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老不正經。幹啥事情,有沒有點堅持性,去上海美蘭湖幹什麽,即使你聚齊了神農鼎,軒轅劍。杏黃旗,伍子胥打屍鞭,又能做的了什麽,帝屍通過萬年吉地的地脈氣的影響,已經不是容易對付的。唯一一個辦法,就是聯系當局,讓他們在光明屯周圍實行地毯式導彈轟炸,否則是不可能消滅帝屍的。”他說出來真相,并不打算隐瞞我了,事實上我也知道帝屍沒有那麽容易對付,否則我爹和我爺爺,整個光明屯三觀的正統後人,在面對這個事情上,都顯得蒼白無力。
“一切自有命數,随他去吧。”闖爺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多言,背起行囊,又是一個遠方。
一路上山川河流,閃過我的眼,我看着大好山河,握緊了宋靜桐手,在心裏暗暗許下一個願望,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在未來一切都太平,沒有争鬥,沒有探險地下世界的日子裏,拉着她的手,走遍這些山川河流,做一個自由自在的人。
“就到這裏吧,我們分開吧,八月十五之前,記得回來浮龍湖,尤其是你古東,别到處遊曆了,師兄弟幾個人聚少離多,到時候好好喝上一頓酒。”
“哈哈,一定師兄你們兩個保重!”古東朝闖爺和柳洞明抱拳道,這一次古東帶隊,我們一行五個人,徐昂和徐朗的中途退出,迫使我們很多計劃不得不重新制定,少了兩個情報人員的陪伴,一路上我們幾個人沒有之前那種被地方政府接待的事情,路程也艱苦了許多。畢竟這次純粹是布衣之行,更好的融入去往地方的地域文化,而不被發現端倪,從而更好的使得事情完成。
第四天,天氣很不好,烏雲籠罩着虛空,有種雷雨來臨的緊迫感,我們幾個人在行駛到一個名爲潘莊的地方,因爲害怕中途突降暴雨,隻能夠在此處歇息。
“七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這剛才還晴空萬裏,一轉眼就陰雲密布大雨滂沱了。”大海看着遮天蓋地的烏雲撇了撇嘴道。
“今天晚上是走不成了,看着樣子,大雨不久就要下了,你還愣着幹啥,還不快去解決住宿的問題。”丁念慈白了大海一眼,有用手捏了一下大海腰間的軟肉道。
“哎哎哎,媳婦,媳婦輕點可疼了。”大海龇牙咧嘴的求饒,讓人忍俊不禁。
“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不是我說你啊天賜,你和靜桐啥時候把事情辦了。老是這麽拖着也不行啊,多學學我男人嘛。”
“咳咳。”我輕咳了兩聲,對于大海擠眉弄眼的暗示,自然知道是什麽,這邊我還沒有回答,那邊宋靜桐就咕哝道。
“你和念慈姐即使捅破了那層關系,可是這麽久了,念慈姐的肚子,怎麽沒有半點動靜啊。”宋靜桐語不驚人死不休,一時間我們幾個人都被她這句話震住了,古東第一個反應過來,哈哈大笑,笑的合不攏嘴。
“你們聊,你們聊,都是夫妻,我一個人。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沒法跟你們比。”他強忍着笑意離開了,在不遠處找一處荒廢的城隍廟。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我們幾個人很有可能,在這裏住宿。
我緩過來神,古怪的看了大海一眼,老是他臉皮厚,也忍不住燥紅了臉,“你懂什麽啊,你個小丫頭片子,造孩子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這玩意講究天時地利人和,你不信讓天賜配合着你,晚上試一試,那種感覺,絕對是讓你們欲仙欲死。”大海扒瞎很有一套,宋靜桐自然聽明白了大海話的意思,臉上湧出一抹嬌羞,沒有再問,倒是丁念慈神色多了一抹複雜,她猛的擰了一下大海的胳膊,氣呼呼的說道。
“你懂得可真多,快去生火做飯,老娘我餓了。”大海一機靈,點頭哈腰一副老婆奴的樣子,去忙活了,丁念慈也借口離開,隻剩下我和宋靜桐怔在原地,氣氛有些尴尬。
“我們什麽時候同房,生個孩子啊!”宋靜桐小聲的問道,我一怔,下意識吞咽了一口口水,拍了拍她的腦袋。
“你這個腦子,一天到晚都想的什麽啊,别愣着了,我們去幫忙,這件事情你不許再提,女孩家家的,懂不懂一點矜持啊。”我虛心的說着,畢竟眼下事情繁雜,根本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
古東弄好了電台,在分别第四天後,我們和奔赴上海的闖爺取得了聯系,他們已經到達美蘭湖,隻是當地人說的話,讓他們兩個吃了不小的虧,上海話晦澀難懂,這麽多天,兩個人努力之下,才勉強聽懂一點上海話。
簡短的了解,沒有持續太久時間,這裏就下起來特大暴雨,短短十幾分鍾,周圍的道路上,已經積壓了約摸腳踝深度的水,而我們臨時找到的這個破敗的城隍廟,随着電閃雷鳴,伴随着着大雨交加,充滿了陰森之感,令人不寒而栗。
“哎呀,這群人怎麽這麽不懂事,居然住到了城隍廟中。”
“算了别多管閑事了,這是他們的命,誰也改變不了,看來今天,這群人又要命喪城隍了。”遠處老人的歎息聲,随着有雨聲隔着,但還是被我真切的聽到了。頓時心裏猛然間一緊。
“這座城隍廟有些不對勁,你們來看,這裏有兩副挽聯!”丁念慈第二個發現異常,在支撐整個城隍廟的兩根木頭柱子上,她發現了一副剛剛雕刻上去的挽聯。
上聯是“時天月年愛很晚,”下聯是“閻羅勾魂在三更。”根本一點都不押韻,卻透着絲絲詭異于陰森,古東也發現了異常,他卻沒有開口。始終保持着沉默,等着什麽東西的出現。
“噓……别動,有人來了!”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旋即讓我們移動身子,躲在一側木柱子的後面,他一個人就布置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