。我的腦袋随着她每說一句話,都伴随着一陣翁嗡嗡的聲音,我知道這是我不願意去聽她給出的解釋。
“這麽說來,這個局從那次村中人被殺,黑金古刀被大黃無意中挖出來。就已經開始了是吧。”
“不。應該還要提前,你應該知道,爲什麽你爹總是白天睡覺,晚上出去,很大程度上是因爲,你爹和我爺爺在換崗鎮守,萬年吉地之中的怪物,畢竟它一旦複蘇。後果不堪設想。”她搖了搖頭否認道。
“那你可以告訴我,狗剩,三胖,還有後來大壯的死,和你是不是有關系。”這句話我幾乎是哆嗦着說了出來。他們三個的死,和我有直接關系,也是我内心所有痛苦的根源。
她點了點頭默認了,我沒有在說話,背對着她,兩行淚從我眼眶流出,那一刻我的心徹底的碎了。
“事情發展成爲這樣一幕,我也不想遇見,隻是當我看到蘇靖屍體的時候,才知道早在童飛死的時候,蘇靖已經提前死了幾天了,而殺死蘇靖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個來自于柬埔寨的巫師迦樓羅,他的真實身份,應該是是幾百年前,孫家逃離到柬埔寨的嫡系宗親,和你算是一脈相承。”柳洞明歎了口氣,他不想說出來這句話,可是事到如今,在隐瞞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天賜,有一點我沒有騙過你,從來沒有,其實我是真的愛你,隻是身不由己。”宋靜桐看着我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沒有人注意,她的臉上,也是溢出兩行清淚。
……
古老的道祖隕落之地,布滿了淩亂的屍體,迦樓羅逃了,留下來一副空的皮囊,整個人在原地消失了,臨走的時候,又是出了一招,直接讓秦明原本就不多的舊部嫡系,死傷過半。再加上被張起靈和溫清璇所殺的人,秦明的舊部。減員三成以上,可見這次的事情,多麽的慘痛。
張起靈也負傷了,爲了保護溫清璇和薛少揚,這兩張底牌,不被傷害,他向秦明妥協了。這是最爲穩妥的方法,除此之外,隻有死路一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