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嘯天的兒子。你還不錯!”他莫名的說出這麽一番話,讓我十分費解,旋即他嘴角微微上揚,湧出來一抹笑意。
淡然的看着遠方,他緩緩的取下來一支同體閃爍着白光的箭矢,隐約可見箭矢之上,銘刻着古怪的文字,像是甲骨文。十分古老。
旋即他張弓搭箭,隻聽見嗖的一聲,一聲箭矢刺破空氣的聲音,陡然響徹,不得不說蘇星河箭法高超,遠不是平常人能夠比拟的,箭矢準确無誤的刺瞎了吳東旭的一隻眼睛,使他施暴的行爲,大大受到了阻礙。
“吼!我要撕碎你!”他發出怪叫,模樣猙獰無比,他捂着脫落的眼球,在我們的注視下,他竟是将脫落的眼球挖出,活生生吞進了肚子裏。
蘇星河面無表情,急忙又搭上一支箭矢,可是已經有了防備的吳東旭,根本不會重蹈覆轍,他輕而易舉的阻攔下來,将箭矢用力掰斷,開始朝我們發難。
“快退,我有辦法對付他了,瘋子準備黑狗血,他現在陰氣極重,根本不足以在太陽下鏖戰太久,我們隻需要牢牢操控這個機會。”柳洞明猛然間想起來什麽,他那半截緊緊纏繞在小拇指上的紅繩,此刻竟詭異的飛了出去,牽扯出來的東西。讓我們欣喜不已,是虛影銅鈴,一個我們都已經破碎的東西。
虛影銅鈴還算完整,大體顯得殘破,多了幾道裂紋,柳洞明将它收入手中,手指纏繞的嘛半截紅繩,也不見了蹤影,事後我才知道,那半截紅繩,是牽引虛影銅鈴的絲線,是和虛影銅鈴一體的東西。
“就是現在!”千鈞一發時刻,大海和丁念慈兩口子,利用沾滿黑狗血的墨鬥線,将吳東旭纏住,我和古東從左右兩側,将闖爺給的五帝銅錢。盡數插進吳東旭的身體内。
一瞬間,嗤嗤的黑氣從吳東旭身上湧出,以至于他的高大身材,在被墨鬥線纏繞的瞬間,矮了半截,一點點的恢複了正常大小。我手持着探屍針,準備從他天靈蓋一擊插入,可是他的寫輪眼,再一次鎖定了我,我像是被一頭遠古兇手盯上了一般,心裏直發毛。
索性在他寫輪眼發動的同時,我體内的血繼限界也發揮了作用,抵擋住了寫輪眼的妖邪之力。
呼呼呼!我們幾個人都喘着粗氣,這個家夥,實在是太過于棘手難纏了,我們幾個人合力,才勉強将他束縛,隻是随着墨鬥線的一點點縮短,我們幾個人的心也随之加速,就在此刻,一直處在旁觀者的蘇星河,強勢出手了,他竟是将大雷音弓綁在了吳東旭的身上。
幾乎同時,那三枚自動附着在大雷音弓上的水晶頭骨,開始圍繞着吳東旭旋轉,一道閃爍着白芒的絲線,取代了墨鬥線,控制了吳東旭。
“現在隻需要把他駕到炮台,利用大炮得沖擊力,将他送入漩渦之中,那麽一切都會得到解決!”蘇星河開口道,指明出路,古東有些遲疑,幾乎同時闖爺和柳洞明也眉頭微蹙,選擇了遲疑觀察。
“那就聽你的吧!”片刻後古東開口,答應了他的要求,我們幾個人小心翼翼的架着吳東旭。他此刻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片刻不能夠動彈,徐朗命人将受傷的戰士搶救了出來,就近讓出來一個炮台。讓我們使用。
隻見的蘇星河眉頭舒展,擡起頭看着一點點擡升的太陽,約摸五分鍾之後,他才讓我們将吳東旭擡到了炮口,隻是三十六毫米口徑的炮口。根本容納不下吳東旭的身軀,更别說把他發射升天了。
“這我們該怎麽辦!”大海是個急性子,不過他問出來,我們幾個人都像問的問題。
“很簡單,把他大卸八塊!”蘇星河眉頭一蹙,手持着一把精緻的斧頭,在我們驚愕目光中,他竟是用斧頭,将吳東旭肢解了,然後将肢解好的部分,塞進了炮口,這期間吳東旭都是活着的,可見他的詭異。
“把糯米,黑狗血,墨鬥線給我一些,全部都圍繞着炮口纏繞一圈。”蘇星河吩咐到,随後我們幾個人忙活開了,按照他的要求一點點的完善,随着炮響的那一刻,幾乎在場人都可以清楚得看到,被肢解成零零散散的吳東旭,在借助大炮沖擊,擡升的過程中,竟是重組起來身體,隻是水晶頭骨和大雷音弓依舊發揮着巨大作用,死死的束縛着他。
砰!吳東旭同那個因爲陰陽兩界貫通。而形成的漩渦激勵的碰撞,最後在太陽光,以及大雷音弓水晶頭骨各方面的加持之力下,吳東旭徹底消失,而那個漩渦也徹底的縮小,最後化爲虛無,隻留下來一朵拳頭大小的彼岸花,在飄零的時候,被太陽光猛的一照射,化爲齑粉,飄灑在空中。
“一切都結束了!”遠處一道身上披着黑袍的男子喃喃自語,徐朗第一時間發現此人的蹤迹,當他率領着手下人。一點點的實行包圍得時候。卻出奇的發現。那神秘人居然原地消失了。
“有沒有搞錯,一個大活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就這麽消失了。你以爲變戲法呢,絕對是你包庇了。”大海一臉笃定的看着徐朗道,可是徐朗大寫得冤枉,表示真的不知,隻有闖爺和蘇星河眉頭緊蹙,幾乎是異口同聲說道“難道是他,不可能他已經殒命漠北,不可能還活着。”兩個人驚駭失聲,旋即彼此對視了一眼,說出來一個人的名字“張起靈!”
對于這三個字,我十分陌生,可是當張起靈三個字,從闖爺和蘇星河嘴裏蹦出來的時候,我注意到,在場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滿臉的不可思議,