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交手之後,他們的企圖,愈發的顯露出來,“楚風由我們牽制住,你們兩個負責搶奪神農鼎,别忘了我們的約定。”簡秋白大聲喝到,嘴角湧出一抹獰笑。
随後他佯裝對付楚風,暗地裏命令馬容,鬼馬三齊興化等人,對秀田一郎悍然出手,而秀田一郎對此早就有了防備,沒有絲毫慌亂的,和簡秋白交手了。
“呵呵,早就知道你會來這麽一手了,合作是假,動手才是真,你我各懷鬼胎,心裏想的什麽,心裏都是有底,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用顧及那麽許多了。”秀田一郎冷哼着,之前之所以和五十一區和通古聯盟達成合作一事,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各自的相互試探,如今徹底的撕破臉,倒也是顧不了那麽許多了。
楚風很強大,不愧是我爹朱嘯天的老師,他面對秀田一郎和通古聯盟的高手,怡然不懼,在交手過程中,接連重創通古聯盟數人,将秀田一郎數次逼退,強大的一塌糊塗。
“靜桐你很緊闖爺,我有事情要做!”我看到鬼馬三齊興化,朝我揮了揮手,這個家夥,顯然在挑釁于我,旋即我又發現我錯了,鬼馬三齊興化身上,有一束特殊的光,我不知道其餘人,是否能夠看到,我卻真實的看到了,和那道我在先秦古路上,看到的由那艘破敗船隻發出的如出一轍。
我眉頭微蹙,小心翼翼的上前,跟了過去,鬼馬三齊興化舉止十分怪異,見我跟了過來之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十分猙獰的笑容。
“朱天賜,你想不想知道,如何破解你們光明屯的劫難,如果你答應和我去一個地方,我可以保證,光明屯的劫難,也會迎刃而解。”他抛出引誘我的條件,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出來自己的要求。
我覺得有炸,無論是行爲舉止。亦或是言語談吐。他身上湧動出的氣質,和我之前認識的鬼馬三齊興化大相徑庭。
宋靜桐發現了我和鬼馬三齊興化交談的行徑,走了過來,也就是這個瞬間,我注意到,那道藍色的光線,飛離了鬼馬三齊興化,直逼宋靜桐而去。
“靜桐小心!”我大聲喝到,可宋靜桐一臉呆滞的看着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在我以爲那股詭異的光,就要附身宋靜桐的時候,柳洞明眼疾手快,用手中的羅盤猛的朝宋靜桐砸了過去。
瞬間,羅盤懸浮在半空,幾乎同時,羅盤上的指針,飛速的旋轉。似乎想要掙脫羅盤的束縛,重獲自由。
“奇怪,這個地方,怎麽會出現迦娜射線,天賜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柳洞明神色凝重的看着我。
我不敢隐瞞,将之前先秦古路和鬼馬三齊興化的異常表現,說給了他聽,瞬間,我能看到他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許多。
“如此多的老牌勢力,已經隐世的強者,紛紛出山,到底是誰在幕後煽動一切。如此大的手筆,就算當年飛鷹計劃的那個瘋子,也未必能夠造就的出來。”他喃喃自語,低語深思着。
按照之前。我們計劃得那般,闖爺将神農鼎抛出,全身而退,并沒有參與搶奪,楚風也在我的暗示下,停止了出手,可事情并沒有我們之前猜想的那般,三方勢力,會因爲神農鼎打的不可開交,陷入了膠着狀态,簡秋白帶領的五十一區,在神農鼎抛出了的瞬間,就主動退出了争奪,而日本柳生門也同樣如此,神農鼎就這麽被他們拱手相讓給了通古聯盟,這個結果出乎我們的預料。
就在我們好奇,他們兩方勢力,爲何要這麽做的時候,兩個人的出現,直接讓事情有了答案,是迪麗熱巴和北洋主上謝文東,他們兩個一前一後走出,神色蓦然,不時有鮮血滴露在地上。
“交出來神農鼎,否則後果自負!”一聲沙啞古老的聲音蹦出,那聲音如同恒古之前發出,穿透在黑暗漆黑的夜晚,讓人毛骨悚然。
“南洋邪教!”溫清璇一怔,因爲她在迪麗熱巴和北洋主上謝文東出現的同時,就已經發現兩個人,早就氣絕身亡,卻被人利用牽屍繩,操控着四肢,變成了行屍走肉,而且他們兩個身上,不時湧出淡淡的黑氣,這是成爲僵屍的征兆。
“南洋邪教,我說怎麽好端端的你會放棄對神農鼎的角逐,看來你們美國五十一區也不過如此,也有忌憚的人存在。”
“呵呵,你這個東洋鬼子,還不是一樣,一看到南洋邪教,瞬間就慫了,你們柳生門也不咋地!”魏軍淡淡的說着,自從他離開京城考古研究所,加入馬容的情報機構以來,已然成爲了五十一區的狗腿子,直接将許平秋的恩情,忘得一幹二淨。
氣氛變得十分凝重,隐隐間這個黑夜,除了深深的殺意湧現之外,還不時顯露出,詭異恐怖的事情來。
楚風有些驚訝,他成名已久,自然知道南洋邪教的存在,隻是讓他驚訝不已的是,在那句話發出來之後,他竟是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根據判斷,聲音的主人,比起他來不逞多讓,隐隐間可以比肩。
“楚風,好久不見了了!”一個老人緩緩走出,他手持一面黑色的幡,頭上帶着各種骨頭做的飾品,深邃而又蒼老的眼眸,給人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居然是你,想不到面對倒鬥江湖最強三個人的追殺,你依舊能夠存活下來,丁春秋你真的是讓我大吃一驚啊。”楚風話畢,闖爺和柳洞明對視了一眼,丁春秋老毒物的大名,響徹整個倒鬥江湖,江湖中人沒有不知曉他的事迹,這個家夥是一個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曾經隻身一個人,利用毒物,屠殺了日本鬼子的一個中隊,而且全身而退,就連日本柳生門的高手,都是懼怕他三分,後來因爲和同門師兄弟搶奪一味毒藥而暴怒,一個人将同門師兄弟的九族屠殺殆盡,連老人和婦孺都不曾放過,可見其狠辣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