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有人,你可以說實話了吧。”我站在他身後,仔細确認了周圍沒有陌生人之後,才說出來這句話。
“呵呵,就知道你小子沒有那麽好騙,昨天晚上,我們幾個人,被老鬼騙了,準确來說,是蘇星河早有準備,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麽辦法,讓老鬼在關鍵時刻反水,直接導緻床呀和柳洞明受到了牽連,哪間藏有象雄王國失落寶藏的地方,有着很大古怪,可以确定,馬東子被秦明劫走的大部分财寶,都是深埋在蘇家莊的地下。”
“這麽說來,秦明蘇家之間,定是有着某種秘密協定,否則蘇星河根本不會如此肆意妄爲,而且蕭啓也應該參與其中,隻是他前往西藏之後身隕在了那裏的消息,蘇星河還不得而知,爲了找到蕭啓的那部分所得,他就派人對蕭啓的孫女痛下殺手,這個理由如果成立的話,事情的真相就解開了百分之五十。”闖爺醒來。他頭頭是道的分析,令我折服。隻是他也是清楚,江東蘇家根深蒂固,根本不可能因爲這件事情動搖根本,再加上秦明作爲外援,蘇星河有狂妄的資本。
事實上的确如此,在事情發生的第五天,醫院被蘇星河派人封鎖了,那個剛剛上任的江東縣公安局局長龍起風被調離了江東,要說這件事情和秦明沒有關系是不可能的。
另一方面,徐朗也被撤職,遭受了調查,條件也是莫須有的罪名,不得不徐朗選擇了妥協,一時間因爲這個動蕩,我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被動局面,我們小觑了蘇星河的強大。
“靜桐你說,蘇星河也擁有血繼限界,如此說來,當初的時候,這個倒是被我忽略了。這個老狐狸。”我謾罵道,蘇星河如此掌控全局,将我們一群人,玩弄在股掌之間,此人的心思,實力都遠遠超過了簡秋白,甚至于等同于日本柳生門的郭大鞭子。
“天賜還有一點,柳洞明應該告訴過你,飛鷹計劃的始末,應該是關于一項對于血繼限界的異能者的研究工作,而蘇星河的師傅,正是飛鷹計劃的組織者之一。”
“現在說這麽多都是沒用,我們現在陷入了被動,整個醫院都被封鎖,老鬼生死不明,可以說是到了絕路。”徐昂低着頭,抽着煙,一臉的愁眉之色。
“怪不得古東那家夥不來,看着樣子,他十有八九,已經預料到了我們的下場。”我咕哝着,心裏對于古東滿是不滿。
“你小子倒是會推卸責任,這個黑鍋怎樣讓我來背。”突兀間古東的聲音陡然響起,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他此刻身穿一身白大褂,戴着口罩。俨然一副主治醫生的模樣,可見他爲了混進來,花了很大功夫。
“說曹操曹操就到,我知道你沒閑着,說吧,否則以老弟你的脾氣,不至于這麽冒險。”柳洞明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古東出現在這裏,他絲毫不覺得意外,如果這麽久了,他還沒有出現,那麽事情很有可能就大條了。
“喏,我簡短解說啊,這是這棟醫院大樓的建造圖紙,根據上面的紅線标注的位置,你們一個個通過北面廁所的通風口,進入裏面。順着通風口躲避蘇家人的追查,如今整個江東地區,已經被蘇星河秘密掌控,我們必須離開這裏,才能夠做長遠打算,另外再這一個通風口,通往的地方是一處集體宿舍樓。我會再那裏接應你們,隻不過需要你們委屈一下。”說完這些。古東算了算時間,從容的走了出來。
我們幾個人按照他的囑咐。在廁所的一端找到了通風口,爲了以防萬一,我是最後一個上去的,畢竟需要人來把風。
用時不久,我們幾個人就爬上了通風口内,隻不過他們幾個人傷口還未痊愈。匍匐前進的速度。十分緩慢,而我斷後,時刻要注意周圍的情況,防止不測發生。
還好一路上有驚無險,在到達古東說的地方後,我們才知道他說的委屈,代表了什麽,他讓我們躺進經過改良的糞車之中。我盡管捏着鼻子,也很難适應這種感覺,要知道現在是七月天,再加上我們所處的惡臭環境,我們幾個人都如同吃了死孩子一樣,憋了很長一口氣,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将我的臉,埋在宋靜桐的秀發之中,試圖利用她的發香,驅散惡臭。可是并沒有任何作用。
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打開糞車暗門的那一瞬間,我猛吸了幾口在外面的新鮮空氣,而闖爺和柳洞明則臉上鐵青,半蹲在地上大口喘息着,隻有徐昂因爲惡臭,發生了嘔吐,整個人都不好了,吐的他膽汁都要出來的一般。
“娘的這是誰出的主意,古東你給我過來,我保證打不死你!”徐昂一臉怨毒的看着古東,這一路快把他折騰死了。
“别怪我,沒有辦法,這裏暫時安全了,前面有處涼棚,徐朗在那裏等着我們,這封圖紙就是他利用最後的職務之變搞到的。”
此時的徐朗一身便衣,胡子拉碴,滄桑了許多,見我們走了過來,笑了笑點了點頭,拿出來幾身幹淨衣服讓我們換上。
“辛苦你們了,這次連我也沒有想到,秦明居然隐藏如此之深,倒是我錯怪了親美派,一切都是他早就策劃好的,關于遺失的那枚雙魚玉佩,我也有了下落,隻是沒有一個好消息,偌大的通古聯盟,被奸人掌控,以至于盟主下落根本沒有人關心,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天賜的父親,朱嘯天能夠從樓蘭古國順利脫困,否則我們根本沒有翻盤的機會,象雄王國失落的寶藏,幾乎可以得到确認,和馬東子得到的那批奉命押送到北平的貨物等同,而且你們怎麽也想不到,象雄王國失落寶藏的背後,隐藏的驚天秘密。”他賣了個關子,從身後拿出來一張泛黃的古老地圖,緩緩打開,當我看到徐霞客三個字的時候,就猛的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