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沙子,從墓室上方傾斜而下,不多時的工夫,黃沙已經将墓室的門封死住,這對于在場人來說,無疑是被吓了一跳,他們都在進行緊張的安撫。
簡秋白眉頭微蹙,這突如其來的流沙,迫使他的計劃,在此擱淺,沒有辦法,就連對這裏無比熟悉的索菲亞也是犯了難,沒有辦法,活着的人,隻能夠選擇撤離,任由黃沙無情的吞噬墓中的一切。
“就這麽離開了,我隻是有些不甘心!”魏軍喃喃自語,對于晉江侯墓,在來的時候。他查閱了大量的人文資料,再加上野史中的記載,讓他對于這個墓,好奇的程度,達到了一個頂峰,如此退走之後,魏軍知道,此生他都不會塔再這裏,因爲你在乎的一切都被覆滅,不在存在,你的研究,當然成了沒有意思的擺設。
幾個人灰溜溜的退了出來,而一直在盜洞口,守株待兔的我們,也是終于等來了機會。我們人數上和他們對等,這是一大優勢。
要知道,我們在這裏有吃有喝,遠遠要比他們在墓下的情況,好上很多,無論是新鮮的空氣,亦或是所收獲的情報都是淩駕在他們之上。
“呦呵,還有條大雨,你這個漢奸僞軍,居然成了真的,沒想到當年我在西藏的一番話,一語中的,你丫的就是付不起的阿鬥!”大海破口大罵,在西藏的時候,我們和魏軍出生入死,雖然大海和魏軍兩個人互相不對付,但是并沒有關系緊張到了這一個地步。
“哼,你他媽的算老幾啊,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魏軍冷冷的反駁着,絲毫不懼怕。
索菲亞一聲不吭,自覺的朝我走了過來,宋靜桐直接出手,沒有顧及的給了她一巴掌,怒斥道“你想死,别帶上我們,你認爲的了不起的東西,我還看不上!”
我對于索菲亞也是動了殺心,這個女人,來自于異時空,根本不可能被我左右操控,即使我體内,有她說的賽亞人的基因血脈,也是無法成爲征服她的有力砝碼。
“你怎麽不對我動手,或許殺了我,你會覺得十分正确!”
“我是很想殺死你,但不是現在,你會死在我的手上,這一點我會如你所願!”我呵呵笑着,不在隐藏自己,直接簡單明了。
她不在開口,一臉頹廢的坐在地上,此刻天色徹底陰沉了下來,小雨也随着時間的推移,停止了下來,但是所有人,都是明白,這麽多的人之中,存在于兩個勢力,誰是話事人,成了重中之重。
簡秋白朝馬容傳遞過去一個眼神,馬容頓時心領神會,便将目光看向,已經有了身孕的丁念慈,對于馬容來說,以丁念慈作爲突破口,希望會更大一些。但是依舊有着不小的阻礙,畢竟兩個在五十一區,共事的那段時間,相處的并不融洽。矛盾也是常有的事情,再加上丁念慈違背五十一區的命令,并且攜帶着大量資料回到祖國,這一點直接讓五十一區宣判了死刑。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任由馬容說的天花亂墜,丁念慈依舊不爲所動,“你隻要當這個和事老,我可以保證,你和你肚子裏的孩子,将永遠不會受到五十一區的追殺,這是我能夠爲你争取的最大的利益,孰輕孰重你自己考慮一下吧。”不得不說,馬容提出來的條件十分誘人,隻是對于丁念慈來說,這些東西無關緊要。
五十一區的水有多深。丁念慈十分清楚,馬容開出來的這麽誘人的條件,隻能夠是一個原因,那就是借助一個人的手,去搭上另一個的手上。我這麽想着,總覺得那裏有些不對,可是卻感覺不出來,是那裏出了問題。
簡秋白沒有想到,丁念慈的态度,竟然是如此的堅決,他已經讓馬容做了最大的讓步,可是無濟于事。他開始有些惱羞成怒,丁念慈如此不給他面子,很大程度上是五十一區的特工,把事情都做絕了。
就在所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鬼馬三齊興化的一番話,讓所有人猛的一驚,因爲此刻正值黑夜。
“靜桐,我好像有一個好主意,你過來,我告訴你,你去執行!”我把宋靜桐喊了出來。告知她我的計劃,她聽了之後,目瞪口呆直接說了一句“你瘋了嗎,這樣下去。根本不可能生還。”
的确我的計劃,有些瘋狂,在我看來,也是如此,畢竟晉江侯墓的棘手程度,就連闖爺和柳洞明這些遊蕩江湖的老江湖,都是無能爲力,更何況一個初出茅廬的家夥了。
在距離地面還有幾米位置,流沙已經停止了洩露,可是面對如此立方米的黃沙,這麽多少人加起來,也搞不完。
“我意已決,我希望你們幾個人能夠幫我一把!”事實上我有把握的話,早就隻身探尋下去,畢竟晉江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皇親國戚,最差也和最好是無法,隻能夠等黃沙,一點點的先是下去。
我拉了蘇靖一下再三考慮之下,我決定我們三個,同時下去,等下去一定要注意安全不是,畢竟此刻的晉江侯墓,比起之前還要兇險萬分。
月黑風高,在衆人的注視下,我緩緩站出,将安全繩固定好了,和他對視了一眼,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被野狼盯上一旦。
“天賜你小心一點,實在不行就早點回來!”宋靜桐在一旁安慰着,我朝她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擔心。
“天賜,你好了沒有,安全繩最好抱緊,否則很容易出事故。我可承擔不起啊。”蘇靖撇了撇嘴道,在看到黃沙堆積的時候,心裏暗叫一聲不好,旋即他準備離開,卻被流沙的吸附力抓住了腳,他不由得一驚。因爲沙子下面是一雙能夠活動的手臂。
他下意識叫了我的名字,當我看到那雙手存在的時候,也是猛的一驚,此刻我顧不得那麽許多,直接用手中的匕首招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