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封建迷信思想,你們難不成想要跟着他一起爲所欲爲嗎?”徐昂怒氣騰騰的說着,沒有人敢和他搭話,畢竟蘇家在江東的勢力存在了幾百年。他們蘇家的威嚴。早就深入人心,根本難以動搖。
“呵呵,棋差一招,我不管你是什麽人。在江東的地界上,是虎你給我卧着,是龍你給我盤着,這裏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他冷冷的笑着,絲毫不顧及徐昂的存在。
“媽的巴子,今天我這事就管了你們能怎麽着,把子彈都給我上膛,誰敢上前,給老子突突了這幫狗日的,還有沒有王法了!”徐昂強硬的态度。讓蘇星河始料未及,他們兩個已然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前段時間,徐昂差點沒有在蘇星河手裏殒命,這個仇他可記着呢,他不是意氣用事,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失去秦明作爲後台的蘇家,到底有什麽依仗。居然讓蘇星河這麽無法無天,這是他最爲好奇的。
“這恐怕有些不妥吧,他們可是平頭百姓,我們這樣拿槍對着他們。萬一搞不好擦槍走火,造成傷亡怎麽辦。”此人是徐朗給徐昂配備的指導員沈軍,畢業于中國有名的陸軍學校。學過特種兵作戰理論,因爲經驗豐富處理事情穩妥,才被徐朗物色到給徐昂當指導員,爲的就是關鍵時刻,防止徐昂感情用事。
“我的事情用不了你來管,軍人的天職是什麽!”面對徐昂這麽突兀的一問,沈軍猛的一激靈,敬了個标準軍禮道。
“報告首長,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
“很好,這才是當兵該有的模樣!”徐昂拍了拍他的肩膀,命人将老鬼攙扶起來,進行救治,軍醫來了之後,看到遍體鱗傷的老鬼,忍不住感歎,他的生命力頑強。
“他傷的怎麽樣!”徐昂半蹲在地上,親自動手,将老鬼平放到了擔架上。看着他身上的傷口,心裏猛的一震,這段時間,老鬼過得生活,應該是在地獄一般,他受到了虐待,身上大多數傷口都已經潰爛,尤其是那條斷掉的臂膀,已經腐爛生蛆。
“他的情況不容樂觀,我簡單探查了一下,他大面積的軟組織擦傷,整個左臂被斬斷,導緻滋生蚊蠅蛆蟲,即使全力救治,他活下來的情況。也不到百分之二十,最主要的是,他的心肺功能,已經接近枯竭,無法提供身體需要的能量。”
“我不管,無論如何你們都要把他救活,不論付出什麽代價,還愣着幹什麽,你們幾個把他帶走。讓他接受最好的醫療救助,誰要是敢阻攔,殺無赦!”此刻的徐昂雙眼充血,十分猙獰的看着蘇星河。
“我看誰敢把他帶走,你沒有聽清楚我的話嗎,這個不肖子孫,由我們蘇家親自處置,是死是活跟你沒有一分錢關系,我們蘇家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在這裏說三道四。”蘇星河根本不退讓,于徐昂針鋒相對。
砰砰砰!
徐昂連開數槍,用槍指着蘇星河的頭“老匹夫,今天這事情老子管定了,誰要是敢妄動,殺無赦!”徐昂強硬的态度,震懾住了很多人,這個時候人們才突然發現,江東的地界上,居然有人敢拿着槍指着蘇家三爺的頭顱大聲嚷嚷,這才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依我看啊,這個新來的當官的。還真有兩把刷子,居然敢用槍指着蘇三爺的頭,蘇三爺是誰啊,整個江東地界大名鼎鼎的人物,誰敢和他作對啊,人家有錢有勢,看來這個蘇家大少爺的朋友,不簡單啊。”
“可不是啊。你是沒看到。清一色的美式武器配備,可不是什麽兵種都能夠擁有的,這要是放在北京,絕對是保護軍長的警備隊,據說每個人都身懷絕技,這下蘇星河可算是遇見對手了。”這個曾經被蘇家打壓的家族,小聲議論着,幾乎同時。祭壇上的情況也發生了一絲轉變。
徐昂雖然開槍了,但是威懾力有限,雖然動搖了一部分人的人心,紛紛走了出來,卻還是有大多數人選擇站在蘇家的立場上,幾百年來,江東蘇家四個字,已經在這群人心裏根深蒂固,是十分可怕的夢魇,揮之不去。
“我看什麽阻攔我們蘇家的家事,蘇文蘇武,給我上誓死捍衛蘇家的尊嚴。”随着蘇星河的一聲令下,兩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不由分說的出手了。他們身穿特質的鐵衣,無視徐昂的子彈,幾番橫沖直撞下來,已經有部分人倒在地上哀嚎着。
“開槍,用鐵甲彈,我就不信解決不了他們!”雙方徹底撕開了臉皮,開始交惡,一時間槍聲大作,蘇家的幾百号死士,在面對這股精銳的百人小隊之後,顯得十分不堪,他們手持着十分原始的武器,甚至于有的人被年久失修的漢陽造的反震力,造成了傷亡,局勢開始發生巧妙的轉變,隻是這種平衡沒有維持多久,就被蘇星河無情的打破,他出手了,徐昂是見識過他的恐怖之處,隻是随着他的在次出手,有一次的刷新了。
他速度極快,出招就是必殺,很多将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吓得怔住了,這給了他可趁之機,連同蘇星河和蘇文蘇武在内,幾個沖鋒下來,百人的精銳小隊,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幾乎三分之一的人員,在此殒命。
“蘇星河老子跟你不死不休!”徐昂徹底暴怒了,他拿出來徐朗之前給他的底牌,将通古聯盟剛剛研制出來,破解神秘異能擁有者着的子彈裝上了特質的槍支,對準蘇文就是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