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也怔在原地神秘人的出現,讓我們剛剛平靜下來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張起靈三個字帶來的震撼,讓所有人都爲之一振。
“五十一區必殺名單中的其中一個,就有張起靈的名字,此人深不可測,精通南北兩派的風水之術,曾在飛鷹計劃中,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察哈爾将軍将此人列入必殺名單之前。他還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随着抗美援朝的戰争爆發,此人如同一匹超強黑馬,迅速崛起,打的美軍落花流水,而是根據解密的情報來看,他自己一人,獨擋五個師的美國大兵。”丁念慈緩緩開口,說出來張起靈的輝煌戰績。
“不錯,張起靈可謂是一柄利劍,直捅敵人的心髒,隻不過此人一向神秘無比,關于的檔案資料一向隻有通古聯盟的盟主,能夠開啓。”徐朗想了想道,對于此人,也頗有幾分耳聞。
隻不過都是傳聞,張起靈神秘無比,來無影去無蹤,蹤迹飄忽不定,再加上這麽多年絕迹江湖,以至于都有些淡忘了。
“看來我們江東蘇家,最大的宿敵出現了!”蘇星河擡頭看天,一臉凝重,大雷音弓完好無損,同三枚水晶頭骨,自天上降落。緩緩落入我的手中,顯然對于蘇星河的掌控,極爲排斥。
“小子把昆侖神木交出來!”在大雷音弓落在我手上的時刻,蘇星河面色一沉道,他十分詫異,爲何大雷音弓會自動認主,一旁古東有些遲疑,畢竟大雷音弓是他交給了江東蘇家,如今他陷入了兩難,很難确定自己的立場,他十分清楚一旦蘇星河拿那一件事做文章。他極有可能淪陷,站在我的對立面。
“開什麽玩笑,這大雷音弓自古以來都是我們朱氏一族的傳家寶,與你何幹!”我冷冷的反駁着,他臉色鐵青,想要動手搶奪。
“你看你辦的好事!”闖爺瞪了一眼古東,要不是他,江東蘇家根本不可能拿到大雷音弓。
古東低着頭,退在一旁,沒有說話,蘇星河也沒有據理力争,反而是大笑三聲,“哈哈哈,好一個傳家寶,無妨姑且讓昆侖神木在你手裏,用不了多久我們會在見面的,我在江東等你!”他說完轉身離去。無數的蘇家人。朝我傳來不善的眼光,被我自動忽視了。
殘局自有徐朗收拾,在一處廢棄的枯井中,我們找到了,先前被劫走的财寶,老鸹窩的事情告一段落,隻是我卻無法高興一絲,葛大壯的死。是我此行最大的痛苦,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放棄這些财寶,換回來我一條兄弟的命。
回去的路上,天上下起來綿綿細雨,我的思緒旋即也被雨水打濕,有些感慨,有些痛苦,複雜的心情,充斥在我的心裏,大海跑來安慰我,雖然他平常話挺多,但如今他也不知道怎麽安慰我,畢竟葛大壯的死,我們所有人都很難過,從北京到西藏的遙遠路程裏,我們經曆了太多的生與死,那種情意堪比親情。
“我想大壯在另一個世界,一定也不希望看到我們這樣,天賜想開點,人都是往前走,向前看的,不經曆風雨,怎麽會見到彩虹!”闖爺輕拍了一下的我肩膀安慰道。
他的臉上湧出一抹愁容,我知道闖爺心裏怎麽想的,或許吧這就是命,一種早就注定的宿命,柳洞明一路上沉默寡言,和古東走在一起,不時擡頭看着來時的方向,雖然吳東旭死而複生,可是如今屍骨無存,對于他們師兄弟來說,是極其殘酷的,畢竟北派十二金剛,曾經一起共患難。共榮辱,有着極其深厚的情意,隻是在時間和财寶的誘惑下分崩離析,最初的兄弟,後來的仇人,時間真的可以改變很多東西。
丁念慈握緊大海的手,兩個人依偎在一起,享受着短暫的甯靜幸福,周圍人包括一直沉默寡言低着頭的古東和柳洞明,也投去豔羨的目光。
雨淅瀝瀝下着,徐朗在半路把我們攔住,讓我們上了他的吉普車,往宋靜桐和徐昂住院的地方駛去。
那是大冶鎮唯一的衛生所,醫療條件十分有限,索性徐朗命人,在最短的時間内,送來了最好的外科大夫,對兩個人進行了治療,兩個人的傷勢,大多數是撕裂傷,已經縫合,隻不過徐昂的傷勢有些嚴重,之前他自己被那群太監,折磨了幾天幾夜,精神早就已經崩潰,現如今也恢複的不是很理想,隻能夠接受保守治療。
“這件事情我會盡管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徐朗應允道,地方政府的失職。負這次事件的主要責任,而他徐朗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時間轉眼過去了一天,當殡儀館的工作人員,拿來一份關于葛大壯屍體火化的簽名書要求簽字的時候,我怔了好久,最終還是沒有簽字,大壯是怕火的,而且我并不想讓他的骨灰葬到光明屯中,這樣會是他的屍體得不到完整的安放,思考再三,還是決定等宋靜桐傷勢好轉了,征求他的意見。
一天兩天,五天十天,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了,宋靜桐的傷已經接近痊愈,我把輪椅推到有陽光的地方,讓她感受着陽光的和煦,當我準備說大壯的事情時,她率先打破沉默,說了一句話。
“天賜,我們兩個生個孩子吧,我怕萬一有一天,我也會離你而去。”她很認真的再說這件事情,葛大壯的死,使得我們兩個一個月都沒有從悲痛中走出,宋靜桐怕了,我也怕了,畢竟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那個先來。
“我答應你,不過要等你傷好了之後,現在的你傷口的血痂剛剛脫落,身子骨還有些虛弱,等過些天,我會的。”我點了點答應道,擡頭看了看天,不知道怎麽了,此刻的我。居然将未來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