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一說這蕭,和三個女屍的來曆,我想你絕對知道些什麽,至于這晉江侯墓,也不是傳聞的那般,藏有鄭和七下西洋遺留的寶藏!”
對于我的問題。索菲亞十分有耐心的解釋道“這三具女屍,都是用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至陰之人制造的,在物色人員方面,晉江侯李坤,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才聚齊這三個年滿十六歲都是處女之身,擁有完整太陰的女子,利用水銀灌頂的方式,将她們活活毒死,從而保證她們肉身不腐爛,這也是煉制血色馗将最爲關鍵的一步,稍有差池,就會前功盡棄。”她淡淡的解釋着,這也是她從一本關于晉江侯墓記載的傳記上知曉的,至于這把蕭,則是她利用身上爲數不多的異時空精鐵打造而成,其材料和黃金相差無幾,隻是在堅韌度,殺傷力方面,遠遠要比黃金出色,索菲亞稱其爲星隕鐵。是太空中,一種極其稀少的礦物質。
另一邊在何必平的指引下,胡漢三終是接近了采石場,當他看到不遠處三道血紅的身影的時候,蒼老的臉上,竟是難以遏制激動,深邃的眼眸中湧出一抹炙熱的貪婪“三十年了,整整三十年了,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皇天不負有心人啊!”他激動不已,仰天長嘯,巨大的聲音,引起了周圍人的反感。
在死難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曹石湫就被宋靜桐控制,唯恐他在不老實,造成更大的恐慌,傷員的撤離于安全工作被宋靜桐一手掌控,當她将二十多人都送出采石場之後,徹底累壞了,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直到闖爺和柳洞明利用大将軍到此的符咒,将三位血衣女屍鎮住之後,他們才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
“事情遠遠沒有結束,隻差一把桃木劍,一碗公雞血,就可以永絕後患,讓她們徹底的消失,到時候我會好好超度她們的亡魂!”柳洞明歎了一口氣道,一番折騰下來,他和闖爺也同樣如此,快要累癱,直到幾聲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傳來的時候,他才猛的一怔。
胡漢三,佝偻着身子,一步接着一步的走着,雖然他步履蹒跚,老态盡顯,卻出現在一個和他年齡段絲毫不符合的地方,這其中的貓膩顯而易見。
“咳咳,如此完好無損的女屍,還是明朝年間的,可是不多見了,哈哈老夫等了三十餘載。終于讓我盼望到了!”胡漢三難以掩飾的激動,讓何必平有些毛骨悚然。就在不久前,他被吓的屁滾尿流,爲了這次能夠博取胡漢三的開心,獲取解藥,他也隻能夠這麽做了,畢竟被蝕心螞蟻侵蝕心髒的感覺,是一般人無法體會和想象到的。
何必平很早之前就已經幫助胡漢三打探血色馗将的事情,雖然一開始他被吓了一跳,不過綜合胡漢三經常給他講述的特點,因此何必平才斷定,之前三個從棺材中破碎而出的三具女屍,竟然是他一直秘密苦尋許久的血色馗将,這讓他看到了解除身上毒藥的希望,所以他不敢有任何停頓,在第一時間,就是告知了胡漢三。
“師傅,這血色馗将已經找到了,那是否可以賜給徒弟那蝕心蟻毒的解藥了。”他有些戰戰兢兢的問道,畢竟跟随胡漢三的這麽多年裏,他被胡漢三折磨的可不好過,以至于在他心裏竟是慢慢生出奴性,對胡漢三的話,言聽計從。
“哈哈,别急我的乖徒兒,爲師是否能夠回到巅峰時期的實力,還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這個你拿着,一頭拴在自己腳踝上,一頭拴在女屍的腳踝上,待爲師去除了封印,你将血衣女屍引到他們幾個人身邊,讓其吞噬新鮮的鮮血,從而達到最好的鼎爐狀态,這樣煉制出來的血色馗将才是完美的。”胡漢三嘿嘿笑到,将一截紅繩,扔給了何必平。
在遲疑了幾秒鍾後,何必平做出來選擇,照着胡漢三說的做了,一切都如同胡漢三預想的那般進行着的時候,闖爺和柳洞明相互對視了一眼,不顧的休息,直接上前阻止,卻發現胡漢三遠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拟的,他早早就有了做好别人打擾的打算。
“你究竟是什麽人,居然會屠烏術!”柳洞明大吃一驚,從胡漢三的手法上來看,他始終的是封印更爲強勁的屠烏術,遠遠高出大将軍到此幾個字威力的綜合。
“呵呵,想不到老夫隐退深山三十多年,還有人能夠認出來我的成名絕技屠巫術,你這個後生真讓老頭子我,感覺到驚奇啊。”胡漢三捋了捋胡子,淡淡的回應着,語氣中充滿了一絲驚訝。
旋即他好像認出來什麽,有些試探的問道“柳翠山是你什麽人?”對于他的這個問題,柳洞明直接脫口而出,“正是家父!”
事實上,在何必平攙扶着胡漢三來的時候,柳洞明已經認出來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說起來他和柳家,還有幾分淵源,早在末代宣統皇帝溥儀執政的時候,胡漢三就和柳翠山相識了,兩個人是同鄉的好友,也同樣是落魄秀才,那個時候兩個人年齡相差無幾,以兄弟相稱,同住同吃,是十分要好的兄弟。
隻可惜好景不長,在春上的一次春耕時節,兩個人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柳洞明的娘,在柳洞明剛剛記事起,胡漢三就一直居住在柳家,幾乎陪伴了他整個童年,這也是說明爲何他能夠認識胡漢三的原因。
兩個人對視,許久不見,卻顯得氣氛有些怪異,按理說這個胡漢三年長柳洞明的爹柳翠山幾句,按輩分算的話,柳洞明叫一句大爺,可是他愣是沒開口,這讓人奇怪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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