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奇怪了,但是我可以肯定,我沒有看錯,人影的出現,絕對是有迹可循,隻是它的動作太快了,以至于用肉眼根本無法捕捉。
宋靜桐見我神色有些恍惚,從背後拍了我一下“天賜你怎麽了,怎麽出了這麽多虛汗啊。”我下意識的驚了一下,對于剛才人影的事情,解釋了一番,宋靜桐聽完之後,神色也多了一抹凝重。
“是啊天賜,照你這麽說,自從下來之後,一直都是波瀾不驚,也未免太過于安靜了,你看簡秋白他們,每一步都走的很是小心,似乎在防範着什麽着。”宋靜桐也發現症結所在,可是我的發現,并沒有引起來他們的警覺。
直到魏軍悄無聲息的死亡之後,所有人在這一刻在警覺起來,這一路上太過于風平浪靜了,安靜的可怕,鬼馬三齊興化一臉驚駭的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屍首已經分開的魏軍,兩個在一分鍾前,還在交談,也就是說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魏軍就死了,還是被割掉了頭顱,想想就覺得讓人脊背發寒。
“嘶…這是什麽!血紅手掌印,我們被人盯上了!”柳洞明在闖爺的背後,看到了一個帶血的手掌印,不止是闖爺,在場人的背後,都詭異的多出來一個帶血的手掌印,看起來極其詭異可怕。
無獨有偶,在我們一群人,沉浸在凝重和詭異氣氛的時候,童飛居然大口咳血,面目十分猙獰,指着牆上的一個東西,想要發出聲音,卻像是被阻礙了聲音,好在我們反應過快,才用黑狗血塗抹在他身上,把他救了下來。等到他緩過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讓我們所有人毛骨悚然。
“是影子,影子能夠殺人,我看到他們手持着黑色打匕首,要不是你們反應快。我可能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了。”他一陣後怕道,剛才的那一幕,讓他心驚膽戰,這是他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這可不是什麽好的消息,氣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我下意識吞咽了一口唾沫,因爲就在剛剛,準确來說是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宋靜桐背後有一雙黑手,從黑暗中探出,不過對于我的發現,感到了震驚,又縮了回去。
“大家聽我說,抱成一團,把頭燈,手電筒,火把,一切能夠點燃黑暗的東西都拿出來,不要把我們的影子露出來,用光明驅散黑暗!”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畢竟我們幾個人在一起摸索着前進,盡管每個人都攜帶光源,卻十分分散,而敵人之所以能夠,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殺人,很大程度上依仗爲光源的分散,畢竟面對聚不齊的光亮,對于他來說,很容易避開,從而更好的僞裝自己。
我的這個提議已經發出,就得到了全部人的認可,簡秋白似乎也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命馬容和鬼馬三齊興化,點燃了幾枚照明彈,從而徹底的驅散黑暗,隻是時間持續太短,對于我們來說,已經是足夠了。
“光亮可以驅散黑暗,也就是在晉江侯墓中,有一群見不得光的守墓者,看來問題有些棘手了,既然如此,也隻能夠執行第二計劃了。”簡秋白負手而立,讓馬容拿出來電台,發了一封電報,然後駐留在原地半個小時之久,利用手電筒的光亮,驅散着黑暗。
“頭,半個小時,剛剛好!”這個時候,一群約摸十個人規模的雇傭兵走了過來,看着他們的模樣,都是戰鬥力十分高超的一類。
簡秋白點了點頭“瓊斯,你們是五十一區,最後蟄伏在神秘東方的力量,等這次任務結束之後,你們可以從大使館離開,具體情況,我會和察哈爾将軍解釋的,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把我讓你們帶的東西留下來,十個人中,至少留下五個人負責警戒,我可不想讓我手上最後一支王牌,隕落在這裏。”語氣中簡秋白多了一份無奈。
瓊斯不解,一臉驚駭的問道“頭?什麽事情如此棘手,讓你都覺得無法搞定,難不成撒旦又複活了嗎?”
簡秋白沒有會說話,揮了揮手。示意他留下五個人,瓊斯似乎知道了,簡秋白的目的,也沒有自讨沒趣,留下來五名雇傭兵,他帶着其餘的雇傭兵,把手在晉江侯墓的入口,在那裏戒備着。
随着不斷深入,晉江侯墓神秘的一角,也是顯露出來,墓室空空如也,根本沒有任何陪葬的東西,這個時候我才赫然發現,第一次下墓的時候那些堆積如山的陪葬品,金銀珠寶,盡是不翼而飛。
這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因爲就在我剛剛踏出第一步的時候,整個墓室都開始大規模的震顫,随後中間的甬道,向着左右兩側擴大着。
轟隆隆!
就在我們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的時候,巨大的轟鳴聲,在次讓我們緊張的心,悸動到了極點,我下意識的握緊宋靜桐的手,神色凝重的看着不斷向兩側擴大的甬道,直到震顫和轟鳴聲都逐漸消散而去的時候,我才赫然發現,腳下的青石磚地面,在中央墓穴的位置,竟是塌陷了一米左右,随後和天上北鬥七星排列順序的七具棺材,顯露了出來。
“七星棺!”闖爺和柳洞明,簡秋白幾乎同時驚愕的開口,蘇靖眼睛微眯,若有所思,似乎在盤算着什麽。
“七星棺?這是晉江侯墓的主墓室所在了嗎,難不成這七星棺,來曆不凡?”鬼馬三齊興化驚愕道,他自诩倒鬥無數,對于七星棺也是略有耳聞,隻是記載之中,七星棺是延續壽命的關鍵,可是眼下,他看不出所以然來,因爲七星棺的位置,都是極其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