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你的對手是我!”索菲亞很是奇怪,主動請纓,她頭發恢複成正常顔色,幾分玩味的看着血色馗将,旋即她腳掌輕踏,手持着那把紫金風來蕭,朝着血色馗将硬撼而去。
咚!
巨大的震蕩,随後響徹,兩個人的交手,可以說是天崩地裂,我覺得我像是在看神仙打架一般,自诩我自己是無法懸浮在半空之上。超脫地球引力,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簡秋白沒有妄動,他指示馬容等人,将胡漢三圍攏起來,似乎有什麽企圖,我在第一時間和闖爺站了出來阻止,畢竟從第一次交手。到如今我們和簡秋白一直不對付,和美國五十一區之間,也是有着極深的怨念。
“朱天賜,這次的事情,跟你們半毛錢關系沒有,你們兩個少管閑事,否則别怪老子不客氣!”鬼馬三齊興化緩緩走出,對于這個可恨的家夥,我不禁想起來再西藏的一幕幕,我們在西藏探險,尋找解開藏海花毒的時候九死一生,很大程度上是因爲鬼馬三齊興化的中途叛變,以至于我們走了很多彎路,才撿拾回來一條性命。
“呵呵,那我們要是偏要管呢!”柳洞明站了出來,無論如何,他都要保下胡漢三的性命,自然不會允許簡秋白等人胡來。
馬容緩緩走了出來,淡藍色的眼眸看着我,傲人的身材,呈一道完美的曲線,隻是和她漂亮身材于臉蛋不符的是,這個女人,如同蛇蠍一般狠毒,比起鬼馬三齊興化來,也是強勢了好多個層次。
“找死的盡管來!”闖爺無懼一切,血色馗将的戰鬥力,雖然強悍的一塌糊塗,但是從這幾次的對比來看,胡漢三操控她浪費的精血,已經大大超出了負荷,根本無法再消耗下去,這也說明,血色馗将的強大,也是有着很大的局限性和時效性。
弄清楚這些之後,我們自然多了幾分底氣,接下來如何同五十一區鬥智鬥勇。成了當下最爲緊要的事情。
“晉江侯墓,曆時十年建造而成。屬于明代不多見的異姓王,其陪葬的寶貝,數不勝數。這樣吧我退一步,不要晉江侯墓的陪葬品,也不參與血色馗将的争鬥,但是有一點,我需要你們的保證!”簡秋白賣了個關子道,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狡黠的味道。
“哦說來聽聽!”我來興趣,簡秋白是個老油條,城府極深,我是看不透,比起他來我還是太過于稚嫩了,唯一的辦法,同他周旋,直至他的耐心耗光爲止。
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旋即不在開口,而是退居一側,随後一聲嗚咽的蕭聲陡然傳來,竟是令我們幾個人爲之一震。
幾乎同時,我們把目光看向索菲亞和血色馗将的戰鬥中,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勝負很難見分曉,尤其是胡漢三,盡管受到了反噬之力,嘴角溢出的鮮血,他還在堅持,控制血色馗将,畢竟這是一個十分關鍵的時刻,每次伴随着他精血的消耗,他體内的病痛就會緩解幾分,身上的老态,也被一層新生的肌膚取代,如此手段,堪稱逆天。
可是伴随着索菲亞吹響紫金風來蕭,他一切美好的願望都破滅了,如果說剛才宋靜桐獨孤一擲使用手雷,将血色馗将炸傷。同時也使得胡漢三這個操控者也因此受到了反噬,和之前比起來,紫金風來蕭的出現,無疑比手雷對付血色馗将的效果,要好上許多。
笃笃笃笃笃…
蕭聲委婉而又悲傷,直接喚起來人心裏最深處的東西,而伴随着索菲亞不斷變化蕭聲的音色,竟然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層層漣漪一般的音波,從音孔中噴發出來,直接将血色馗将打倒在地,其威力不可小觑。
宋靜桐掙紮的爬了起來,臉上滿是懼色,她有些不相信,這首傳說中的曲子,竟然能夠在這裏聽見,她不禁好奇起來。索菲亞的真正身份。
“一曲肝腸斷,幾度悲歡合,居然是這首傳說中的麒麟曲,想不到你居然會吹出來,倒是讓我倍感吃驚啊。”宋靜桐若有所思的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驚奇,她很難想通,這傳說中早就失傳的曲,居然還有在重見天日的一天。
出奇的索菲亞并沒有回答,而是轉身朝着血色馗将走去,從紫金風來蕭中,拿出一顆紫金色的藥丸,塞進了血色馗将的身體之中。
“不!不要!我的努力就好前功盡棄!”胡漢三發出歇斯底裏的狂怒,忍不住一口老血噴湧而出,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好了。
“就是現在,快動手,開啓晉江侯墓的地宮鑰匙,就是這三具女屍,想不到他們居然能夠合三爲一,這大千世界,屬實讓人向往着迷啊!”闖爺歎了一口氣,神色一直處在凝重狀态,雖然忍不住感慨了幾句,但是對于索菲亞他也是寒氣不已,這個異時空來客根本沒有她說的那般簡單。其複雜離奇的過往,鮮爲人知。
“朱天賜她現在是你的了,任由你處置,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男人了!”她淡淡的笑着,如同踢死狗一般。将血色馗将踢到了我的面前,一副任由我做主模樣。
“既然這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沒有拒絕,血色馗将很不簡單,渾身都是寶,按照闖爺的話說,這就是一個可能随時暴走,令人人心惶惶的存在,唯一妥善的辦法,就是将他封存起來。
至于具體怎麽做,我尚且不清楚,隻是眼下,随着血色馗将又再次分裂成爲三個之後,整個采石場,因爲暴雨的緣故,變得岌岌可危,現在如何逃命,成了重中之重。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被龐大産量石子掩蓋的采石場,突然發生塌方,一個地底世界的神秘一角,就此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