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龍複蘇了,這種遠古兇獸,體積龐大,戰力不可匹敵,幾乎同時,伴随着它複蘇的怒吼,被冰封的其餘遠古兇獸,都有了一絲複蘇的迹象。
咔嚓!
玄冰隕石上的鐵鏈被掙斷,雷龍徹底的騰出來身子,隻不過當它準備踏碎那口阻攔着它前進的冰棺之時,一道流光閃現,頓時間化爲了無數道冰箭矢,将這頭巨大的雷龍,生生射成了刺猬,它發出哀嚎,重重的倒在地上,慢慢的停止了掙紮。
“孽畜,休的猖狂!”此刻的童飛,一身勁裝,手持着一把通體透亮的弓弩,直接宣布了雷龍的死刑。
而随後他雙掌陡然結印,變化出湧出的寒芒,加固着對其餘被封兇獸的冰層,防止它們複蘇,一時間一股極其凜冽的寒氣,将這裏侵擾,那股寒冷,從未見過,讓人觸碰到一絲,極有可能被活活凍死。
“這是極度冰寒,遠比北極冰還要冷,玄冰隕石果然不凡!”東郭先生喃喃自語,打了個噴嚏道。
随後我們幾個人死裏逃生,從建清泉中的洞穴中,撿回來一條小命,隻是這個時候,誰都清楚,我們能夠出來,是因爲蘇靖并不想置我們與死地,但也不代表我們真正的安全了。
“童飛的手法十分奇特,雙手結印湧出寒芒,像極了古書中記載的一種風水之數,根據我的推斷,極有可能是袁天罡的冰魄浮屠手,如此一來,就可以解釋爲何玄冰隕石,能夠在沒有任何外力打牽引下,能夠将自身儲存的寒氣,襲擾整個江東了。”東郭運海若有所思,這般推測道,可是接下來謝文東的一句話,令他不得不否認了之前的猜測。
“童飛應該是蚱蜢部落的人,是尼泊爾一個被遺棄的民族,數年之前被我們燕族吞并,這一點我從他身上湧動的氣息,就可以判斷出來,蘇靖果然不凡,童飛身份非同小可,極有可能是蚱蜢部落唯一的幸存者,也可能是唯一出逃的王子。”
蚱蜢部落,聽到這裏,古東明顯一愣,早些年前,他周遊各國,聽聞過這個部落,十分隐蔽,部落延續着上千年來,古老的的生活方式,根本不跟外界接軌,而且對于外族人,一向視爲敵人。
“你知道的還真是清楚北洋主上,童飛的确是蚱蜢部落唯一的王子,也是僅存的皇,他之所以答應我給我做牛做馬,爲的就是曆練自己,而且我也答應了他,有生之年會陪着他,一起踏平燕族,報了蚱蜢部落滅族之仇。”蘇靖出現了,他披着披風,整個人臉色十分蒼白,不時輕咳幾句,但是他的氣勢卻咄咄逼人,直指謝文東。
氣氛在次凝重起來,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麽,畢竟蘇靖出手毫無規律可尋,十分随意的殺伐,成了蘇靖的個性,他似乎對于東郭先生以及古東的到來十分不滿,隻是暫時的沒有表現出來,可是卻瞞不過我的眼睛,我清楚的看到,一股凜冽的寒芒,從他眼眸中掠過,尤其是在看到東郭先和謝文東的時候,那股寒芒變得更加的重。
“除了朱天賜之外,閑雜人等一律回避,否則後果自負,這句話我隻說一遍,還有一點東郭運海你給我記住了,以後我的事情你少管,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休要再來逼我!”這句話幾乎是蘇靖吼着說出來的,沒有知道,爲何先前性情溫和的他,爲何性格轉産如此之大,判若兩人。
我不明白蘇靖這麽做的意義是什麽,他支開了所有人,唯獨把我留下,我心裏也好奇很。爲何蘇靖對我如此感興趣,直到接下來童飛的一句話,讓我猛然間意識到,原來蘇家世代的守護的秘密,除了玄冰隕石和陳姓之外,還有一個最爲原始的古老夙願,那就是找尋十三個翎宇寶匣的鑰匙,也就是我擁有幾塊的水晶頭骨。
這個俨然已經不是秘密,所有人都無比清楚,事實上随着通古聯盟秦明的倒台,整個倒鬥江湖也爲之刷新了一遍,一股神秘的新生力量,取代了老牌勢力,而這消息就是由他們散播出來,我有預感,蘇靖一定和這群人打過交道,隻是在某種問題上,并沒有達成一緻的共識,随着我的突然出來,變将目标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因爲他看到飛鷹計劃最終的成果,在我身體誕生的那一瞬間,就看到了希望。
“我想和你合作,借助你身上兩種奇特的力量,不對是三中,你是擁有遠遠超過你爹朱嘯天的力量,無論是海棠花,亦或是血繼限界,還是目前綜合之前兩者誕生的這條尾巴,都可以說明,你就是那個地方的代言人,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你能夠救回千雅得性命。”
他态度誠懇的握住我的手,把我看做了唯一的希望,最後救命的稻草,可是我不知道他表達的意思,究竟是什麽那個地方,又是在哪裏,一時間我有些手足無措。
“我不清楚你說的是什麽,那個地方,又存在那裏?還是說本就是虛無,不存在的,就像是傳說中隐藏在昆侖山腹地的乾坤玄火塔一樣,亞特蘭蒂斯神族超高科技的智慧結晶。誰也沒有見過,是真是假,都是傳說,你真的以爲,那種超脫了自然力量的東西,真正存在世界上嗎?”面對我的質問,下一刻蘇靖遲疑了,随後他從懷中拿出來一朵早已經凋零的玫瑰花瓣,緩緩的開口“我相信,那個地方真的存在,這個世界本就是充滿了不解和神秘,誰也不好說出下一秒會發生什麽事情,比如你的命運,你的宿命,已經悄然改變了,不是嗎?”
他語氣很輕柔,深邃的眼眸,充滿了希望,似乎對于複活唐千雅,蘇靖十分有信心,這是違背輪回,哪怕有着超自然現象。這一點也不能夠違背。
“我不贊同你的觀點,倘若這樣,這個大千世界的秩序,早就亂了套,根本沒有任何規則能夠束縛住。”我依然反駁着,蘇靖真的是鬼迷心竅了,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