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飛自覺的站在蘇靖身旁,沒有說話,隻是剛才同我酣暢淋漓的戰鬥,使得他臉上洋溢着興奮的神色,久逢敵手,這種感覺,對于他來說,無疑是享受的。
“你爲什麽不殺了我?”冷鋒臉色陰沉的說着,蘇靖表現出來的超強戰力,遠遠超乎他的預料,颠覆了他之前的看法,雖然一開始他就有預感,蘇靖隐藏的很深,隻是還是小觑了他的實力,蘇靖的實力比起他來,隻強不弱。
“殺了你太沒有意思了。讓你活着生不如死,豈不是很有趣,你真的以爲,你的這點手段,能夠傷的就我嗎,冷鋒你太天真了,你覺得我會放任一個強悍的對手,在江東與我作對嗎?”他冷冷的笑着,眼神極其輕蔑的看着冷鋒,如同看待蝼蟻一般。
嘩嘩!
束縛着玄冰隕石的十幾根鐵鏈發出金鐵交織之聲,随後出現的一幕,讓我們膽寒,玄冰隕石後面的大量恐龍化石,如今看來依舊栩栩如生,高大的雷龍,翺翔在半空中的翼龍,身長過十米的梁龍,都在這個面積不大的洞穴中靜靜地長眠着。
而此刻我們徹底的陷入了被動,謝文東臉色陰沉,直到此刻他都沒有選擇妄動,因爲他十分清楚,此刻任何的掙紮都是徒勞的,蘇靖對事情的絕對掌控,遠遠是他預料不大的,旋即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還是将拳頭緊握,對準迪麗熱巴悍然出手了。
而迪麗熱巴對于謝文東早有防範,輕而易舉的将他的攻擊阻攔下來“北洋主上,你好歹是燕族四大主上之一,竟是如此的卑鄙無恥,對我這個唯一的聖女下手,你覺不怕雷布朗多教皇懲戒你嗎!”迪麗熱巴怒目圓瞪,眉頭緊蹙的看着謝文東,兩個人在燕族相識,雖然談不上交情頗深但都是燕族的一份子,如今他卻公然倒戈,向她出手,雖然人心叵測,但對于迪麗熱巴來說,心裏還是難以接受,畢竟踏入華夏領土,一路上都是有着謝文東的指引,否則她極有可能殒命,死在了半路之上。
“娘的,窩裏鬥,都死了才好,省的我們很多麻煩。”大海撇了撇嘴道,他對于這裏任何人都沒有什麽好感,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都是敵人,我也是同樣如此認爲。
蘇靖沒有開口,而且一掌将梅遠貴打昏,讓童飛将其放在玄冰隕石之上,讓刺骨的寒氣,侵蝕着他的血肉,幾乎同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倒在玄冰隕石上的梅遠貴,身體開始一點點的枯萎,身上的血肉,漸漸地被吞噬,一點點的化作氤氲之光,通過那十幾根鐵鏈,一點點的輸送到了冰棺之中。
“煥然的血肉,通過玄冰隕石作爲媒介,輸送到被你利用玄冰之氣封印住的唐千雅身上,試圖通過這種天地極寒之氣,封存住她體内的一絲生機,這麽說來,昨天晚上那幾個人的果然是你搞得鬼。”突兀的一個人的出現,打亂了一切,那是一個陰森的聲音,我注意到在這聲音響起的瞬間,蘇靖的瞳孔陡然一縮,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你是,那個人,我見過你!”我一怔,認出來這個蓬頭垢面的老人,因爲在不久之前,我曾經和他打過照面,雖然是僅僅一眼,但我可以肯定,我沒有認錯人,在青陽鎮的時候,就曾看到過他的身影,那時候的他,身穿一身古裝,擡着黑色的棺材,背後是十多人組成的陰婚的隊伍,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就是闖爺口中那個神秘無比的家夥。
“天賜你認識他,這老頭什麽身份,看起來不簡單啊,看着樣子,我好像在那裏見過他一樣,隻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大海撓頭,像是回憶起來零星的片段,就是記不起來了,這個人在什麽地方見過。
“他應該是那天出現在青陽鎮的人,應該也是三觀六項九章後人中的人,不過通過他的舉止來看,應該是北派的人,南派不可能存在這類人物。”大海這般推測,緊接着有一個人的出現,讓事情發生了一絲轉機,居然是古東,這個應該害怕和蘇星河打交道,半路離開的家夥,他的出現,着實讓我們感到意外。
“童飛你果然在這裏,與虎謀皮,你這樣做對得起你死去的爹嗎,你個混賬!”古東直接對着童飛破口大罵,顯然兩個人之前是舊識,童飛面無表情,絲毫不爲所動,直接選擇了忽視。
蘇靖将臉上的凝重掩飾而去,朝着古東和神秘老人抱了抱拳“東郭先生好久不見了,此番來到我們江東蘇家有何貴幹,你我心知肚明,隻是你違背了約定,任何人都可以進來這建清泉水底的洞穴,唯獨北派的十二金剛不行,這是我當年定下的規矩,你難道忘了嗎!”說道這裏,蘇靖的語氣,俨然多了幾分冷意。
“古東也并無冒犯,隻是随老夫前來,告知你一個事情,不要在一意孤行,死的人還不夠多嗎,十多年的事情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千雅得死已經無法改變,我知道你這麽多年,尋名山,探未知世界,嘗遍酸甜苦辣,爲的就是那一絲念想,隻可惜那種東西,隻是存在于傳說之中,不曾有人見過,此番前來,我還是那一句話,早日讓她入土爲安。”
話音未落,東郭先生就被蘇靖突如其來的一拳,打飛出去,整個人措不及防,大口咳血,一臉怒色的看着他。
“東郭運海,你少在這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而且我在告訴你最後一次,唐千雅她沒有死,下次如果你還這麽說話,别怪我不客氣,任何人冒犯了她都要付出代價!”此刻的蘇靖眼眸通紅,像是被人觸碰到了敏感的神經,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