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清脆而又響亮的巴掌聲,從曹石湫的臉上陡然傳出,一個鮮紅可見五指的巴掌印,在曹石湫臉上浮現出,他的嘴角也随之湧出一絲鮮血,整個人被打懵了。
“别打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曹石湫慫了,迫于闖爺的神威,将得到水晶頭骨的來龍去脈,簡述了出來。
原來,早在幾天之前,這裏就已經施工,建設采石場,加上這裏山頭衆多。石料豐富,多年經商經驗的曹石湫,看到了一條巨大的商機,于是他拿出來三分之二的積蓄,和當地政府,敲定了買山的事情,卻不料在施工的第一天,就發生了意外。
“你是說在你施工的第一天,就發生了意外,究竟是怎麽回事?”闖爺來了興趣,将自己的脾性收斂了許多。
“那天下着小雨,天色陰沉灰蒙蒙的,說不出的壓抑,爲了實現早日産石的生産計劃,我就命人,把炸藥安放在山的底部,然後接連引爆,就是這爆炸之後,發生的事情。”說道這裏,曹石湫仍心有餘悸,像是不願意提及那段過往。
闖爺将他沉默不語,瞬間火大了,朝着他的肩膀拍了一下“娘逑的,完蛋玩意,你說啊大白天的。難不成還有鬼吓唬你啊!”卻不料被闖爺一語中的。
“你……你怎麽知道的,當時炸藥引爆之後,土石橫飛,煙塵四散。雖然下着毛毛細雨,卻也沒有起的很大作用,當我看煙塵消失之後,準備探查石頭的質量的時候,就被工人的驚駭聲吓了一跳。”說道這裏他又頓了頓了,語氣放緩了許多。
“也不知道得罪那路神仙了,這次爆破,居然炸出來三具猩紅的棺材,讓人毛骨悚然,再加上那天下着雨的緣故,在場人都被吓的說不出來話。這個東西,就是在那裏發現了,幾位好漢,我知道你們是幹什麽的,說文物局是假的,摸金校尉是真的,雖然曹某經商多年。卻也十分相信風水之事。”很明顯他想要岔開話題,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嗨,你他娘的管的還挺多啊,繼續說啊,啞巴啦!”我學着闖爺的口吻怒斥着曹石湫道,被我這麽一吓唬,他真的就打了個哆嗦。
“那件事情。太邪性了,尤其是三具流血的猩紅棺材,換做任何人一個人他心裏都害怕的,今天我就是請了法師,來給我破破,否則我這采石場,前期投入進去的資金,可就打了水漂啊。”他哭喪着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着,随後又搬出來,上有老下有小,向我們求饒,不願意再多說關于那三個猩紅會流血的棺材的一個字,他被吓破了膽子。
雖然平日裏,他嚣張跋扈,但是面對這種事情,他徹底的慫了,認爲這是鬼神作祟,花了大價錢,從當地的青雲觀請來了,在當地小有名氣的道士——何必平!
此人一看就是江湖騙子一個,身着黃色的道士服,在哪裏裝神弄鬼,開壇設法,不時噴火,吐水,嘴裏念念有詞,一副我就是神仙的模樣。
“啊呀呀呀呀呀……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快顯靈……急急如律令……媽咪媽咪哄!”我笑了這貨居然喊出來一句佛教的語言,俨然一副跳大神。坑蒙拐騙的樣子。
看着他滑稽的模樣,我和宋靜桐對視一眼,忍俊不禁,繞是闖爺和柳洞明這種定力夠強的人。也嘴角直抽搐,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來,這家夥的語言動作,實在是太誇張了。
唯有曹石湫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在那裏虔誠的跪拜磕頭,對于何必平是唯唯諾諾的樣子?
“何大師怎麽樣了,這魑魅魍魉的小鬼,都被驅趕走了吧!”看着何必平眉頭緊蹙得模樣,他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此妖孽,三人同行。有了一定的道行,以貧道一人之力,不可撼動其絲毫,唯一的辦法,就是請鬼神,利用陰煞之氣,以毒攻毒,徹底讓他們三個妖孽,魂飛魄散,隻是貧道一旦試了之後,對于貧道本身,将會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失,如今之計,隻能夠利用錢财,來買通引路人,從而得到陰煞之力!”不得不說,何必平坑蒙拐騙很有一套,欲擒故縱,一步步牽引着他,步入他早就設下的陷阱之中。
曹石湫雖然有人精的外号,可是對于何必平的話,卻沒有絲毫懷疑,何必平是誰啊,方圓幾十公裏内,青雲觀有名的活神仙,人稱何半仙,有着預測前世今生,逢兇化吉的本領。
“這個家夥,有些意識,利用硝石,硫磺粉,制造煙霧,再利用曹石湫的害怕心裏,刻意營造出恐怖的氛圍,爲的就是他騙去錢财做鋪墊。”這家夥真的個人才,一個被埋沒的人才。闖爺忍不住開口道,對于何必平的把戲,他早就已經看穿。
開玩笑,在正宗北派現任掌門人面前班門弄斧,這何必平也是心高氣傲,出奇的闖爺并沒有着急戳穿他的把戲,而是和柳洞明一道,四下尋找着曹石湫口中說的那三具棺材。
根據他的描述,三口猩紅的棺材,在發現的時候。棺材内還滴着血,可以肯定,是最爲棘手的兇棺之一血棺封屍!
這是一個極其古老的傳承。形成條件十分苛刻,當柳洞明手上的虛影銅鈴響徹的那瞬間,我們幾個人就猛的意識到,危險可能那是到來。
咔咔咔!
在何必平開壇設法的一側,三口擺放整齊的棺材,共同的發出顫鳴的聲音,讓剛剛收了曹石湫一大筆錢的何必平,心裏湧出一抹不安之色。
“準備墨鬥,黑驢蹄子,我估摸這,馬上就有大粽子出來了,這可不是一般的大粽子,而是血粽子啊,這種血粽子即使棘手,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他抓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闖爺認真的告誡着,有條不紊得打開背包,将對付粽子的家夥事,都亮了出來。俨然一副随時出擊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