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有人發現,王平死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驚恐的模樣,顯然他是被吓死的,可是昨天晚上并沒有發生什麽異動。
蘇靖将他的死因壓制了下來,我也是第二天下午,才知曉昨晚有人被吓死的傳聞。
“蘇家亂套了,我總覺得這個冷鋒深夜來訪,并沒有那麽簡單,對了徐昂和靜桐連夜出走,會不會出了問題?”
“應該不會有事,徐昂和靜桐都身手不凡,雖然大雪封路,路上跋涉會比較艱難,隻是一旦遠離了江東一帶,情況會好很多。在者跟随徐昂一起回去的,還有一個三十人的小隊,都是精兵強将。不會出問題。”大海想了想回應道。
我本以爲會有大動作的簡秋白和金華婆婆,在當天晚上,就已經離開江東具體原因不明,但可以肯定,王平的死,絕對和他們有關。
我和大海沒有妄動,從闖爺發來的那封電報來看,蘇靖極度危險,甚至于高于蘇星河,而那一眼建清泉的寒氣,也慢慢的退散,隻不過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是,建清泉在湧出凜冽寒氣之後,就變得枯萎起來,先前噴湧的泉水,徹底停滞,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随着泉水停止噴湧之後,開始顯露出來,蘇靖第一時間将那裏封鎖了。
“這裏已經被封鎖了,請閑雜人等迅速撤離!”在我和大海趕到那裏的時候,蘇靖已經派人,把那裏封鎖,不讓任何人接近。
“看來蘇靖已經采取措施了,等晚上我們偷偷的在潛入進來,我想迪麗熱巴和北洋主上那個叫做謝文東的,可能已經成功将水底的那塊玄冰隕石得到了。”
“有徐昂的消息沒有,闖爺怎麽說?”
“暫時沒有,晚些時候,應該會發來消息,應該不會太晚。晚上再說吧,不過我會格外注意蘇靖的動向,而且念慈和我都有一個共同的預感,我不知道你沒有覺得,蘇星河的死,也可能是計劃中的一部分,甚至可以這麽說,蘇星河是假死。”大海語不驚人死不休,這般猜測道,不過我想了想也頗有幾分道理。
入夜之後,冷鋒悄然來到我和大海的房間,直接開門見山,說合作的事情,而且以他對蘇靖的了解,這麽多年,深知蘇靖的城府極深,遠不是平時表現的那般。
“說一說你和我們合作的原因是什麽?”
“沒有原因!”
“沒有原因,你來找我們幹什麽,你既然這麽說,那麽找我們合作豈不是兒戲?冷鋒西北一匹狼,我在很久之前都聽說過你,千裏走單騎,一個人屠滅了狼人部落,闖出來赫赫兇名。”
“過往雲煙罷了,不提也罷,都是曆史,我來找你們的确沒有任何原因,要說能夠算原因的東西,也隻有一點,那就是我想讓蘇家連同謝文東一起灰飛煙滅。”他淡笑着說出來唯一他認爲的原因。
……
上海,蘇甯家中,美蘭湖事情的一再停滞,導緻闖爺和柳洞明在上海的時間,無限延長,雖然上海地質勘探局,在數天前就對幹涸的美蘭湖遺址的土壤,進行了檢測,隻是關于結果卻隻字不提,甚至于一再否認,說沒有檢測到任何未知的土壤元素。
蘇甯一籌莫展,他接連幾天的連續研究,在殘劍斬淵身上,有了突破性進展,破譯了幾個新的鬼古人文字,從而解釋出,美蘭湖一系列怪現象的根本,另一方面,精神專家對于郭大鞭子,展開了系統性的針對治療,隻是收效甚微。
不過也有了一絲發現,郭大鞭子的部分記憶,被人爲的抹除了,腦部除了受了重創之外,整個人的精神也受到了很大影響。還有奇特的電波,在左右着他的意志,通古聯盟總部在第一時間,得知消息後,秘密将郭大鞭子押送到了四川阆中,因爲研究發現,郭大鞭子胡言亂語的話中,竟是有幾分和三星堆有關的線索,這讓很多研究人員無比欣喜。
“此話當真,考古研究所真的打算放棄?如此一來,倒是省卻了我們很多麻煩,馬上聯系大海,讓他聯系徐朗,将這個情況報給通古聯盟,我想這個新人的通古聯盟盟主溫清璇,不會不動心神農鼎。”闖爺嘿嘿的笑着,像是想起了一種絕妙的計劃。
美蘭湖的考古發掘工作,在推遲了十天之後,在次被提上了日程,不得不說通古聯盟的力量,還是異常大的,幾乎動用了上海最爲頂級的考古學家,隻不過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支考古隊是絕對保密的。
每個參與進來進行美蘭湖發掘工作的考古隊員,都秘密同通古聯盟簽署了一份保密協議,爲了防止他們将秘密洩露出去,畢竟美蘭湖幹涸的原因,至今沒有科學的定論,未知的東西都是可怕的。
“精準測量出這裏的長和寬,務必要仔細認真,大家都努力起來,一起來迎接這曆史性的一刻,雖然這次的事情,不會被載入史冊,但我們隻要相信,我們見證了曆史性的一幕,成爲了鬼古文明的親自參與者,都應該感到光榮和自豪!”崔旭義正言辭的說道,他的這一番話,直接點燃了廣發考古隊員心中熊熊燃燒的烈火,他們充滿幹勁,充滿精神,朝着美蘭湖跋涉而去。
“新生代的考古力量,不能夠小觑啊,他們年紀中最大的家夥,也不過三十多歲,最小的也不過二十歲出頭,可是他們代表了我們考古界最爲頂級的力量。未來考古事業最大的貢獻者。”柳洞明歎了一口氣道,對于這群人,他充滿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