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同時也在幻像複活葛大壯的事情,可是接下的事情,遠遠超乎我的預料,乾坤玄火塔到底存不存在,這件事情頗受争議,傳說還是真實存在的,就連說不得和尚也無法說得清。
“傳說也總會有曆史作爲依據,鼠王我們大燕族大祭司,被盜皇擄走,你隻需要将他解救出來,我們燕族可以将江山社稷圖奉上。”查理許諾出條件,鼠王眼珠子咕噜一轉,遲疑了一會,點了點頭說道。
“你們燕族的大祭司,居然被盜皇擄走,這件事情我無能爲力,盜皇是爲數不多,躲過時間侵蝕的家夥,而我則需要化身爲神像,才能夠休養生息,躲避時間的摧殘。”鼠王解釋着,他大多數時間,都是寄生于神像之中,利用沉睡躲避時間的魔咒,否則他根本抵擋不了時光無情的摧殘,這是便是世間的輪回之力。
“怎麽會,尊貴強大的鼠王,居然不是盜皇的對手?”查理一臉驚駭的說着。這個時候說不得和尚白了他一眼。
“一隻偷燈油吃的小老鼠,怎麽可能是盜皇的對手,簡直就是不知死活。”對于說不得和尚的話,鼠王出奇的鎮定,沒有一絲動怒,因爲他也是清楚,盜皇的力量,遠不是他能夠比肩的。
“照你這麽說,那誰能夠和盜皇比肩,難不成這盜皇,真的活了了幾百年的時間。”面對我的疑問,說不得和尚笑了,撚着手中佛珠,說了句佛語。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你這和尚,怎會如此小氣,打什麽啞謎啊,大家都是成年人。”大海撇了撇嘴道,對于說不得和尚十分不滿。
“這樣吧,你随我遁入空門,常伴青燈古佛,聊此餘生,我就告訴你。”說不得和尚看了一眼大海,流露一抹笑意道。
“你這和尚老不正經,我紅塵都沒有看破,遁入空門幹什麽,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不像你一天到晚,一個人睡在一張床上,那多單調啊,還是男女在一起睡覺舒服,你們佛門戒律森嚴,不讓喝酒,不讓吃肉,不讓近女色,當和尚和道士太單調了。”大海一番調侃,繞是說不得和尚這種能說會道的家夥,也忍不住老臉一紅,急忙退後了幾步,阿彌陀佛了。
短暫的休戰,并不意味着争鬥,就此停止,鼠王眉頭緊蹙着,說不得和尚和他鬥的難分伯仲,再加上體内殘存的正義力量幹擾,現在他盡可能收斂了許多,直到一個人的突然出現,讓我們好不容易才維持的平衡,頃刻間碎裂。
來人我很熟悉,江東蘇家的剃頭匠王三炮,此刻的他,根本沒有街頭藝人的那種穿着,而是披着一身藤甲,手持着彎刀,俨然一副西域武士的裝扮。
“這麽巧我們又見面了古東!”他第一個和古東打了招呼,雖然雨停下來,但天色依舊是灰蒙蒙的,他踏着水花,一點點的向前走來,似乎對于鼠王,他都是選擇了忽視。
“大刀王三,傳聞你的刀法爐火純青,就連千葉六藝,也和你打的不分上下,看來你祖傳的手藝,沒有在你手裏沒落啊。”古東冷笑着,神色凝重的看着他,誰都可以看出,王三炮來者不善。
“過謙了,都是江湖上的朋友吹捧出來的,日本柳生門當代家主千葉六藝,作爲北辰一刀流的傳人,其刀法造詣遠不在我之下,我們兩個各有勝負,算是平分秋色吧,隻不過今天不是和你談論這些問題的,我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來找他!”他彎刀猛的一揮動,指向了我。
“找我,什麽事情?”我一愣,全神戒備的看着他,因爲有一股實質般的殺意從他身上湧現。
“很簡單,殺了你把你的人頭取走!”他冷笑着,無視了所有人,我都不知道他那裏來的底氣,這年頭刀法即使你練的再好,也抵禦不了一梭子沖鋒槍的子彈,而偏偏這個時候,丁念慈已經将子彈上了膛。
“冷兵器和熱武器的對抗,你覺得誰會勝算大一點?”丁念慈舉着手中的沖鋒槍淡淡的開口,王三炮沒有一絲懼色,将彎刀擦的锃亮,用舌頭舔了舔刀口,一步步朝我逼近。
“阿彌陀佛,施主殺孽太重,戾氣纏身,恐怕命不久矣,如果你現在能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衲可以帶你遁入空門,讓你常伴在青燈古佛,洗刷罪孽,日後即便死去,也能夠早登西方極樂世界。”
王三炮不屑一顧,揮刀朝我逼近,盡管丁念慈手持着沖鋒槍,卻依舊無法捕捉到他的動作,他速度極快,身如鬼魅,我到現在算是見識了他的恐怖,也明白了能夠被蕭啓調教出來的徒弟,絕對非同一般,過人之處有太多了。
啪!迪麗熱巴突然出手了,她揮舞長鞭,将王三炮阻攔了下來,查理在一旁詫異的看着,他想不明白,迪麗熱巴爲何出手幫我。
“先來後到懂不懂,他是我的獵物,要死也隻能夠死在我手裏!”迪麗熱巴如是說着,對于我的生死,她看的很重。
“哼哼,女娃娃,你很厲害嗎,要是之前我可能同意把他讓給你,隻是現在情況不同,那就隻能夠得罪了看刀!”王三炮低喝一聲,手中的銀月彎刀,淩空一斬,帶着淩厲的刀氣,狠狠地朝我砍來。
“你找死,查理給我殺了他。我的獵物,還用不着一個外人替我殺死!”迪麗熱巴氣呼呼的說着,幾個回合的交手下來,她沒有得到一絲便宜,王三炮很強,一塌糊塗。遠不是他一個女人能夠撼動的,隻能夠借助查理的力量,畢竟對于查理,迪麗熱巴還是十分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