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情,也許真的你是參與者也可能你隻是道聽途說,但是我可以肯定,一手把一個女子扶持到通古聯盟盟主的位置的張起靈絕對是主謀之一,而你隻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而已,薛少揚你真的很失敗,你沒有張起靈的萬分之一。”我直言不諱,直擊薛少揚的命門,即使我的推斷和現實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從薛少揚的傷口來看,能夠打傷他的人,絕對是不出世的強者,極有可能是張起靈親自出手。
“你隻說對了一半,的确我和張起靈一直不對付,形同水火,各不相融。”薛少揚并沒有否認,而是直接承認了。
繞是秦明,對于整個事件,有了幾分認識,但是從薛少揚接下來的話中,也是眉頭緊蹙,百思不得其解。
原來,早在很多年前,薛少揚和馬東子就是舊識,至于被秦明利用不正當手段,奪取的貨物,都是來自于象雄王國失落的寶藏,其中一頂用純淨鑽石鑲嵌的王冠,更是價值連城,而導緻秦家,馬家,迅速滅亡的根本原因,就是這頂名爲上帝之冠的王冠,它是被詛咒的王冠。詛咒之力極強,無人可破。
“上帝之冠?這頂不是存在于波斯神教廷的震殿至寶嗎?難不成當初我搶奪的珍寶之中,有它的存在?”秦明大驚失色,對于這頂上帝之冠,在整個亞洲,乃至古老的中國,記載寥寥無幾,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個東西。
但是一旦将地區切換成爲歐洲之後,關于的它的恐怖傳說,多大上百種,其中最爲著名的列子,就屬于法蘭西帝國皇帝,不可一世的軍事天才拿破侖,兵敗滑鐵盧。就是因爲上帝之冠導緻的。
薛少揚告知我們一切,當年他也隻是參與者之一,并不清楚真正的情況,隻是中途出現了秦明這個變故之後,上帝之冠銷聲匿迹了不說,其強大的詛咒之力,竟是導緻很多家族,就此破滅,馬家和秦家就是最好的列子。
“如此說來,你倒是明哲保身了?”
“那倒不是,我身上依舊有着上帝之冠的詛咒之力,不單單是我,你爺爺朱永年也是同樣,張起靈也被侵染,隻不過他們有着自己獨特的手段,進行壓制,都是祖法,我一個野路子出身的人,根本無法學習。”薛少揚歎了一口氣,緩緩解開自己的衣衫,整個脊背布滿了像魚鱗一般的鱗片,看起來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這是上帝之冠詛咒之力的魔力,薛少揚潰爛的傷口上也是長出來這種東西,更讓我吃驚不已的,這些鱗片,像是活物,還在不聽蠕動,生長。
“上帝之冠詛咒之力,如此之強,恐怖如斯的魔力,遠不是能夠想象的,秦明我很好奇,爲何你身上沒有感染這種東西,每當夜幕降臨,你身上就像有一萬隻螞蟻。在你身上啃食你的血肉一樣。痛不欲生,你能夠體會那種感覺嗎?”說道這裏,薛少揚臉上湧出一抹猙獰之色,緊接着他整個人不斷地顫抖,身子躬着像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嗷!
他發出非人的慘叫,接着着他身上的衣衫破裂開來,整個人露出壯碩的肌肉,體型比起之前。大了幾倍不止,我意識到了不妙,下意識的後退,而秦明也被薛少揚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吓到了,不敢有絲毫松懈,掏出來手槍,對準薛少揚連開三槍,卻沒有傷害到薛少揚一絲一毫。
“狂化,這家夥到底感染了什麽病毒!”在秦明看來。所謂的詛咒之力隻是一種病毒罷了,而上帝之冠屬于是病原體,也是感染源。
我神色凝重的看着薛少揚,在他胸膛之上。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那是第三顆文玩核桃,在他胸膛正中間的位置,而且正是因爲他的存在,原本遍布他整個脊背的鱗片,竟是一點點的往他的胸膛聚攏,不多時間,一張極其猙獰的鬼臉圖案,在薛少揚身上顯現出來。
“所有人,聽我命令,放棄抵抗,全部撤回山洞之中,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要擅自行動。”秦明臉色浮現出一抹複雜之色,對于薛少揚身上的這般變化,像是有幾分認識,他選擇了避其鋒芒,避免了不必要的傷亡。
山洞之中,我神色凝重無比,因爲山洞之外,不時傳來,驚人的怒吼聲,其巨大的音爆,竟是将樹木都爲之震倒,可見其可怕的威力。
“想不到薛少揚,突然這般悲慘。他是被張起靈下了套了,上帝之冠,即使有詛咒之力,也不會如此威猛,這應該是來自于巴蜀唐門的毒藥導緻的。”秦明緩緩開口,道出來薛少揚身上變異的原因。
“巴蜀唐門?”我一驚。這個世家傳承極其久遠,以煉制解藥,毒藥聞名于是,自從新中國成立之後,幾十年沒有它的任何消息。這個龐然大物,仿佛在一夜之間,人間蒸發了一般。
“應該是唐門的毒藥,這一點不會錯的,我曾經和上任唐門門主,有幾分交情,隻是随着時代的躍進,唐門逐漸式微。如今隻有一小部分,在四川阆中一帶活動,不過已經不問世事多年了。”秦明斷言道,這是一種能夠讓人陷入狂暴,瘋癫的毒藥,學名爲狂暴散,其成分則多數是五毒之物。
我暗自思卓,夜幕之下薛少揚陷入瘋癫狀态,他像是一頭發了瘋的公牛,四處亂撞,而讓我佩服秦明的地方,就是他的先見之明。這個山洞很不簡單,幾乎沒有一個人因爲薛少揚還受到傷害,即使期間薛少揚數次,想要沖進山洞,都被某種無形的壁障阻攔住了,三次之後,他胸前鱗片凝聚得鬼面,竟是破碎,身上的鱗片也爲之掉落,讓我驚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