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怎麽強,居然能夠輕而易舉阻攔下來迪麗熱巴和查理的聯合攻勢,王三炮果然名不虛傳,他的這身藤甲,應該是祖傳,加上這把淩厲的彎刀,我想我已經知道了他的來曆,這個民族,在曆史上留下了驚鴻一瞥,隻是随着一個人的出現,他們瀕臨滅絕。”丁念慈眉頭皺成川字,看着王三炮此刻的裝扮,猜測出來他的來曆。
“莫非你說的是,三國時期,諸葛亮火燒藤甲兵?”我一怔,從小熟讀三國那段曆史,自然知曉諸葛亮火燒藤甲兵的故事,隻是當我将王三炮和藤甲兵後裔,聯想到一起之後,我才赫然發現,曆史總是那麽驚人的相似。
“應該不會錯的,他的刀法,裝扮,身上的藤甲,都像極了三國中記載的藤甲兵的穿着,而且其使用的彎刀,也和三國志記載的出入不大。”這一點很多人都看得出來。
說不得和尚眉頭緊蹙着看着鼠王,對于迪麗熱巴和查理同王三炮戰鬥的場面,沒有理會,這裏面最爲危險的人,就是鼠王,而眼下最大的變數,卻沒有任何動手的意思,隻是當個看客。當迪麗熱巴和查理快要不敵的時候。他悍然出手了。
“鼠王你!”說不得和尚一驚,對于鼠王的出手,他十分震怒,急忙出手阻攔,卻已經來不及了,鼠王的速度極快,如同瞬間移動一樣,将查理和迪麗熱巴從王三炮的刀下解救了出來。
“刀法很不錯,但是他們是我的信徒,當着我的面想要殺死他們,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睛了吧。”鼠王冷笑着,用手輕撚着嘴角的胡須。下一刻他猛的出手,帶着勁爆的拳風,竟是直接将同手持彎刀的王三炮硬撼。
“你的确有些資本,來自于尼泊爾的老鼠,你太自以爲是,你現在可是在我們中國的地盤,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王三炮眼神陡然一凝,實質般的殺意湧現,他能夠感受到來自于鼠王強大的氣場,他粗略的估算,全盛時期,他應該都不是鼠王的對手,隻是眼下他思卓了片刻,還是決定對鼠王出手了,理由無他,不戰而退。可不是他的風格,王三炮有着自己得自尊。
“天賜你有沒有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那裏不對勁?”我被大海問的一愣,沒有聽明白他的話。
“我也不知道怎麽給你說,靜桐應該感知到了,這個叫做潘莊的村落,地處的位置,你自己看一看。”大海指了指遠處的山道,随着雨水的停止,原本陰沉的天,多出來一絲光明,能夠隐約看到,遠處的山頭,不是那麽朦胧,從城隍廟的位置,眺望四方,視野非常之好,就在我沉思大海話意思的時候。說不得和尚開口了。
“不用想了。這潘莊來曆十分不凡,相傳是西漢開國皇後呂雉的故鄉,于皇帝的萬年吉地不同,呂後被稱之爲千古第一個皇後,其出身的地方就是這裏。”
“那這裏有什麽不同?”面對我的疑問,沒有人回答,而另一邊,鼠王輕而易舉的将王三炮擊潰,他身上所穿戴的藤甲也被鼠王用青龍偃月刀劈開。
整個人受了重傷,精神變得萎靡不振。已經沒了之前的勁頭,“閣下究竟是何人。爲何要阻攔我,我是江東蘇家的人。你殺了我,蘇三爺是不會放過你的。”他喘着粗氣,神色凝重的看着鼠王。生怕下一刻他就被那把青龍偃月刀劈成兩半。
“江東蘇家?很厲害嗎?”鼠王低語,根本沒有廢話,揚起大刀,猛的朝王三炮揮去。
“阿彌陀佛,你這老鼠,不知悔改,當老衲是不存在嗎,殺孽如此之中,帶老衲替天行道,讓你早登西方極樂世界!”說不得和尚臉色一沉,鼠王的所作所爲。已經徹底的激怒了他,他将手中的佛珠抛出,将緻命一刀攔截下來,旋即他解開身上袈裟,披在王三炮身上。
“從今天開始,施主就是我的弟子了。”他淡笑道,不管王三炮有沒有同意,直接宣布道。
“呃,這樣真的好嗎,我怎麽覺得這老和尚,有種趁人之危的嫌棄,”
“可拉到吧,他這不是趁人之危,而是趁火打劫,鬼知道此刻的王三炮心裏是多複雜忐忑,說不得和尚是個人物,一向說一不二,極有可能,接下來的日子,這王三炮就是伴随着青燈古佛,了此餘生了。可憐的家夥,連媳婦都沒娶呢。”大海撇了撇嘴道,滿是同情。
我額頭浮現出三道黑線,丁念慈和宋靜桐都沒好氣的白了大海一眼,這個家夥實在是就事論事方面,完全是瞎掰。
“說不得和尚,你于本王不死不休嗎?”
“你這隻老鼠,害人不淺,留你何用,爲禍蒼生嗎,我隻能夠替天行道,送你去死!”沒有在廢話,說不得和尚雙腳一踏,一串佛珠猛的抛出,高速抛出的佛珠,如同射出的子彈,将鼠王的四肢關節,全部擊穿,一時間原本微妙的平衡,被他瞬間打破。
“怎麽可能!”鼠王一震,感受着四肢傳來的劇痛,臉上浮現出驚駭之色,怎麽也沒有想到,暴怒的說不得和尚,竟是如此強大。
“鼠王!”查理一驚,鼠王可不能出現任何問題,作爲八月十五計劃,最爲關鍵的人物樞紐,他的存在足夠影響整個計劃的成敗。
查理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他朝着說不得和尚的背後襲擊而去,似乎對于查理,說不得和尚早就有所防範,很輕易便躲開了他的攻勢。旋即一擊手刀劈出,将他拍暈。
“靜桐,你去盯着迪麗熱巴,她脖子裏戴的那枚水晶頭骨,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拿過來。”局勢的悄然變化,使得我們的優勢,愈發的明顯起來,就在我準備出手搶奪水晶頭骨的時候,一顆高速射出的子彈,竟是結束了王三炮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